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9.js">>“你们敢!”
蔡凯乐厉声尖叫,马云山狂吼一声,摆出了一个练家子横刀立马如岳临渊的架势,气势不凡,一看就是有真功夫在身的,一个打四五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而,军需处足足几十号人,嗷嗷叫着轮着枪托板凳的就冲了上来。
“看老子敢不敢?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你们团长路远亲自来了都没用!”
军需处处长咆哮道:“敢在我军需处这一亩三分地上撒野,还翻了天了你们给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出了事算我的!”
蔡凯乐开始抱头鼠窜,马云山一脚将一名冲上来的警卫踹翻,又是一记犀利的肘砸将另外一名警卫直接砸的惨嚎一声倒地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他瞬间被几条板凳和几个枪托劈头盖脸的砸翻在地,虾米一般的缩着身子被揍的哇哇直叫:“你们有种,咱们山不转水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还死鸭子嘴硬?老子弄死你”
“山不转水转是吧?看唱本是吧?走着瞧是吧,练家子是吧”
一帮子军需处的警卫轮圆了膀子猛揍,一边破口大骂,重砸的身上的闷响声听着都让人一阵阵的后脊梁发毛。
“好了,将他们丢出去!”
直到打的差不多了,军需处处长才一挥手,让人将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马云山给丢出了门外。
“你没事吧?”
蔡凯乐哭兮兮的过来将马云山搀扶了起来,这次他是深切的体会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多么憋屈的一件事了。
“你说我有没有事?”
马云山青着眼圈吐着嘴里的血沫子没好气的道,然后揉着肿起老高的腮帮子诧异的瞪着蔡凯乐:“老子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蔡凯乐的样子看上去很狼狈,但那绝不是被揍的,而是被吓的,闻言顿时有些扭捏道:“他们一动手,我估摸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自个儿先跑出来了”
“汉奸啊汉奸,我现在总算明白他们为什么叫你汉奸了不帮忙也就算了,你特么就眼睁睁的看着老子被人围着胖揍?”
马云山闻言气的钢牙咬碎,拳头上青筋暴露,简直恨不得给蔡凯乐来上两拳出气。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冷静点,你一个人挨揍总好过我们两个都挨揍,对吧?”
蔡凯乐吓的嗖的向后跳了一大步,脸色青白的道只是一听这话,马云山已经冲上去了,蔡凯乐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在马云山看来,这家伙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
“哎呀,二位不是路英雄手下的川军**团的蔡政委,还有马副官吗?久仰久仰”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声叫了起来,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一脸亲热的过来握着蔡凯乐的手一阵猛摇,又惊诧的看着马云山道:“马副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蔡凯乐被封为政委是在木马县的事情,马云山更是在临出发的时候才被封为副官的,在武汉根本不可能有人认识他们,更别说是久仰这种事了,更何况二人觉得,眼前这家伙估计刚刚就躲在某个地方看着自己被揍并偷着乐呢那一脸笑下带着的阴谋得逞的奸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但是,二人倒也不说破,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而且他们也看到,这汉子带人刚一出现,军需处门口冲着他们讥笑声声的警卫立刻就进去报信去了,恐怕这汉子的身份,不简单。
“刚刚被军需处的那帮野狗也咬了!”
马云山气哼哼的啐了一口才问:“你是谁啊?难不成你认识我们路团长?”
“当然认识,我跟你们团长可是不打不相识的老交情了!”
汉子哈哈笑道,但即便是笑着也给人一种在咬牙切齿的味道,像是恨不得啃了路远的骨头。
就在蔡凯乐和马云山想要问这汉子到底是谁,跟路远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时候,那军需处处长却已经连颠带跑的冲了出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道:“陈督军,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招呼一声,我好出来接你啊快快,快进去喝茶,你这大驾光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
一听陈督军二字,蔡凯乐二人便立即明白了这汉子的身份,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一说到路远二字,总感觉是想啃人骨头似的。
四大家族之一的陈家,大名鼎鼎的国党副委员长陈之搏之侄陈亮,在枫林渡口被路远提枪指着脑袋差点吓尿了裤子成为了官员之中笑柄的陈专员,上次在武汉找路远的麻烦又被狠狠的坑了一把,足足花了五万大洋才将事情摆平,不过也因为路远的关系,这家伙成为了武汉方面军的督军,算是升官了。
来之前路远可特地招呼过他们,这家伙心眼比针尖都只要有机会一定会报复,让他们小心提防。
“原来是陈督军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一明白陈亮的身份,蔡凯乐和马云山忙干笑两声,然后转身就准备要溜,此人和路远有深仇大恨,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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