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集团军在沱沱河营地休整了两天,第三天黎明时分,他们动身前往唐古拉山口。在高原上急行军非常辛苦,随着地势的不断攀升,不少南方的战士出现了强烈的高山反应,心慌气促,呕吐乏力,手脚麻木,唇指发绀,忙得军医奔前跑后,一天下来几乎要累趴下了。
吴安国忧心忡忡,他向秦骘建议是否放慢行军速度,让队伍逐渐适应高原的气候和环境。秦骘也发觉了张重庆在决策上的失误,前往唐古拉山口跟高原部队会合,然后再折向玉枢岭,这条路线从距离上算的确能节省不少时间,但是全体官兵太过劳累,会大幅度影响士气和战斗力的。他当机立断,命令队伍原地休息,决定返回沱沱河营地,顺流而下,兜一个大圈子绕过高原,迂回向玉枢岭运动。
吴安国吓了一跳,这完全违背了张重庆司令员的命令,S集团军恐怕会来不及赶到玉枢岭,影响到兵力的部署。他劝军长谨慎行事,秦骘解释说:“张司令远在N市,他不了解高原的特殊情况,如果照原计划进行,S集团军将变成一支疲兵,即使及时赶到玉枢岭,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吴参谋,你要知道,一只木桶能装多少水,不是取决于它最长的那块木板,而是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我不想S集团军拖了整个会战的后腿!”
吴安国突然觉得眼前的军长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跟以往的秦骘完全不同,他不了解他。秦骘是一个职业军人,换在以前,他会忠实地执行司令员的命令,甚至会放弃辎重,从集团军里挑选出部分精锐主力,全速向唐古拉山口急行军。尽一切可能及早赶到玉枢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完全转了性子?
吴安国心中疑虑重重,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他委婉地提醒秦骘:“是不是向张司令请示一下?万一影响了前线了部署,这个责任我们可担当不起。”秦骘点点头,他疏忽了,或者说,是周文疏忽了。他立刻给N市的张重庆挂了一个电话,简要汇报了目前的困难。着重强调急行军对士气和战斗力的影响,同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张重庆在沉思了片刻后同意了他地请求。
秦骘放下电话,命令吴安国通知唐古拉山口的高原部队,计划有所改变,让他们即刻动身赶往玉枢岭。S集团军随后折回沱沱河营地。休整一天后,以师为单位分批运动,迂回绕过高原地区,兜了个大圈子后笔直地插向玉枢岭。
事实证明秦骘的决定非常正确。随着地势的回落,人烟逐渐繁盛。道路状况也越来越好,部队获得了充足的休息和补给,士气高昂。每天的行程都超出了预期的计划。照这种速度推算,S集团军应该能够跟高原部队同时赶到目地地。
当部队离玉枢岭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秦骘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是司令员张重庆打来的,命令他立刻乘直升飞机赶到玉枢岭西的千佛市,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虑,但是没有透露更多地情况。周文心中格登响了一下,他嗅出了危险的气息。看来开明兽已经有所行动,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秦骘简单安排了一下,把集团军的指挥权交付给参谋长吴安国,命令他带领部队,继续向玉枢岭方向运动。吴安国也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他由衷地感到当初秦军长的决策非常正确。一旦大规模地会战拉开帷幕,S集团军将面临持续的高强度作战。如果还照原计划翻越高原,战士们将疲惫不堪,即使及时赶到玉枢岭,也不能马上投入到战斗中去。
可是秦军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果断了?
秦骘是最后一个赶到千佛市市政府的,司令员张重庆、副司令员黄椿寿、K集团军军长施剑平、R集团军军长姚献、M集团军军长皇甫振南已经等了他有一段时间了。。wap,16K.Cn。他们一个个皱着眉头,闷声不响,似乎在为什么棘手地事情烦恼。会议室里一片沉寂,空气几乎凝滞了,秦骘感觉一种束手无策的气氛正在悄悄地蔓延。
张重庆示意他坐下来,疲倦地问:“有没有听到麓宁城事变的消息?”
周文摇摇头,于是他把一本备忘录推到他面前,说:“先看看吧。”
他的神情异常苍老,眼睛深深抠陷下去,鬓角布满了白发,看样子是度过了好几个不眠之夜。
备忘录的扉页上敲着一个红色的“绝密”章,秦骘不自觉地用手指摸了一下,心想:“这层皮不是白换的,终于能够接触到最机密的情报了!”他轻轻地掀开第一页,迅速浏览了几段,发现那是虎跳涧导弹基地一个班长地口述汇报,打印稿,完全是实录,虽然有不少前言不搭后语的地方,但这足以说明发生在麓宁城的事变了。
备忘录上的内容如下:
我叫许承祥,是虎跳涧导弹基地一连三排三班的班长,今年27岁。
我就知道方大牛有问题!他跟宋伽蓝一向合不来,说他娇生惯养,一张白脸怎么都晒不黑,十足地娘娘腔。宋伽蓝也讨厌方大牛,嫌他不爱洗澡,身上总有一股子汗臭。我给他们做了好多思想工作,没用,乡下人跟城里人就是相互看不惯!
可是那天他们居然在一张桌子上吃午饭,还有说有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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