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开始排的顺序,贾三怀所在的小队,要出来巡逻,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加上方才自己的老伙计铁柱,说是不放心丁队的这群新兵蛋子,生怕这群家伙坏了大人是事情,所以带着丁队的几个老兵,在这驻地周围四五里开始查探,布置一些陷阱之类的,免得等敌人到跟前,大家伙还不知道。
贾三怀也有些不放心的,从他们这些老军伍的眼中看来,夏管队布置的这个防御阵,那真是处处漏洞,别说营地周围连个鹿柴之类的,就是明暗哨的距离也太远了一些,若是真的有人摸过来,将这明哨给摸了,恐怕暗哨那边还啥都看不见呢,所以老伙计一说出来这个想法,和他们一起来的几个人,都急忙将自己小队的老兵都交给了铁柱。
可是这伙计走了这么久,铁柱还没有回来,这嚷贾三怀心里有些不安,
“贾大哥,贾大哥,听说你跟着大人时间最长了,你给我们讲讲咱们大人的事情呗”下边有新来的士卒缠着贾三怀问道。
贾三怀回头看着围着篝火坐着的众人,生怕自己紧张传染给他们,便强笑着摇头说道“我哪里是跟大人最长的?跟大人时间最长的,是候七候管队,他老人家,是跟着大人从顺德来宣府的。
而我是大人建了屯田司才加入的,跟着大人时间短,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而候管队给我们那批人讲大人的事迹,那才是真正的惊险,”
“啊,贾大哥,您就给我们讲讲大人在顺德的事情呗”下边的士兵激动的问道
“给你们讲讲大人以前的事?”贾三怀看了看月亮,随即笑道”也罢,天色还早,铁柱他们也回不来,我就给你们说说大人的事情。
将大人的事情前,那要先说说候管队,他老人家在咱们屯田司,那武艺是杠杠的好,若是论起武艺,何管队也比不上的,而候管队的出身,也不瞒大家,那是太行山上的盗匪,仗着武艺高强来去如风,在顺德也是横行一方,当地的官府也拿他没有办法。
本来大人和候管队是没有交际的,但是去年鞑子扣关,轻骑就敢横扫京畿,甚至一直到了顺德,候管队看着鞑子横行一方,就带着手下的兄弟和鞑子死磕起来,接过被鞑子冲散,而候管队就带着几个兄弟,混在难民中想要逃回山里,结果被鞑子抓了起来,要赶回辽东去,那天候管队带着手下的人,想要趁着夜色逃出去,可是,当时的大人,只带两个人,就硬生生的闯了鞑子的军营,将鞑子的首领接连斩杀,剩下的鞑子群龙无首,且不知道大人的底细,还以为是朝廷大军来了,惊慌之下,被杀的屁滚尿流。
事后候管队才知道,大人和这些被围的难民,非亲非故,只是觉得难民这样被鞑子如同猪狗赶到辽东,能到哪里的顶多十之三四,心生恻隐,便和两个朋友三个人,虚张声势将大家救出来,“
”啊,只有三个人?贾大哥这是真的么?俺可是听说鞑子膀大腰圆,个子高的和黑塔似的,咱朝廷的兵碰见了他们,往往十几个打人家一个,他们不是号称满人不过万,过万不可敌么?咱们大人虽然个高,也不能一个打好几个吧?”一个士兵有些惊讶的问道
贾三怀还没有说,倒是一旁有人不满起来“张同理,你小子难道质疑大人的本事?还是想要说贾大哥说的是编的?”
这人听旁边人这么一说,顿时憋的脸通红“哪里,我哪里说怀疑这不是真的了?我只是觉得疑惑,想要问问贾大哥而已,免得被某些人传的越来越离谱,反而就没有人信了!”
贾三怀示意大家不要吵,等这众人的声音小了,这才说道“张兄弟说的也对,当然,维护大人的兄弟也不错,当初我也这么问过候管队,他才给我说道,当时压着他们的那些,只有真建奴七八个人,其余的,都是一些汉军旗,当时大人就是先将几个真建奴斩杀,然后才作势冲击汉军营,剩下的人生怕在这里被人给包圆,被大人冲杀了几次,才狼狈逃跑,说到底,这是大人有勇有谋,若是寻常人只是逞一时之勇,莫说救出那些灾民,恐怕自己也得搭进去了。”
贾三怀将这事情真相揭开了,周围的新兵却是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反而一个个都充满了敬仰的表情,虽然以前军中传颂杨铨如何神勇,让人感觉这人总是一种看戏的感觉,觉得不真实。而如今贾三怀的故事,这才让大家感觉而这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杨铨放在了他们面前,有勇有谋,若是平日看起来,也许就和普通人一样,但是因为真实了,让那些士兵感觉到了真实。反而更加尊敬杨铨了。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隐隐约约的叫声,本来席地而坐的贾三怀,脸色一变,从这地上猛地站了起来,他回头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有屯田司安排的明哨!
这时,一阵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这是上边给暗哨配备的,这寒冷的夜里,士兵趴在地上半天,恐怕就没有力气喊了,只能吹响哨子,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恐怕这个哨兵也会被对方杀害!
果不其然,这哨子响了没有几声,那声音就戛然而止,哗啦啦一阵响动,只见那地里爬起来一群人,将他们身上的伪装一扔,提着刀枪朝着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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