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六日,晚报杯准时结束,团体赛冠军当然是北京晚报队,个人赛的冠军被上海队的高杨得去,纪长风获得第二,李紫芸,李紫茵也是大出风头,分列第八,第十名,已经进入国内业余一流棋手的行列。
虽然没有得到个人赛第一名,但这个成绩已经是近年来北京队最好的成绩了,特别是团体赛第一名的获得更打破了五年来的冠军荒。为庆祝这一佳绩,在几位棋手返京的第一时间,北京晚报报社和北京棋院在鸿宾楼设下庆功宴,专门为载誉而归的众位参赛棋手接风洗尘。
宴会上陈院长自是意气风发,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不仅保住了一级工资,更重要的是保住了面子,年底的奖金想必少不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陈院长把所有的烦恼全都暂时抛在了脑后,从前几年北京业余棋界的沉寂到今年晚报杯的爆发乃至今后数年的发展前景,直说得是口沫横飞,风云色变,直把棋院领导的最高水平发挥得淋漓尽致。
做为领队,纪长风代表参赛棋手发言,他一方面感谢北京晚报社出资赞助大赛使得几人有机会参加这一业余棋手的盛会,另一面也不忘把功劳归功于棋院领导的信任和指导,之后是广大棋迷的热心支持和众位棋手的辛苦努力,一番话说得是面面俱到,滴水不露,显然,为了这番答谢词纪长风是没少下功夫。
红包是必不可少的,晚报杯上发的奖金奖品是晚报杯组委会的事,对于那么取得了好成绩的队伍各个地方还会有自已的奖励,所谓军无财,则士不来,军无饷,则士不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香饵之下必有死鱼,对于能给本地区取得荣誉的人无论是棋院还是媒体都是不遗余力的。
宴会开的相当成功,宾主双方都是大为满意,棋手们得到了荣誉和奖金,各位领导则展现了自已的政绩,总之,除了棋队主力棋手之一没有到场以外,这次宴会简直可以称之为完美。
宴会结束之时已是晚上八点,酒足饭饱的与会众人互道晚安之后便各奔东西,纪长风自有他们的副社长常青接走,送李家姐妹回家的任务当然就落在了管平身上。
坐在管平的奔驰车上姐妹俩这才放松下来,刚才隆重而热闹的场合实在是不习惯,一位位领导的讲话既空且虚,云山雾罩的全无实际意义,就连一起战斗了十多天的纪大哥站在讲台上也象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说的那些拜年话虚伪得让人牙酸,好在桌子上的各式菜色的确丰富,加上厚厚的红包也足以弥补精神上的损失,如此才没有让她俩先行离开。
“平哥,王大哥回来了吗?”李紫芸问道,一想到过一会就要面对曾经被自已蓄意蒙骗的熟人,小姑娘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下午接你们时还没有,纪长风不是说他会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回到乌鹭社的吗,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到了。”管平答道,好在王子明有些良心,在失踪之后的第三天和纪长风通过电话,这才让自已一颗悬起的心放了回去,要不然今天哪还来的好心情又是吃又是喝。
“哎,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一起去的怎么不一起回来?”临时客串司机的钱守仁问道,这里面的内幕问题他自然不知道,对管平而言王子明提前回京可是属于机密,虽然钱守仁是他手下的得力大将但也没有透露分毫。
“哦,他游泰山时不小心吹了风,所以提前回来了。这几天在医院休养,所以就没有一起回来。”李紫茵答道,这是几位知情人事先商定好的标准答案。
“哟,是什么病啊?很严重吗?为什么不在当地治疗?”钱守仁一连串的问题问出。
“去,好好开你的车,别走神,这一车人的安全都握在你手里呢!”知道言多语必失,管平仗着自已是老板的身份打断了钱守仁的好奇心。
嘿嘿一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钱守仁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一时间车里一片安静。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你们俩个小姑娘头一次参加比赛就进入了十强,真是让我们这些泡在棋里十几二十多年的人感到惭愧啊!”不想气氛太过沉闷的管平没话找着话。
“那是,我们的目标可是奔着职业棋手去的,要是连十强都进不去以后还有什么脸去参加职业比赛。”说道这个问题李紫芸的自豪感马上就涌了上来。
“看来这次比赛你们的潜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否则进入前四强也是很有可能的啦。”管平顺着李紫芸的话音说了下去,吹牛拍马于他而言和吃饭喝水一般的自然。
“嗯,如果比赛轮次再多一些,或者遇到对手的次序变一下,进入前四强还真不是没有可能。”李紫芸点头说道,个人赛和团体赛一样,都是强手先遇,姐妹两个人是吃了比赛经验不足的亏,一开始没有发挥好,后来虽然极力追赶,但因为原先落后太多,所以才没能取得更好成绩,假如是后几轮碰到强手,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呢。
“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想在职业棋界闯出名堂老泡在业余棋手里是不行的。”管平询问道。
“大的计划没有,不过我们打算参加今年的全国个人赛,先长一长职业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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