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摩拳擦掌地叫道:“师兄师弟快出来,姓韩的小子在这儿!”韩一鸣一听他叫师兄弟,说不出的好笑,他倒是说句“大不了咱们俩对决对决”自己兴许还有些看得起他。他这样一来便叫人,可见真是外强中干之人,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只听那边微有声响,韩一鸣偏头一看,后院走出十来个人来,首当其冲的,便是钱若华!韩一鸣禁不住冷笑,他本不怕平波门下弟子,便连平波本人,也不曾怕过,这时看见他门下弟子鱼贯而出,忽然觉得他们说不出胆怯,竟是要倚多为胜的。可他们人再多,他也不怕。韩一鸣冷冷笑道:“哟,来得挺齐全呀。钱师兄。”他叫钱若华为师兄,并不是真的尊他为师兄了,而是顺着宋出群的称呼叫上的,全然没有敬意。钱若华是何等机灵之人,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但他修为也不浅了,如何会与韩一鸣计较,只是微微一笑,道:“哦,韩师弟原来在此呀,异地相逢,难得难得,咱们可算得是颇有些缘份了。”
听他也言不由衷,韩一鸣禁不住鼻中出气,嘴角往上一挑。人人都看到了,皆不出声,偏生宋出群又出声了:“师兄,他嘲笑咱们!这小子对师父全无敬意不说,还敢嘲笑咱们!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看他如何,还没说出下文来,钱若华已喝道:“师弟,你闭嘴!韩师弟本不是这个意思,被你说成这样,如何使得?”宋出群似还有话要说,早被另一边的同门扯了开去,韩一鸣只是冷冷看着他们,他们这样做作,必有他们的缘故。单凭自己拍门,他们全都躲在后院,便可知他们心术不正,要诱自己进来。诱自己进来,便有他们的所图。韩一鸣向钱若华看了一眼,道:“你们怎会在此?”
钱若华笑道:“嗯,我们路过此处,在此间歇息片刻。师弟,你不会也是路过此处,在此间歇息片刻罢?”钱若华果然老奸巨滑,先说自己是路过此处,让韩一鸣无话可说。韩一鸣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是否路过此处,不必与你们交待罢,此处不是你们来的地方,速速离去!”钱若华笑道:“师弟,你来得的地方,我们便来不得么?”韩一鸣道:“那是自然。此间是我故人的居所,我来是探望,你们来是什么?”钱若华笑道:“是么?故人?想来是师弟识得的了,那请师弟请出这位故人来,我们便即刻离去。”韩一鸣愣了一愣,倒是不曾想到钱若华会是如此说法,因此愣了一愣,钱若华道:“若是请不出来,只怕师弟也不能让我们离去。师弟亦不是此间主人,同是过客,你赶我们离去,可是有些……”
韩一鸣怔了一怔,也立即回道:“我不是此间主人,但此间主人是我故人,他必不欢迎你们。你们也不必将我的军,让我请出他来,我也正在寻他。”钱若华笑道:“那就好了,都是没有主人相邀的,师弟,你似乎不必赶我们走罢。咱们都是不请自来呢!”韩一鸣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边人人都神情戒备,想来他们极怕此间有什么不妥,于是道:“我与你们可不一样。我是主人家邀请来的。而你们,却是怎样来呢?来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罢!”
他这话一出口,钱若华不禁对他上下打量了两眼,似是有些意外。韩一鸣哪里理他,只道:“快些离去!休要等我赶你们走!”忽然间宋出群又插了进来,对着韩一鸣道:“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将此间的人杀了个干净,还敢在我们面前假充好人吗?你……”说到这里,又被人推出去了,他的两个同门用力推他,其中一人道:“让你少开口,你还偏是个爱开口的。”宋出群身高体壮,被他推着,犹自挣扎着回过头来道:“钱师兄说的呀,他说这小子杀了这里……”这下连钱若华面子上也挂不住了,忍不住喝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师弟们将他拖出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韩一鸣禁不住又冷笑了一下,若说钱若华胡说八道,韩一鸣是绝对相信的,但若说宋出群胡说八道,他却是不信。这宋出群虽说蠢笨些,却是个有口无心的人。这些话,他绝不会想得出来,想得出这些话来的人只有一个,便是钱若华。看着宋出群被他同门推出门去,依旧挣扎不休,必是将钱若华的话当了真才会如此,韩一鸣看了钱若华一眼,钱若华略有些不安,笑了一笑道:“师弟,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他向来便是胡说八道的,在我师父面前,他也这样的口无遮拦,胡说八道。”韩一鸣忍了一忍,道:“他胡说八道我倒不怕。本来么,他便是个有口无心之人,也不会胡思乱想,倒是别人胡说八道,我有些意外。那可不叫胡思乱想,那是栽赃陷害!”
钱若华也知韩一鸣这话说得不中听了,但为显出此事与自己无关,道:“嗯,师弟说的是。只要师弟不与他一般见识,那便好了。他本是个浑人,哪知晓什么真假,也不知言辞如刀,会伤人的。”韩一鸣只道:“嗯,他不知晓,我不意外,不过别人不知晓,我却有些想不明白。”钱若华知他这话说的正是宋出群之外的人,也有自己的份。不禁有些意外,原来他们总认为韩一鸣不是个机灵之人,虽说不是愚笨,却也绝算不上聪明。原来钱若华自认自己聪明,对于别人,皆不放在眼内,因此若有人对他说何人聪明,他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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