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商会地生意人,和为贵,我也没什么硬刀子,不想随便惹事,我谁也不想得罪,所以我苦求刘远思给个字据。后来有了这个。”
王天逸看那个纸果然是刘三爷汇报格式,只是下面刘三爷落款再下面,有人又写了四个字:着令禁声,盖的印章是刘远思手下的一个亲随的。
字迹却真的刘远思的,出身书生的他在一群江湖豪杰中的签字那是太容易认,因为书法太好了。
“刘先生怎么会对我禁声?”那张轻飘飘地纸顷刻之间重如泰山,王天逸脸白的就像那张纸,眼前却是天旋地转:“难道霍长风一伙发现夜莺了?不对啊,其他情报可是源源不绝的来啊!难道刘定强真是慕容世家的蛇?也不对啊,谁家的蛇不是为求安全信任拎着头颅做事、削尖脑袋往上爬,哪里有他这种懒懒散散的四角蛇啊?如刘定强没有叛帮,但有人却给他按上了叛帮的罪名,还让我这个上司全然无知,谁做了这些谁就是真正的叛帮泄密者,难道刘远思是慕容世家的夜莺?怎么可能!就算现在锦袍队全灭,我们刚成立,战力都没出来,全灭对于帮里来说也不过是屁大的事情?不值得刘远思这种大人物出手啊!”
果然王天逸一看那公函,立刻呆如木鸡,刘三爷揉着胸口,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头冷汗的凶神。恨恨的出着气。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非得想知道!”刘三爷冷笑地看着王天逸,对方喉头动了动,看向他的眼睛里全是白花花的茫然无措。
“这…..真的是…..?”王天逸有些颤抖的举起那张纸,绝望的问着早知道答案地废话。
说时迟那时快。刘三爷一把抓过那张公函,二话不说就塞进了嘴里。
“你这狗东西!”失魂落魄的王天逸瞬息间被刘三爷动如脱兔的动作惊醒了,他闪电般摁倒刘三爷,唰的一下捏开了对方的嘴。
“哈哈!我咽下了!”刘三爷得意的大笑起来:“死无对证了!禁声了!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这….”王天逸犹豫了片刻,咬着牙把刘三爷摔回了地上,而刘三爷又得意又嚣张的爬起来,还很泰然地拍拍了自己长袍上的土。
“王天逸,我不知道为什么刘先生要这么做。”刘三爷说道:“但是你看到了。这事根本和我狗屁关系没有。我全是听令行事。如果你想和刘远思先生对质,那我告诉你,我会咬紧牙关什么都说不知道。”
毫无惧色的看着王天逸,刘三爷顿了一下说道:“得罪了你,你会弄死我,但得罪了刘先生,怕是我会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所以我宁可得罪你。也不得罪刘先生。”
“你狠。”王天逸狠狠的一跺脚,他指着刘三爷鼻子叫道:“这事没完。我会搞清楚的。”
“你不是和黄老那边关系不错吗,他们肯定有人知道,可以去问啊,但是你问刘远思的时候。如果你有这个胆子的话,我奉劝你,别扯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承认!”说到后来,刘三爷也激动了,居然一样指着王天逸鼻子大吼大叫。
“还用你教我吗!”王天逸恨恨地把匕首插回靴子,拂袖转身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大厅。王天逸黑着脸也不说话,摆手就下了离开的命令,自顾自扬长而去。
陶大伟一笑,对刘三爷躬身行个礼,也走了。
和王天逸进去又活着出来,那么王天逸和刘三爷都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这样不妨行礼。
“刘三爷,你这个手下还算懂事。教导有方,不错不错。”
金猴子走的最慢,他指着面前的那个保镖队长笑道。
“嗨。金司礼过奖了过奖了。”刘三爷连连作揖,撑着满脸地伤疼大笑起来,他拍着队长的肩膀道:“老沈跟了我两年了,很懂事,我最爱他了。”
没想到金猴子一撇嘴又指着地上那跪着的年轻人对刘三爷笑道:“刘三爷,你这手下就真是目无规矩啊,还居然对我拔剑…….”
话音未落,刘三爷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那小保镖踹倒,连踢带踹,喝骂连连,在这可怜保镖的鬼哭狼嚎中,金猴子嘿嘿笑着也离开了。
锦袍队一众人马扬长而去,刘三爷哀叹一声,放脱了被他打成猪头的小保镖,自顾自坐回了中间的饭桌,甫一坐下,才发现浑身竟然难以抑制的在哆嗦,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抄起银壶对嘴就灌了起来。
“老爷您没事太好了!属下担心死了。”保镖队长过来躬身说道。
“无妨无妨。”刘三爷笑道。
“小七胳膊断了,还有那个新来地愣头青您看怎么处理啊?”
“叫管家带些人过来。”
很快管家就带着七八个高手跑过来候令了。
看着人手到了,咬牙切齿的刘三爷一脚低踹,站在旁边倒酒的保镖队长登时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在地上乱滚。
刘三爷站起身来,揪着那队长的发髻猛磕地面,咬着牙反反复复的狠磕,直到惨叫声停、血流满地,气喘吁吁的刘三爷才直起腰来,对着地上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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