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钟声停下没多久后,十二个统一身穿白袍,胸部绣着八卦图案的年迈老者从大殿后方鱼贯而出,这十二人正是代表仙界中最具权威的“十二天司”。
十二天司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上高台,分别分成两排坐下,而这座高台上除了分成两排各六张的共十二张椅子外便只有正中间还摆放着一张黄金制的龙椅。
十二天司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便不约同合的闭目养神,仿佛身边的一切事物都与他们再无关般。
“仙君到……”一声阴阳怪气长长的吆喝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十二天司身上再次转向大殿后方。只见穿着一身黄金绣边龙袍的仙君在前呼后拥下迈着稳健的步伐径直走到龙椅上坐下,在路过十二天司身边时,这十二人慢慢睁开眼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仙君则是分别向两边天司各点一下头便算是双方都打过招呼。
仙君在龙椅上坐下,朝传唤官微微点了一下头,传唤官忙尖声叫道:“带重犯尚弦月。”
台下就如炸开锅般吵杂起来,而弦月就在这吵杂的声音中及众人各异的注视下被押上高台,面朝仙君。
“跪下!”押解的天兵朝弦月轻喝道。
弦月没有跪,也没有看他,她那双冰冷的目光只一直紧盯在仙君的脸上。
天兵觉得自己在仙君面前丢脸了,忙拿着手中长棍在弦月膝盖关节处重重敲了一下。弦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脚下吃不上力,“砰”一声跪在仙君及十二天司面前,可她立刻又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左右两名天兵给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见到这样情景。台下立刻又吵杂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无疑都是些“放开弦月仙子……”“把你的常猪蹄,拿开……”之类地针对于两名天兵的骂话。
对此,两名天兵完美的发挥了厚脸皮神功,对身外之事两耳不闻。
叫骂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乱。突然,“砰”一声重重的闷击犹如敲击在每个人地心头,令人心跳不由为之一颤。
现场再次鸦雀无声。
仙君慢慢的将手从龙椅的龙头扶手处移开,整个龙头在手移开的同时化作一堆黄金粉末散落一地。自毁龙椅,这于一朝帝王来说是很不吉利的。但任谁都知道,仙君这样做无疑是在警告众人,他已经动了真怒了。每一个人都相信,如果此时谁敢再出口说一句,那么他的下场将会比这个龙头更惨。
虽然有些不甘,但每个人都紧紧闭上嘴巴唯恐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场面霎时变的安静无声。
仙君慢慢的站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在台下扫视了一圈。每一个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刻意避开这目如神炬的逼人光辉。
“吵啊,为什么不吵了?”仙君独有的沉厚威严地声音在大殿内响道:“继续当本君不存在。你们接着吵。”
没有人说话,每一个人都低着头。
仙君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也都有几百岁的人了,一个一个还跟小孩子一样目无法纪,是否觉得成仙的悠闲日子过腻了?还是根本不把本君和天庭放在眼里?”
在场十多万人不约而同地跪下,齐声高呼道:“臣不敢。臣等有犯天颜,罪该万死。”
或许刚成仙的人见到这种场景会不明所以,仙人不都是逍遥快活的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地管束?其实不论在哪里。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必定会有统治者的出现。一家之中必有一家之长,一族之中必有一族之长,一村之中也必定会有村长,而一个国度当然也必定需要一个君王。否则每个人都尊卑不分,随心所欲的做事,这世界岂不乱了套。到时候国不国,家不家,只因为走路看人不顺眼又或者看中了人家的法宝。甚至只为了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闹出人命,那么仙界早就已经自我毁灭了,又怎么会有这安宁了万年的仙界存在至今。
仙君又沉声说道:“尚弦月乃是待审重犯,重犯不跪审成何体统!你们之中谁能告诉本君,我仙界存在至今可有重犯站之事?”
众人齐呼道:“臣罪该万死。”
仙君冷然一笑道:“又是罪该万死,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虚伪的词藻。”顿了一下又说道:“仙界,并非本君一人的仙界,而是千千万万成仙修行之人共同的仙界。本君蒙上任仙君之恩,得以传位至今,战战兢兢严以律己。在位一千余年虽没做过什么大事,但也努力追寻先人脚步,以保仙界安宁为己身之大任。可是,若有人图谋不诡,我们该当如何?”
台下地仙人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大家都知道仙君茅头所指的是弦月,若他们回答是天威难犯,异心必诛,那么弦月就必死无疑。可是若他们为弦月求请,就必须有个带头人,所谓枪打出头鸟,虽然弦月可能会因为众仙的求请而被判减轻罪行,但这出头鸟犯了天颜,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本来他们之中确实有人甘愿做这出头鸟,但这几天不知为何,这些出头鸟接二连三的失踪,连白痴都猜的到仙君已经是铁下心要杀弦月,谁还敢在这关头触怒天颜?但是弦月于他们又有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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