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得纷纷扬扬的角斗大赛谁也未曾想到竟然就在没有斯巴达人选手的情形下进入了决赛,亚里士多德武圣的两名弟子一名被取消资格,一名自动弃权,弃权原因虽然不祥,但是小道消息早已经在雅典城中传得神乎其神,斯鲁皮格殿下虽然击败了比雷埃夫斯选手,但是自己被对方临败之前得反扑而身受重创,这种说法最为接近现实而且也最易美人接受,即便是这样,斯巴达人仍然为他们失去了决赛资格而黯然神伤。
另外一名斯巴达选手并不意外被伊比利亚选手击败了,决赛竟然在比雷埃夫斯选手和伊比利亚选手中提前进行,斯巴达人的怪异表现让很多国家都在怀疑斯巴达人这样作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意,只有斯巴达人自己有苦自己心里清楚,这样的赛事,他们即便是有什么企图也不可能牺牲奥林匹亚发源地的无上荣誉来换取。
角斗大赛对于斯巴达王国的打击是空前的,凯泽伦和对手被判违规也就罢了,而斯鲁皮格竟然也被迫弃权,个中原委外人固然不清楚,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必然是无法抗拒的原因才会如此。
暴跳如雷的斯巴达国王居鲁士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一般在宫殿中来回踱步,他无法容忍这种现象的发生,这是对斯巴达王国一直致力于成为南地中洋第一强国的嚣张挑战,而他现在却想不出一个像样的办法来应对。
斯鲁皮格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那一枚钻矢已经被取了出来,但钻矢带来的影响却远未消除,强烈的麻痹性和精神魔力让斯鲁皮格意识到对方完全是有意识地针对自己而来,比雷埃夫斯人竟然早就预料到了要与自己有一战,胜利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这一战自己却是太过轻敌托大了。
钻矢上的麻痹药物已经被确证了是产自于北方格陵兰大森林中的一种特殊药物,可以使人全身瘫软无力,虽然强度不是很大,对于正常人来说也就是身体虚弱发软的感觉而已,但是如果是一名即将上战场的赛手来说,那就是致命的了,这种药物已经在斯鲁皮格的斗气催动下几乎被清除了,但是始终未能断根,而更让斯鲁皮格惊心的是,这种药物似乎和钻矢上附加的精神魔法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如果不清除这种药性,那精神魔法的法力就一直存在与自己身体内,有规律地释放,让自己感觉总是处于一种半恍惚状态。
斯鲁皮格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奇怪的感觉,父王邀请的几名魔法师来会诊治疗都表示无能为力,精神魔法素来是一门最为神秘冷门的魔法,即便是在魔法盛行的北方,修炼这种魔法的魔法师也是屈指可数。父王邀请来的几位魔法师不是暗黑类的魔法师就是元素魔法师,他们对于精神魔法也是知之甚少,而这种和药物混合的精神魔法更是闻所未闻。
看见自己父亲既是气愤又是担心,斯鲁皮格自己倒并不在意。魔法师们已经告诉了他,无论什么魔法,一旦释放了,魔**效都有一定的时间限制,从几分钟到几个小时,但是最长也不过几天,一般说来都不可能超过一周,这也就是说对方是刻意要破坏自己参加下一场复赛的可能性,而他们的确做到了。
“父亲,不用太担心,我能够感觉得到,对方的精神魔法虽然很顽固,但是威力并不强,只是这几日里我是没有机会为王国效力了,看来比雷埃夫斯人这一次是志在必得,我们都小看了比雷埃夫斯人的决心和魄力了。”斯鲁皮格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只可惜师尊云游在外,无法联系到他,否则这种小问题,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都是一帮废物,来之前都是趾高气扬,连一个小小的精神魔法的影响都无法消除,你说这些魔法师有什么用处?原本还打算用这些人组建一个宫廷法师团,哼哼,看这帮家伙的德行,我都冷了心了。”
居鲁士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原本就对魔法师不太感兴趣,但是随着野蛮人在北方的活动愈发频繁,攻击力度也越来越到,而魔法对于野蛮人来说是一种最有力的武器,在与伊比利亚王国特使的言谈间居鲁士也得知了伊比利亚王国有意要组建宫廷法师团来对抗日益凶悍的野蛮人进攻,这也触动了他自己的心思,伊比利亚王国有的东西,斯巴达王国怎么能够没有,斯巴达王国在这些方面不能落后于任何人,未曾想到刚刚有这样一个想法,自己的爱子就遭受了暗器上的精神魔法袭击,而招来的一帮魔法师竟然都束手无策,这让居鲁士对于魔法既感到担心又有些害怕。
“父亲,这怪不了他们,魔法天道深不可测,其种类渊源比起武道一脉来更是纷繁复杂,应该说我们斯巴达王国以前都有些忽视了对这方面的了解。据我所知这精神魔法一脉极为生僻冷门,就是北方魔法盛行的地区,也极少有人修练学习这种风险极高的魔法种类,只是没有想到比雷埃夫斯人怎么会从哪里弄到了附加这种魔法的暗器。”斯鲁皮格表现得很客观。
“据说比雷埃夫斯人是得到了那些暗黑教徒的拥戴和支持,他们大概是用承认暗黑信仰的官方地位来换取了那些暗黑势力的全力支持。”居鲁士的心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爱子坚定的口气让他松了一口气,思维也恢复了清明,只要爱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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