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方玄武星域呢,还是重回北斗九重帝宫。”
说着笑吟吟看向阵中庄周,她在这说话,阵中人都听得清楚,九天玄女慌忙道,“师弟勿信她所说,河图洛书是你师兄给你之物,除了你别人却也用不了,我并无强占之心。”
庄周笑道,“我自然相信师兄眼光的。”
九天玄女这才放心,两人看陆压和西王母说话。
陆压道,“不敢,如今下界北俱芦洲尚无人烟,意欲借此立基。”
王母点头笑道,“甚好,那北俱芦洲却是荒凉了些,多些人气也好。”
陆压应道,“是。”
王母正在这和陆压闲话,旁边早转出一人,大声骂道,“陆压,你这下贱肮脏的胚子,披毛有翼的畜生,胆小怕死的废柴,也敢出来现世,你即知长生顺逆,便知天命难违,天恩难测,怎敢如此欺心,当日你蒙难,是王母收留于你,西昆仑山上,也有你的旧宅,一直尚在,如今你却是把主人都忘了吗,须知,背义忘恩,天人共戮,早些迷途知返,尚有话说,要不然死路一条。”
陆压急睁眼去看,见这人仪表雄伟,声若洪钟,异貌难言,他是个好脾气的,这话当年又是听的多了,闻言竟然不怒,只是问道,“道友是哪个。”
那人怒道,“我也非仙非圣,更非佛陀,乃是金族阳蚀。”
陆压忙施礼,道,“原来是道友,我有一言,道友若能听时,我便当说,不容我言,任尔所为。”
阳蚀听了,冷哼一声,“我难道还怕你说话不成,只讲就是。”
陆压道,“我自天皇得道,所见多矣,自古以来,多少兴亡,都在眼中,从来便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做人做事,凭得都是道理这二个字,道友也是我神族一脉,我是个实在人,不说虚话,如今只问道友一句,我等如今这般寄人篱下,却又其情何堪,其心怎忍,若是道友,能忍乎。”
阳蚀听了大怒,喝道,“你这孽障,还敢虚言挑拨,莫非不知死么,只因心中不忍,便要背义忘恩,欺心如此,还敢诓言道理,你族寄人篱下,只因共工撞不周山,天人共怒,是王母慈悲,收容尔族,后来帝俊无道,下洪水灭苍生,十日并世,尔也有份,后羿射日,尔躲在草丛里逃过一劫,却仍是王母收容尔等,怎的毫无感恩之情。”
庄周在阵中听得清楚,顿时明白,原来玄鸟一脉当年却是被拆分了,帝俊投了土族,负责天上太阳的运转,九天玄女却是当年便投了金族,后来帝俊在土族混不下去了,只好西进,仍是投的金族,两支这才归一。
还有玄武一脉,虽说名义上占了北方玄武星域,但地位确是最低,其实只是天庭的附庸,当年天庭初建的时候,东王公西王母都是和三清并列的,地位很高。
北方玄武大帝却是为了补五方天帝的缺才被选上的,而且原因也是因为他战斗勇猛,是个打手的好材料,在神话中这位北方玄武大帝,好像也是唯一一位天庭能够真正差遣得动的大帝,以致竟然有人猜测他是玉帝的分身,其实能够差遣,原因很简单啊,因为他最弱嘛,不投靠天庭就没活路,谁叫共工造的孽太大呢,牵连了水族所有人啊。
想到地球上黑人的处境,庄周便不免叹息一声。
陆压道,“只因先祖造罪,祸及子孙,至今不觉万年矣,封神尚有期,万年便得解脱,我族便独不得解脱耶,此理平乎,汝持此论,心能安乎?”
阳蚀不觉哑然,觑一眼金母神色,他便暴怒道,“陆压小鸟,休要多说,你只胜了我,一切好说,若是不能,便死了吧。”
说着手中祭出一盏灯,灯如莲花,名为宝莲灯,乃是西王母至宝,劈面往陆压打来,陆压见状,并不还手,急化一道长虹走了,回了阵中,只是苦笑。
庄周便道,“无妨,谅那阳蚀也破不了混元河洛,道兄勿忧。”
陆压点头,和旁边九天玄女都是一脸愁容不展。
庄周只是默然不语,操纵混元河洛大阵小心防御。
西王母虽然不是圣人,但她的法力,却是着实不比三清逊色多少。
同为神人,估计只有木神句芒能够稳压她一头,其他人都不如她。
但他默察两人神色,虽然忧虑,却并不担心,知道此时远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因此也不着急。
便在这时,祥云漫天,檀香阵阵,空中贝叶经文声隐隐,天边又来一人,这人丈六金身,身边随两名尊者,乃是阿傩、迦叶,竟然是中央婆娑世界,释迦摩尼如来亲至。
如来到了,立在西天,先对王母合掌行礼,道,“贫僧见过王母。”
西王母亦赶紧回礼,道,“不意佛祖亲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释迦道,“不得不来。”
两人正在那说话,互相礼让,这两人都不是一般的大佬,有道是仙佛神圣,一切有神通能得长生不老的,其实都可入这四类。
先说仙,仙分五种,灵修是鬼仙,人修便是人仙,死后封神便是神仙,此外在天庭注册过的叫天仙,没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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