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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的国家保持稳定吗?那就不要给金融资本家们太多的自由,以各种形式存在的、形形色色的金融资本家,是如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条蛀虫。”作为金融资本家中较为出色的一员,郭守云对这句话可谓是有了最深的体会。
工人以劳动创造财富,学者以智慧创造财富,艺术家以分门别类的艺术创造锻造财富,金融资本家以什么创造财富?一家农场,每年春季播种,秋季收获,这一个轮作的过程,就完成了一个社会财富创造的完整作业;一家工厂,雇佣工人进行生产,以真实可靠的劳动以及及时完备的技术更新,完成一个工业财富的创造过程。从这个角度来看,农场的作物,工厂的产品,那都是实打实的生产成果,两者的盈利都能够一目了然的看个清楚。而相比之下,金融资本的财富创造过程又是什么样的?很明显,对于金融资本来说,他的生产工具是作为金钱的资本,而收获的果实呢,则是翻了几翻的、更加可观的一批资本。毫无疑问,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那里,哪怕是浇再多的水、施再多的肥,它也不可能变成两张百元大钞,那么这样一来,一个问题就出现了,金融资本的利润从何而来?很明显,是依靠基于资本的剥削榨取而来的。
因此,从这方面看,无论是西方的所谓自由主义经济也好,苏联所倡导的苏维埃体制也罢,其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纯粹的剥削体制----它们都有各自的银行,而在这些银行系统内,货币便开始以资本的形式进行流通了,既然“资本”出现了,那么口头上所说的“姓资姓社”的意识形态之争,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然啦。对于更广大的人群来说,姓资姓社其实终归是个小问题,大家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地生活:年少的时候,能够享受到合理的教育,**了,能够找到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年老了,能够有所依有所养。总而言之,就是能够平平稳稳、安安定定的过完这一辈子就满足了,其间,哪怕有些辛苦、劳累也无关紧要。的确,对于俄罗斯大多数地普通人来说,他们毕生的愿望,就是这么一点少的可怜的东西,但是面对着毒液一般四处蔓延的金融资本,他们的这点愿望也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布里亚特的维季姆斯特高原。一直以来都以富产各种金属矿而享誉苏联,高原自东向西,铁、铅、锌、银、镉、铟等各类金属矿藏的储量都相当惊人,而对于金矿的发现,今次还属于是首例。
连日来地暴雪,将整个维季姆斯特高原区掩埋在了一片苍茫的纯白色调之下,清晨。当雪后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出现在高原上空的时候,一队由索斯诺沃奥焦尔斯科耶方向开来的军方车队,带着隆隆的轰鸣声,风驰电掣般的开上了一座覆满积雪地山岗。
“啊,这该死的地方可是比哈巴罗夫斯克还要冷得多,”围着一条毛茸茸的围巾,戴了一顶厚实的绒皮帽子,裹了一件密不透风的裘皮大衣,郭守云抱着一个小碳炉,嘟嘟囔囔的从一辆装甲车里跳出来。
“可你的哈巴罗夫斯克地底下没有金子。”紧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是同样穿扮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从装甲车里跳出来,他用穿了一双高筒马靴的大脚,在车前地雪地上踩了踩,笑眯眯的说道,“而这里,嘿嘿,这地下却有金子,黄澄澄、实打实的金子。”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维诺格拉多夫是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他年纪大了,这手脚自然也不太灵便,尤其是现在,因为身上穿的衣物厚重,所以。他干什么都得要有专门的人来搀扶着。“埋在地下的金子,说白了还是一堆石头。只有开采出来放进自己的兜里,那才能算是金子,所以说呢,现在谈什么金子金子的,还是为时过早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够别再那么扫兴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撇撇嘴,带着几分不屑一顾地说道。“你没看到这里的情况吗?”霍多尔科夫斯基说着,两步跨上山岗的顶坡,他半蹲着身子,朝西北方向张望了两眼,这才继续说道,“有守云老弟从中操办,咱们的金子距离面世之日还能有多远吗?”
的确,在这一点上,即便是谨慎小心地维诺格拉多夫,也不得不承认郭守云地动作确实快的惊人,这种事怎么说呢,背后有军队作支撑,他就比单纯地商人好办事。就拿这一带区域来说,自从几天前远东军区的两个工兵营进入之后,方圆两三公里的范围内,已经拉起了钢丝隔离网,同时呢,一条长十七公里,由金矿浅土地域通往索斯诺沃奥焦尔斯科耶镇的军用支线铁轨,也即将投入铺设。一旦这条支线铁轨铺设完毕,以密封集装箱转运而来的大型采矿设备,就会陆续运抵这一区域,随后呢,整个开采工作就将全面投入运行了。
从现在三人所在的山岗望下去,可以看到一排排或建成或正在搭建中的简易行军棚,这些行军棚的外墙材料,全都是采用的纤维三防板,隔温、防火、抗震,其每平米的造价在十四到十六美元之间,郭守云花大价钱从日本把这些东西走私过来,其本意就是为了用在这件事上的。对他来说,现在远东军区的大兵就是集团下属的私产,这家伙,饿死一个冻死一个,那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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