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危险。”王天逸扯着古日扬的衣袖却不放手。
“唉,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古日扬一怔,随后笑了起来。
王天逸一愣,放脱了古日扬的衣袖,笑道:“我替小侄子给你提个醒。”
听王天逸产起了自己的儿子,古日扬不禁面现温柔思念之色,不过稍后他问道:“那你去帮我逮了他?”
“你又来!”王天逸恼的坐回了床上:“我哪里有人手做这个?!死了这个心吧,何必对不相干的人冒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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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寿州下雪了,小小的雪花飘落下来,但是不像其他城市,雪花总伴着孩童的欢笑,寿州伴着洁白雪花而来的是遍及全城淅淅沥沥的哭声――那么冷的昨夜,一定冻死了不少无家可归地人。
因为饥荒,除了遍地的乞丐兴旺之外,寿州里的生意很萧条,但最萧条的无疑是饭馆,倒闭最多的就是这种生意,因为连饭馆老板都饿死了不少,不过也有不多的饭馆在苦苦支撑着。今天这个小饭馆里的老板和伙计就很高兴,因为有生意上门了。
一大早就来了两个客人,他们没在乎残破的桌子和脏乎乎的地面,也没在乎只有面条和咸菜的招牌,直直地进来了。把手里提着的两只老母鸡扔给老板:“给我炖了。”
看到好久没见过的、在寿州昂贵之极的母鸡,老板和伙计自己的口水同时流出来了,心想这次可以在做汤地时候蹭点鸡肉吃了,慌不迭的招呼两个人。
看着两人腰里的兵刃,老板怕他们不好惹。就有点惶恐的提前解释道:“客官,炖母鸡的话可得多废点功夫,可能得一个上午。您二位得多等等了。”
“没关系!”一个人拍拍了带来地棋盘:“我们边下棋边等。”
两人径自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摆上棋盘,又把窗户开了一条缝。小雪雪花马上飘了进来。“您不冷啊?”老板自己冻了个哆嗦。“没事,喜欢有风,爽利。”两人再不多话,摆上棋子杀了起来。
窗户斜对面,就是文公子的古董店。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透过雪花看那古董店的动静,很安静。下了好一会,店里只剩下老板和伙计肚里咕咕的声音。一个客人推了棋子,低声笑道:“李哥,我去看看老王,他今次比较惨,要扮乞丐。估计冻坏了。”
“呵呵,快去快回,一会鸡做出来,老张你再给他捎个鸡腿过去。”那李哥笑了起来。
老张摁着刀鞘跑出小饭馆,差点碰到对面走来地一个红脸男子,他三十多岁,因为手抄在袖子里,没有躲闪及时,两人差点撞上。
“眼长在哪里了?!”长年的砍杀生活让老张说话很冲,要是他没有任务而且在扬州,他肯定要抽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几个耳光,但他现在他有要务在身,只能瞪着那张陪笑的脸盯着风雪朝前跑去。
最后一次回头的时候,那抄手的男子正迈进李哥所在的饭馆,他扭转头,前面这条街远处的屋檐下蹲着一溜地乞丐,老王肯定地在那里冻着呢,老张一边想着同袍鼻子被冻红的惨象,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正乐着,前面的乞丐群突然起了一股骚动。
猛可里街里乞丐骚动起来,突然全部朝街心冲了过去,接着就爬满了一地。
老张知道这是有善人撒钱了,放慢了脚步,远远看见老王最后一个慢慢的跑了过去,拿脚踹开几个挡路地乞丐,也进了乞丐群,慢慢的做弯下腰去拣东西的架势。
“哈哈,”老张心里大笑起来:“老王这家伙这会学会捡钱了,回去得挤兑挤兑他,问问他乞丐一天收入几何,要他请客。平常这家伙最自命清高,这次看他怎么说!不把他的脸缲红就不停!”
等老张把眯着的眼睛睁大,老王那个大个子已经朝乞丐群里扎了下去,爬在地上乞丐群好似黑色的乌鸦受了下惊吓,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围了上来。
“哇,用这么喝命的姿势扮乞丐啊,真像啊。不去暗组去真瞎了个人才啊。”老张因为不像太张扬,索性靠在墙角等着乞丐散开。
“还不站起来?”老王看了一会觉得有些奇怪。
然后就看到乞丐不停的在老王扎下去的地方飞快的站起来抱着什么东西跑开,还的惊恐的四处看。
“怎么回事?”老张越看越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朝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等他跑到那个地方,所有的乞丐都跑光了,他站在哪里,看着眼前的景象,竟是瞠目结舌的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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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脸男子大大咧咧的进了饭馆,大声叫了声:“来碗面!”
“好勒!”面有菜色地老板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嗓子,又马上叫道:“客官给你说一声。今天又涨价了,一碗面……”
那红脸男子点了点头,表示无妨,拣了个座位坐下,刚坐定突然又打了个冷战,马上站起来看见了那飘着雪花的窗户,两手抄在袖管里朝这窗户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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