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场中的人,都按照家庭分好,然后五家互相证明,没有问题的,在纸上签名之后,站在了一旁,转眼间,杨铨面前的这人群,瞬间变小了,只剩下了寥寥几家,其中几户人家,是因为平日里为人太过不堪,乡邻大多不愿与其互证,所以剩了下来,不过这几户也很快互相证明,也都过来,
此刻,杨铨面前剩下的只有方才那呵斥杨铨的宿老了。
杨铨冷冷一笑“这位老先生,怎么样,您府中怎么没有大家来证明啊。莫不是和周围的人不熟悉?这样也好,不如将你府上的人,让这坊内的百姓一个个过过目,这样也能证得老爷子的清白,免得到时你在到京城告我。”
在屯田司士兵的长枪下,这宿老气的胡子都已经飞起来了,他哆嗦着捏着剑指,点着杨铨喝道“竖子安敢辱我?你可知我儿是何人?你……你……你就等着被我儿朝堂上参上一本吧!”
杨铨冲着这老头反了一个白眼“嘿嘿,告我好啊,我正好也想和皇上哪里评评理,我辛辛苦苦的抓捕逆匪,你这官员家人,仗着权势阻挠我等,我甚至怀疑你们勾结逆匪,趁机湮灭证据!“
就在这个功夫,杨铨身后的通过声停了下来,杨铨回头看去,只见这宿老的家人的鉴别,已经停止了,选出的几个鉴别的百姓,对于这队伍中一个精壮汉子,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一旁的屯田司的士兵们早就等着呢,一看下边的百姓都不说话了,长枪瞬间顶住了这人”出来!”
那精壮汉子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猛地一攥,不过却随既松开了,低下头温顺的跟着那几个士兵向着一旁走去,不过他眼中的不甘的光芒,这时站在一旁的火器兵,将手中的火铳收了起来,可以让人肯定,若不时方才火器兵的这个动作,他铁定是不会这么老实的被这几个士兵带走。
杨铨看着这个人,冷笑了一声,冲着一旁的甲长做了一个手势,那甲长心领神会。
待得这人被带到一旁的空地上,刚刚站定,只听那甲长一声冷喝“刺”
四周的士兵手中的长枪瞬间刺了出去,噗嗤几声,将那人的四肢都扎了进去。”啊,“那汉子冷不防的被这长枪穿身,疼的大叫起来,”你们……作甚?没……没有……证据,怎的……乱伤人?“
那汉子颤抖的声音说道,显然方才这几枪,伤的他可不轻。他刚说完,那几个士兵手中的长枪,瞬间抽了回来,只见那人的双腿四肢上,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扑通一声,那人栽倒在地上,被刺中四肢的他,却是连双腿伤口按住止血的力量也没有了。
“啊,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要到京师告你们”一旁的那个宿老,自从这人被带出来,就已经脸色大变,这时看见这汉子的模样,他色厉内荏的冲着杨铨喊道
杨铨摆了摆手,听见这宿老的话,晒然一笑,冲着身边的人说道“让郎中过来,替他包扎伤口,我还有话问他呢,莫要让他这么早便死了”
杨铨身边的一个亲兵,急忙退了下去,场中的众多士兵,却是已经手脚麻利的将这人绑了起来,
杨铨扭过头,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面前的宿老,看着这老头一头的银发随着晚风飞舞,倒是让杨铨生出了一丝无趣,和这么一个老头斗嘴都心思,有嘛意思?
不过听着这老头喋喋不休,翻来覆去的这么几句,杨铨也有些烦心,他阴森森的说道”老人家,莫要生气,这人我还是要带走审讯的,你若是想要告御状,还是等我审讯完,你们解除了嫌疑再说吧,“
那老头本来见杨铨不语,以为是被自己给吓到了,还是不停的说着,此刻被杨铨这么一句话,说的一愣,接着恼羞成怒,看这模样,就要挽起袖子露出了干瘦的胳膊,和杨铨来一场散打比赛。
杨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刷的一声,拔出了腰畔的长刀,那森寒的刀光,让着老头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方才那慷慨激昂的声音,瞬间销声匿迹。
杨铨冷笑一声,这老货,真要是那有风骨的读书人,杨铨是有些怕的,可是这人如今的这个样子,倒是让杨铨有了一丝失望的情绪。若是国内的精英阶层都是这般模样,大明还有希望么?
那老者看着杨铨,脸色通红的指着杨铨,手指不停的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杨铨给堵得。
杨铨却是不看他一眼,冲着已经停下来的众人喝道“怎么都停了下来,继续”
场中的众人这时才仿佛醒悟了过来,急忙继续开始鉴别。这时只见这宿老府中众多的男仆当中,几人脸色一变,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这队伍中一跃而出,向着四方逃去,甚至还有一个人,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向着杨铨冲了过来。
单单看这个人的身手,杨铨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如今杨铨的周边,除了两个亲兵,却是没有几个人保护他,杨铨身边的亲卫,刷的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刀,紧紧的盯着向杨铨冲过来的这人。
“砰”一声轰鸣,本来向着杨铨冲过来的这人,身上顿时冒出了一层血花,那人呆呆的看着身上的血洞,张了张嘴,扑通一声,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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