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大全长刀绕身,纷纷挡开向他劈砍而来的长刀,杨铨身边的亲卫,眼瞧这赵大全勇猛,如若无人之境,堪堪就要冲到杨铨的身边,刚开始还都留手,如今却是恼羞成怒,手下也逐渐加重,
这赵大全眼见这些亲卫,一个个如同疯魔一般,舞动手中的长刀,纷纷不要命的劈砍过来,却是有些缩手缩脚,这些士兵可以拼命,可是他赵大全不能啊,先不说这荣华富贵自个还没有享受够,就是自己这一失手杀了其中一个士兵,这事情的性质恐怕就变了,他只将杨铨抢走,宣府哪怕京师当中的大佬们,无非斥责一声胡闹,可是若是杀了屯田司的士兵,那就麻烦大了,以他观察杨铨的性格,平日里最是护短,真要是死了人,恐怕自家的小姐,真的就和这姓杨的有缘无分了。
就这么一瞬,赵大全脑子飞快的转动,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犹疑起来,杨铨手下的亲卫,却是瞧见了这赵大全放慢了进攻的速度,一个个趁机挡在了杨铨的跟前,
“赵统领,此事到此为止吧,莫要因为此事伤了你我两家的和气,”站在人群中的杨铨,朗声对着赵大全说道。
赵大全眼神一凝,瞧了一眼站在人墙之后的杨铨,却是叹息一声“既然今日我赵大全请不动杨大人,我们也只好放弃了,不过大人,标下还是希望大人在闲暇之余,多多想想我们家小姐,此时对于你我两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此,大全告辞!”
他说罢,一抖马缰,胯下的骏马转身向着树林中的人群奔驰而去,树林中的士兵,慢慢的重新退了进去。在这一瞬间,四周又恢复了清幽。
杨铨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士兵,喝到“后排警戒,全军速速脱离此地!赶往下一站宿营之所!”
“是!”站在杨铨旁边的士兵,齐齐的排好队伍,向着前方跑步前进。随着屯田司士兵的远去,在飞扬的尘土之后,只见旁边的树林中,一个窈窕的女子,坐在马上,呆呆的看着已经远去的杨铨。
已经渐行渐远的杨铨,自然是不晓得,在自己的背后,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正目送自己离开,此时的他,汗流浃背的跟着身边的士兵一起向着前方跑着。这是他定下来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长途行军当中,自己这样的军官,一定要跟着士兵们一起赶路。
在杨铨看来,一个军队若是军官不能和士兵同甘共苦,那么士兵们何必为这样的人卖命?士兵们有怎么形成战斗力?所以,从一开始长途行军,杨铨一直跟着士兵们一起跑。
在古代的社会,这种长途行军,是古代将领所极力避免的,因为按照古人的身体素质,这种长途跋涉的行军,有相当多的士兵根本就坚持不下来,相当多的一部分,跑完之后,整个人也就废了。其次的原因,那就是古人讲究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所以每次动用大量的士兵,粮食就要现行运送,这么算下来,那堆积如山的粮草,也就够下边的那群人忙了。
这样准备出来的军队,在这长途行军,在这路上只能用龟速来形容,一日下来,能行进三十里者,那就是顶呱呱的精锐部队了,相当多的军队,行进一半已经军队涣散,将领立刻扎营,安排伙夫准备晚上的饮食。
杨铨这支军队的行军,却是打翻了古人的眼中行军场面,从一开始,他做的和大明其他的的军队行军场面大不相同,因为是在大明境内,又是宣大的腹地,相对外边要安全,杨铨就先让辎重还有做饭的伙夫先走,
拜杨铨屯田司的原因,手下的骡马比较多,屯田司的伙夫几乎都可以坐在骡车上赶路,成了大明朝军队中机动性最强的部队之一了,他们赶到预定的地点,就开始埋锅造饭。
等后边的部队赶到的时候,等着步兵的,则是热腾腾的饭菜,士兵们只要端起饭碗吃就成了。就是这步兵,杨铨也是分批走,等先到的那一部分吃完,后边的部队才赶到,然后先到的人马,就负责警卫,然后如此反复。这么一来,虽然杨铨的队伍,看起来混乱不堪,但是速度却是十分的惊人,只是一日,杨铨所在的队伍,却是已经到了万全左卫,以杨铨真正开始行军的宣镇城北十里,杨铨这只部队,已经走了七十里。
这个数字,在古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那个时代的体制还有调兵遣将的原因,士兵们一天下来,能走上四十里,将领都要烧高香了,等杨铨来到万全左卫的时候,上边的士兵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乱哄哄冲来的屯田司士兵。
片刻之后,城墙上那些士兵才想起了什么,急忙摸出了一根牛角,嘟嘟的吹了起来。
只见在城门口正在检查行人的士兵,急忙跑进了城内,推起沉重的城门,就要关上,城外剩下的百姓,听见这号角声,都是脸色大变,转身向着城内跑去,顿时城门口哭喊声,叫骂声,还有门口那些士兵枪杆抽打人体的声音,混杂一起,站在一旁的军官,看见这情况,呼喊士兵让这些百姓进来,可是此时这叫喊声充斥人耳,那个人能听见?
于是这么多人混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人球,这城门竟是关不上。
最后还是士兵中有嗓门大的,依着军官的意思,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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