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和擎天峰如若两个世界,草原的辽阔,能任由视线擎天峰内,人的视线很难远眺无阻,古木、山壁、高大的无名植物,总能将眺望的视线拦截。
深入山峦,就连空气、温度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草原,总有微风吹拂,空气清爽宜人,而在这里,古木遮挡了天空,潮热的空气中缭绕着枯木腐朽的味道。擎天峰最大的特点,怕就是山崖、石壁,夹杂着林木、植物,很难分清彼此。
山径于古木、断崖、石壁间蜿蜒曲折。
琴于狭窄的山径上,走的轻松写意,她一步间,总有数丈距离。长距离赶路,对于敖厉来说是痛苦的,他的移动,那叫个惊天动地。
蜿蜒于山崖、石壁边的山径,本就狭窄、危险,经敖厉路过,段段破碎、凹陷的山径,搭配四周的环境,更是嶙峋非常,再难适合行走。
琴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步伐的频率不快,但移动的距离颇为骇人,而敖厉就如同一个破坏力极大的皮球。为了适应琴的速度,他由山径上弹起,山径破碎,触于山崖边的古木,随着木屑飞溅,再弹回山径。
总之敖厉碰哪里,哪里就会遭到毁灭性的蹂躏。鸟、兽哀嚎的四散逃窜,这些颇有灵性的畜牲,实在不知,平静的数千年的擎天峰,怎会有妖物闯入。
“老子看你能忍多久!”敖厉刚刚踏碎一块翘起的山石,再起弹起地他。在空中翻着筋斗,盯着于山林见若隐若现的琴,恨恨的道。
宫衣于风中飘荡,琴的背影宛若仙子,但一路上,她的眉头却紧紧皱着。
“宗主为什么要找他?”琴想不明白。
琴更想不通,看上去并不魁梧,甚至有些病怏怏的敖厉,怎会具有如此大的破坏力。看他一路上的行径,就如同一个未开化的野蛮人。
“哼!我看你能忍多久!”修行了五千余年,比剑性子更平和地琴,也被敖厉的行为惹毛了。
一颗直径十余米的古木。连续被敖厉踩了两次,轰然倒下,近百米的树干,触发了不止一处禁制。
“轰……轰……”地巨响。令琴骇然回首。一个个被引动的强大禁制,在瞬间就荡平了数里山林,灭绝了其中无数生灵。
“你……”差点被气死的琴,转身。出现在山壁下的巨石边。
近十米高地巨石,有个宽大缝隙,也不知敖厉是何时挤入其中。当一切平息。敖厉伸出脑袋。心有余悸的四下打量。“吓人!‘五行灭绝’是哪个宗门如此歹毒?你白云殿也不管管!怎能胡乱布下禁制?”
十一道剑芒,在禁制启动时。已然冲起,于古木交错间,围向了敖厉所在。
在此修行的宗门,虽属擎天峰下层,但其宗门的法诀凌厉、歹毒,其修行地剑意,也属五行灭绝,极为适合布下“五行灭绝”禁制。
敖厉挑选的一路,好不容易才了个能够开刀放血的。
运转千年地禁制无故被毁,也难怪一群剑修抓狂。只是当他们看到琴时,才心有不甘地默默退去。“五行灭绝”耗费地资源不是一点半点,要再次布下,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古琴的琴弦,在微微震动,若有若无地清音内,蕴含着无尽杀机。琴无视敖厉那张充满“怕怕”的脸,冷声道,“你故意的!”
外人很难了解擎天峰,即便是擎天峰内的宗门,也很难知道它的全部秘密。
琴知道的很多,她当然会愤怒。擎天峰太大,整个擎天峰的禁制,由各个宗门分别布下,但它们却构成了一个整体。各宗能布下何种禁制,全部由白云殿节制,否则有谁敢擅自布下歹毒的“五行灭绝”?
“五行灭绝”一破,三千五百个禁制,便再无系统,而这三千余禁制,却护卫着擎天峰的“门户”,“五行灭绝”正是这些禁制的核心。
面对琴的杀机,敖厉却是一点不怵,他从石缝中钻出,没好气的道,“故意,什么故意?你走的太快,我不用点力,怎能跟上。”
看着光秃秃的一片,敖厉苦笑道,“谁让他们布下‘五行灭绝’,我也不想破坏你擎天峰的环境……意外……意外……”
一股火气陡然从琴的心中冲起,但她的神色却已平和,“意外就意外!跟上,宗主还在等我们。”
琴的脚步一起,人已消逝,只剩下一缕琴音缭绕于山林。
“缩地成寸、千里一瞬!”敖厉从地面跳起,“嘿嘿”一笑,“怨不得我,这怨不得我了,我跟不上!
敖厉说完,五指一收,如手臂粗细的血旗,陡然出现于他的掌中。没有任何压制,血旗中无数凶魄,只一个进出,即摄空了方圆百里内的生机。其中有多少宗门和生灵被害,敖厉算不清楚,只是知道一个个凶魄,只在一个瞬间,就强悍了一倍。
山峦间,出现了数百剑芒,直向敖厉的所在射来。
“走了,再不追,追不上哪丫头了。”
“嗖……”的一声,血旗带着敖厉,化为一道血芒,消逝于山林间。
一个个追踪而来的剑修,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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