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刘浩、李升平、汪战、朱明理、廖峻、苏志!”
“卑职在!”
“你七人不必跟我同行,可秘密转道而去安庆、合肥等地,招募兵勇!”
“卑职领命,卑职等必不负参戎大人所托!”
几人应了,李升平却有些犹豫:
“参戎,我等于那些地方并不熟悉,此去人生地疏,加上各地士绅奉了朝廷之命,都在各自办理团练,我等去了只怕不好下手。”
“不妨,这些我都已经想过了。”张震『摸』着下巴想了会,『摸』出几份信件分别交给几人:
“这些都是我父亲写给当地的信,你等去了之后,分别按照信上之人拜会,只说我在前面剿匪无暇拜访,等战事稍停,必须亲自登门请罪。
招募兵勇兴办团练,本是朝廷定下的意思,这些你们都不必多虑。总之你们去了能招募多少就招募多少,软的不行来硬的,明的不行来暗的。
等我看着机会,自然就会来和你们会合,我想这机会也用不了多少时候,发匪北犯必走安庆,我到时自然会向军门请兵,你们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是,卑职等牢记参戎教诲!”
送走几名部下,张震不敢过多停留,日夜兼程赶路,他也未去江苏巡抚杨文定那,而是直接去了江南大营,面见自己的老上司向荣。
向荣见到张震归来,心中大喜。
此时太平天国北伐已经开始,向荣调遣千余人尾追,让本来就兵力不多的江南大营,用兵上更显得捉襟见肘。
朝廷里又屡次催促其尽快收复金陵,向荣却清楚的很,要想凭借自己手里这点兵力收复金陵,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眼下张震到来,却让向荣顿时觉得好运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但有张震这员“福将”在,那当真是让自己如虎添翼。
“军门,卑职倒以为长『毛』北犯西侵对军门是有好处的。”张震一开口就让向荣『摸』不着头脑,张震摆弄着自己的那点知识:
“军门,长『毛』拥船万余,完全控制了这一带长江水道而我江南大营不过万余人而已,若长『毛』在取金陵之后趁势猛攻,则我江南大营危矣。
但长『毛』洪匪秀全、杨匪秀清对江南大营没有采取立即围歼的方针,而是抽出主力分兵两路,进行北犯和西侵,这不等于是给了我们喘息之机,好让我们有了调整兵力的时间?”
向荣想了一会,连连点头:
“你说的甚有道理,之前我也奇怪长『毛』为何如此,不过朝廷里催促得紧,限令本督收复金陵,可就凭借眼下兵力,又谈何收复二字?”
“军门,咱们其实都知道这点。”张震来此之前估计到了向荣可能会问自己这问题,在已经想好对策:
“长『毛』北犯西侵之后,兵力同样不足,收缩城外阵地,凭城固守。在此情况之下,卑职以为应当缓攻金陵。
宜先从水上去其船只,使江宁、镇江,扬州三城之贼,首尾不能兼顾,然后可以制其死命。
而建立一支水军刻不容缓,在沿江东下的过程中,我军也深受无水军之累,此时若想要顺利攻克金陵,非首先肃清江面不可,不然何谈成功二字?”
“是啊,这点我也考虑过了。”向荣叹了口气,说道:“但要建立一支水军,非一朝一夕可成。”
张震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此时上前说道:
“卑职乃是军门栽培起来的,此时军门有难,卑职岂有不管之理,若军门信任卑职,则卑职可前往芜湖等地搜购船只,以为大人分忧!”
“好,本督指的就是你这句话。”向荣闻言大喜,站了起来:“本督这就向朝廷上书,你可尽快前往办理此事。
你需要一些什么,尽管和本督开口,本督没有不满足你的,只要建立起了一支水军,尽早肃清江面之发匪,则金陵指日可得!”
老子又不是傻子,去芜湖那顶多弄到一些小船,船小炮轻之下,能对太平军造成屁的威胁。
老子这一次去,一来是为了办自己的事,二来是赶快撤离前线,你向军门别哪天一拍脑袋让老子带着部队去攻城。
向荣哪里知道。只当这位部下当真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但凡提督有了困难,第一出来为自己分忧解难的必然就是这个忠诚的部下。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部下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军门,北犯之发匪分为两队,前队为林凤祥、李开芳、吉文元带队,从扬州处出发乘船到浦口登陆,率九军二万两千五百多人。
发匪已夺临淮关和凤阳府,并占领了安庆,安徽巡抚蒋文庆死难,后队朱锡琨、许宗扬、黄益芸等带队,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后队发匪浦口上岸之后,我等探子发现走的是六合方向,如果真去六合,则必然无法与发匪前队顺利汇合!”
“发匪走的六合,他们想做什么?”向荣没有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在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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