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敢威胁我们团长,你特么简直是在找揍!”
“是,没听过手里拿着枪杆子的才是大爷吗?刚刚你们是大爷,现在我们才是大爷……”
郭家昌大头等人哈哈狂笑,冲前去揪住了阿部规秀,三两下便下掉了他腰间的配枪,将之制住,同时死死的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让他再开口!
自从梅津美治郎等人被擒,同时被木马县百般羞辱之事被国际报纸大肆报道之后,日军军方可谓是颜面尽失,为了防止同类事件再次发生,日军军方下令,一旦级军官被擒,下级军官有权将之击毙,让之死的体面。
同时,作为制衡,这种情况只能在直属下级之,不得越级行事,若是越级击毙,必须级军官亲口下令。
可现在,阿部规秀的直属下级大佐也被路远踩在脚下,根本没机会让阿部规秀体面的去给天皇尽忠,所以阿部规秀才想要下令让低级军官或者士兵击毙自己。
不成想,路远那砸,让阿部规秀求死的命令都无法下达,现在更是被堵住了嘴巴!
“八格牙路,放开将阁下!”
“该死的支那猪,放开将大人,否则死啦死啦地……”
看到路远眼皮都不眨的是一记枪柄将阿部规秀砸的满脸是血,众多日军都快要疯了,咆哮声声,可将和大佐都没能下令要为国献身,他们又哪敢在没有命令之下开枪?
路远根本看都没看那些快要疯掉的日军军官和日军,在他看来,这种装腔作势,分明是无能的体现,他的目光,完全在龙芸的身。
龙芸的腰间,受伤,裹着厚厚的纱布,早已被血水渗透,她低着头不肯看路远,因为她觉得这次,自己真的做错了。
“这群****的小鬼子,居然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看到龙芸的伤势,路远当场气的睚眦欲裂,狂吼声一把夺过一柄长刀,猛然扎下!
裂帛声,长刀生生捅穿了脚下的大佐,将之钉死在地!
啊啊啊……
大佐疼的凄嚎声声,剧烈的挣扎着,像是一只被穿透的甲壳虫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一般,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所有的日伪军看到这一幕,都在嘶嘶的吸着凉气,腰间一阵阵的汗毛直竖,似乎自己也被那一刀给捅穿了一般,那种锥心之痛,感同身受。
他们早听说过落在路远手里的下场会生不如死,现在亲眼目睹之后,他们才更能直观的感受到落在路远手里的下场有多惨,一个个脸色发白简直不敢看路远,心说这混蛋,简直是个冷血的禽兽——这些支那猪,一直都说帝国的士兵有多么残忍,可他们觉得,路远这混蛋,可自己皇军狠多了!
“路远,你这个混蛋,畜生!”
日军军官破口大骂,虽然日伪军在城内的人数数千,加城外的工事等等,总人数超过一万五千人,可现在阿部规秀和大佐被擒住,这么多人,都已经是群龙无首。
这些军官不得不站出来,冲着路远厉声大吼道:“别以为你抓住了阿部将他们可以为所欲为,这涞源,是我独二混成旅的地盘,不是你路远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
“是吗?可我现在撒野了,你们能拿老子怎么样吧!”
路远嗤笑一声,握住将大佐钉死在地的刀柄缓缓拧动着,血水顺着刀锋噗嗤噗嗤的往外冒,那大佐也随之杀猪般的哀嚎,惨叫的不似人声。
那惨烈的一幕,让所有日军都忍不住的脸色发白,连郭家昌等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路远也不想,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些日军一个个千刀万剐泄愤,更别说龙芸伤成这个样子。
他或许杀日军好不留情,可他绝不是一个以凌虐为乐的人。
可他现在做了,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这些日军很疯狂,很狠毒,他只有这些日军更疯狂更狠毒,才能让这些日军感到害怕,才有可能带着龙芸等人活着离开这里!
“混蛋,混蛋!”
日军军官们气疯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怒骂警告不但没让路远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顿时恶胆边生,直着那些老百姓吼道:“给我开枪,杀,这混蛋再动大佐阁下和将阁下一根头发,让十个百个支那猪给他们陪葬!”
哒哒哒……
呯呯呯!
枪声爆响,泼水般的子弹再次射向了那些老百姓,不知道多少人又倒在了血泊之,哀嚎阵阵。
“路远,你这个混蛋,住手啊……”
“姓路的,今天这么多乡亲被你害死,你于心何安?”
“要是今天我死了,一定要化为厉鬼,生生世世的缠着你,让你不得好死……”
枪声一停,无数的老百姓死死的瞪着路远怒骂连天,口水飞溅,差不多能将路远给活活淹死。
“狠是吧,再来啊!”
看到这些发疯的老百姓,众多日军低级将领看着路远喋喋狞笑道:“这里可有数千你的同胞,要是他们死了,可都是你害死的——再不放开将阁下和大佐阁下,我要他们全部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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