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日里沉醉于酒精麻醉的柯南,拉姆拉心如刀绞,覆了,自己最看重的长子变成了整日醉醺醺的酒鬼,而昔日的逆子现在却成了自己的主君,虽然自己并不承认对方的身份,但是这是事实,并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他清楚虽然城里面的贵族们都还在保持着观望态度,但是柯默表现出来的轻慢和不屑已经让贵族们在感觉到受到了侮辱和践踏的同时也一样是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敖德萨已经完全臣服在了那个逆子手下,据说敖德萨商会甚至还授予了柯默以冥海守护者的名义,这虽然有些僭越,但是也表现出了商人们对于柯默发自内心的欢迎。
菲利普的那支由几个海上流浪汉和低贱渔夫组成的小舰队在第一时间就接受了柯默的招抚,成为第一个接受新主人的对象,虽然无论是贵族们还是商人们都不大看得起那帮流氓无产者组成舰队,但是这同样也带来了相当大的冲击力,在骑士团和暴风步兵团崩溃解散之后,柯默并没有能够赢得这些散乱武装力量的支持,即便是他获得了来自卡廷的敕令,但是荷马舰队开了一个坏头,就像一个风向标,预示着荷马将一步一步落入柯默的掌握之中。
拉姆拉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那个逆子几乎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只是他却无力拔出他,如果这一切荣光属于柯南该是多好,可是看看在床上酣然入梦的柯南,拉姆拉只能用叹息来表达自己的无奈和忧苦。
这种时日维持不了多久了,虽然柯默至今仍未踏入赛普卢斯,但是拉姆拉知晓自己这个庶出次子,当他踏入这座城市的时候,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已经匍匐在他脚下了,看看这座城市里如热锅上蚂蚁一般的商人们,看看那些夜不能寐的贵族们,看看那些整日里谈论着敖德萨风光的市民们,拉姆拉直到那个逆子已经成功的把这座城市所有人的心情都调动起来了,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乖乖的甚至是哭着喊着去请求他的原谅,这就是现实。
当三艘悬挂着熊头旗和剑盾旗的武装战舰驶入巴霍蒙时,几乎吸引了巴霍蒙码头上所有人的眼光,对于生长在内陆的人们来说,这些一般说来只会在大海上出现的大型战舰完全就是一个稀罕物,高大的舰舷,众多的桅杆,而一个脸上流露出无比骄傲自豪的水手,挎剑悬刀,如行平地一般在舰船上来往纵跃,毫无矫揉造作之嫌,透露出来的剽悍和硬朗让在码头上忙碌的人们都下意识到感觉到这支舰队来历不凡。
随着一列列水手列队走下船板,巴霍蒙码头上的人们才意识到这一支舰队竟然是属于高加索的,是属于柯默领主的,惊奇混杂着些许自豪骄傲的情绪很快就在巴霍蒙这座多种族的城镇里蔓延开来,对于一个一直局限于内陆的地域来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拥有了一支可以在大海上纵横叱咤的舰队,足以保护高加索商船航行四方的舰队,这份安全感和成就感对于任何一个高加索人来说都无疑是一个惊喜。
虽然水手们的装束与高加索士兵们的盔甲相比还显得有些驳杂而零乱,但是那是在海上颠簸,要强求盔甲和装束上的完全一样显然不太现实,不过这些都不是民众操心的事情,他们只知道从加泰尼亚河出海已经有了属于高加索的一支舰队在为他们的商船护航了。
看着眼前皮肤黝黑发亮但是精神却是健旺无比的海雷丁,流露出来的狂野剽悍之气让柯默隔着几步都能感受得到,是金子总会闪光,窝在这高加索只会让这样一块金子黯然无色,但是一旦将他投放在了大风大浪中,大浪淘沙,也就该他展现自我的时候了。
柯默从内心深处都充满了满足感,自己的灵机一动居然就能造就一支舰队的出现,并没有花费多少资金和精力,一切都交给了海雷丁打理,而现在似乎已经有了一种收获果实的味道。
“干得好,海雷丁!能够锻炼出这样一支舰队来,我很满足,我为你感到骄傲!”现时的柯默也不再是往日那个高加索领主了,无数次风风雨雨的磨砺让他一样有了本质上的改变,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领主风范让海雷丁也一样感受到了自己这个恩
是往日那个为人行事还有些低调的小领主了。
“全赖领主大人的栽培和关怀,如果没有领主大人您的全力扶持,我们的舰队永远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果。”海雷丁阔嘴微微咧开一笑,雪白的牙齿与黝黑的皮肤两相映衬更是对比分明。
“德米舍梅那边解决得怎么样?”柯默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在西弗诺斯岛上布下的那一处棋子,那里正好处于南地中洋与茫之大陆的交通咽喉,而原来南地中洋的商船为了躲避德米舍梅袭扰,不得不绕道更北前往茫之大陆,而自己选择那里作为自己海上势力的据点也还是利用了卡氏舰队与灰骷髅在北地中洋上争霸的最佳时机,但是这也为海雷丁增加了不少压力,很多时候他将得不到卡氏舰队的支持,而不得不单独面对骁勇的德米舍梅武装海盗。
海雷丁在给柯默的信函中语焉不详,只是说在南方风暴洋上取得了很大进展,但是也许是处于保密考虑,信函上并未提及具体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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