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灯光一灭,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变得无比的黑暗,没有任何的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频繁的低沉声越来越近,说明它正在向我们靠过来,很快,那种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几乎就在我的头顶发出,因为我们都靠在了墙边儿,而我是最外面一个,所以那东西第一个就到了我这里,那家伙到了我的面前就停了下来,一下子我的冷汗就下来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压着呼吸和几乎颤抖的心跳,绷紧了神经等待着。
庆幸的是在我头顶悬着的低沉声只是停留两三秒之后便渐渐远去,看来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慢慢离开了。我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心里面这一放松,嘴里的一口气就没兜住吐了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刚吐到一般又憋了回去,但为时已晚,就感觉那声音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我的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完啦。
与此同时我本能的一个甩头,其他人也骚动起来,手电也开了,灯光一闪之间,一张沾满鲜血的脸顶在了我的面前,距离之近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两只暴满血丝的眼睛极其恶毒的盯着我,嘴里的血沫直流,张大了嘴像是要吞掉我的样子,那种集聚的低沉声伴着一股无比的奇臭直刺鼻孔。那眼神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爆出来的样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也就是下一秒,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被猴子的膝盖给顶翻在地,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在攻击我的一霎那,猴子用膝盖顶住了它的脖子,我才得以避免这致命一击。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从那东西发现我到被猴子打翻前后不到两秒的时间。此刻当我在看向那所谓的粽子的时候,它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一脸错愕的盯着它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好,满脸的鲜血遮住了面容,只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高大的身躯看上去都能有两米,白色的头发呈爆炸式飘洒,长的几乎拖地,身上的衣服都破的不成样子,上面露着膀子,下面的裤子破的几乎就剩下个裤衩。加上一身怪异的黑色皮肤,黑色的皮肤上画满了金色的线条,其形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浑身上下都透出死亡的气息,看得我害怕的直咽唾沫。
这时猴子已经从腰中抽出那把火红色的匕首,死死的盯着对方,然后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跑。”
与此同时我身后的老马拽着我的肩头用力的拉了一把,接着众人撒腿就跑,我忙连爬带滚的跟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滴,这两条腿硬是使不上力气,不仅两腿发软,连眼睛都难受的紧,我用手一摸才发现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都流进了眼睛里,我边跑边糊了八嘟的划拉脸上的冷汗。心说话到了这里还真他妈长见识啊,不仅见到了怪虫猛兽连活蹦乱跳的僵尸都能碰上。
这时我感觉到身后哪里不对,猛然的回头一看,灯光一闪我看到一个身影撞在了那些架子上,紧接着那些架子轰然倒塌,嗯?本认为猴子会跟过来,没想到他和那粽子干了起来。
我朝着前面喊道“我靠,猴子没跟过来,好像是和粽子干起来啦,看样子够呛啊,我们要不要过去帮他一把?”
胖子在前面跑的飞快“操,你管那么多事干嘛,那里有你不多无你不少,我们又没有武器,去多少也是白搭,我看他是想先当一下,等我们走远啦,他也就跟上来啦,你就别操心啦,快走吧。”
我一听老马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心里虽然不忍但也只好如此啦,我咬紧牙关拼命的往前跑。黑暗中也不知道这个像书房一样的收藏室到底有多长,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像是跑出了一段距离。
这时在前面几个灯光处终于出现了一面石墙,石墙的中间有一道石门,两扇石门的中间同样开出了一条缝隙,看来这里的石门有和没有几乎没什么区别,竟然都是畅通无阻的,也不知道都是被谁给打开的,这样倒也省去我们一翻折腾。
我们迅速的穿过石门,出来一看,我们到达了另外一间石室,灯光一照,发现整个石室都显得非常粗糙,其实应该说是非常的简单,也就是半人工的那种意思吧,很多墙面凹凸不平,上面还长满类似苔藓一样的东西。奇怪的是在整个石室的墙壁上都画满了一种金色的线条,我用灯光照着那些奇怪的线条说:“呃,看这线条的纹路是不是跟那粽子身上的花纹很像啊。”
老马说:“嗯,的确很像,这应该是某种祭司用的特殊文字吧,哎,这都是一些古老的仪式,都是上个文明的事情啦,跟我们不沾边。”老马吧他的灯光指向石室的中间又道:“快看,那里有条河,我们快游过去,我想粽子应该不会游泳吧。”
我往石室的中间一看,看到老马说的河了,其实就是一个跟石室等长的水槽,水槽的宽度有七八米,相当于一个小号的泳池。我们都会游泳,这一点倒是难不倒我们,水槽里缓缓流动的水说明这个水槽可能是联通地下河的,也不知道墓室里为什么会修个水槽,该不会是给墓主洗澡用的吧。
想着,只见水槽的表面晃晃悠悠飘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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