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从激动的通信员嘴里得知是高大全主意的时候,吴政委更是笑得咧开了嘴,然后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很随意的说道:“那个小鬼有点小聪明,还有点机灵,不过这次这么大的胜利可是警卫连全体战士的功劳。不过我们现在倒是应该赶快进独树镇,到第一线去把握战局,然后再决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刚刚缴获的国民党的一百多匹战马,带着红二十五军的全体高级军官迅速的向着独树镇飞驰而去。其实现在独树镇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敌人一一五旅的全部后勤人员四百多号人,加上零散的残兵败将,伤病员,小镇里面的敌人人数也不下七百,而且是人人都有枪。不过因为他们所处地域被不断穿插包围的红军二二五团的两个营不断切断,使他们没有了获取城内消息的渠道,有失去了指挥。
这种是了军心惶恐不安,又没有指挥,被分割包围的后勤兵,在高大全带着他们的旅长前来招降以后,就纷纷的放下了手里的枪,原本十分热闹的小镇,很快的就恢复了它往日的宁静,一排排的白狗子,高高举着手里的簇新的中正枪,在噼噼啪啪作响的火把下,在红军战士黑洞洞的枪口,还有那冷峻的面庞下,乖乖的走到那堆积如山的枪堆面前放下他们的枪,丢下那一袋袋沉甸甸的子弹袋,还有金陵兵工厂的手榴弹。
也许在他们看来当兵吃粮天经地义,在这种必死的情况下没有必要为自己的长官卖命。可是高大全却从这么麻木不仁,毫不在意,甚至于有点恐惧的表情下,看到了中华民族精神上的麻木!难道是长久的军阀混战游戏般的战斗让他们失却了中国男人最后一丝一毫的血性?还是历代政府的愚民政策让这些大都是农民出生的士兵,失去了最后一点点的判断力。难道他们就不觉得投降可耻吗?高大全极度扭曲的脸,看上去是那么狰狞,是怒其不争还是哀其不幸,还是对于几年后爆发的那场让中华民族最危急的时刻的战争的深深的担忧?
或许鲁迅用他的醒世良言仅仅只是将一部分知识分子惊醒了,但是处于中国社会最底层,占中国人口最多数的农民却是远远的没有清醒,他们中的很多都是目光短浅,大部分都是斤斤计较于眼前的小利益,宗族在他们看来远远都是大于国家的,家国家国,家在国前啊!知不知道为什么战,或许就是国民党部队和共产党部队的最大区别所在,而且土改等政策不正是在农民最为关切的东西上满足他们的利益之所在吗?
还是在那个钟鼓楼里面,二十五军的几个领导齐聚一堂,国民党的最新的形势图让他们对国民党的部署了解的一清二楚,再加上警卫连长和高大全通报的他们所了解的情况,一副清晰的战局就摆在了我们面前,独树镇的左翼是国民党一一五旅的二团加上保安队警察队等杂牌武装近两千人,而且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警觉,右翼是一一五旅的一团,一千三四百人,对于战局和他们左面的危险还是云里雾里。
所以刚才伤亡较重的二二五团和军警卫连特务连留守独山镇,防止敌人的二团的进攻,反正敌人在刚才的进攻中将他们的迫击炮弹消耗的也差不多了,现在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气无力的时候。而且城内还有大量的残余的敌人需要清理,战场也需要打扫。于是部队很快就按照军里的部署展开行动。
本来就因为前面接连的进攻而损失不小,肉痛不已的孙团座,还没等锅里面的牛肉烧熟,阵地的左面和后面,就传来密集的枪声和喊杀声,三十多岁的孙团座,心里顿时一凉,“左面不正是旅部的方向,而且自己在右翼也布置了许多戒哨部队啊!敌人就算绕到我军的后方那边也应该有点声响啊!难道旅部真的完啦!”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的孙团座,有些颓然的倒在了行军椅上,嘴里面不由自主的呼喊道:“万易这个糊涂蛋!居然让共匪端了老窝!这个混蛋!不杀不足以儆效尤!”
:“团座,共匪从左边打过来了!已经将我们的部队搅得一塌糊涂,现在我连部队都集合不起来!部队散了!几乎就是各自为战了!”胳膊上中了一枪的三营长,狼狈不堪的带着满脸的硝烟冲进了团长的作战帐篷。一直都是打顺风顺水杖的他,显然是没有习惯打这种夜袭战,尤其是被敌人乘着夜色钻到自己的部队里面,一脸的惊慌失措,试图能够从他这个平日里百战百胜的团长这里,汲取一点力量,丢失的军帽,凌乱不堪的头发让他早就没了当初的骄纵。
不过当他看到自己原本十分相信的团长的样子,也不由得愣住了,将为军魂,将为军胆,要是为将者都没有了胆量,部队又哪里谈得上军心士气!:“撤吧!撤吧!带着部队往东边撤退!我们这次输了!”这个孙斯亮靠着他回复的那仅有的力气,穿上黄埔军校时候发的军大衣,慢慢的走出自己的作战帐篷,带着无比的凄凉和哀愁,:“此非战之罪啊!”想起那些和共匪刺刀见红的士兵,想起那些在共匪密集的弹雨下一个个倒下的士兵,想起那些…,孙斯亮不由得大声的吼道。
不到两个小时国民党的这个黄埔八期少壮团长,就不得不带着手底下的那些不过六百余人的残兵败将,在二十五军战士的追击中,狼狈的向着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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