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万众齐沸,疯狂地人们一下子就冲杀了进来。
十万“大军”中真正的精锐部分在进城之后,并没有四下齐出地剿杀分散的八旗残兵,而是迅速北进,直指前方……
无论巷战如何惨烈,从来也不可能改变已经注定的结局。在城防被撕破之后,巷战就是打的再出彩,也不可能改变什么。除了增添双方的伤亡之外,唯一的意义就是防守一方的不甘失败而已。
在赴死军猛烈攻打的同时,城内的暴动或说是报复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为不可阻挡的洪流。这已经不是什么蔓延,而是处处开花四面烽火。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这场生在内部的暴动之本质。
这绝对是一场早就有预谋的联合行动。
自从暴动的洪流进入内城之后,四面八方都是“自”的动乱,只要稍微有几个人挑头,就能汇集起大股人潮。愤怒的浪潮不断壮大,在有意无意之间已经控制了内城和皇城之间的各处通道。
大大小小五处暴动之源,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迅速成为数以万计的庞大人潮。这些人手持简陋的武器,高喊着“拉清单”的口号,已经在皇城之外形成包围之势。
“合围皇城,封死所有出口,鞑子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想再活着离开。”
也知道是哪个心思灵巧的家伙喊了这么一嗓子,立刻就得到人们的认同:“来得去不得”立刻就成为所有人的口号。
赴死军攻破城防,正从城门进入的消息无让这些人愈癫狂,一个个面色赤红如火,沿途砸碎一切敢于阻挡之人……
孝庄太后轻易的出了宫城,在两百蒙古轻骑兵的引导之下,快速出了皇城,身后的一百多侍卫护住孝庄紧紧跟随。
但是前头的蒙古轻骑很快就折了回来,让孝庄的心里忽的就沉了下去。
“前路不通。”
暴民汇集成的洪流如怒海狂涛一般,也不知道有几万几千之多。经验丰富来去迅捷的蒙古轻骑根本就不敢在这种情况下硬冲,能不能冲出去先不考虑,就算是能冲杀出去,身后的孝庄怎么办?
“折西向北。”
孝庄也想不到暴民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快,已经堵死了前去之路,当机立断采用迂回的方略,准备再次出城。
迂回往西的策略明显是正确的,因为西边的暴民动较晚,留给这些骑兵更大地回旋之地。
马蹄声急促如雨,迅速返身往西而去。
显然西边的暴民也是准备冲击宫城,不远处的几处大火已经看的清清楚楚。孝庄暗自庆幸:还好见机地快,能够在暴民汇集过来之前冲出去,要是再晚一时半刻,可就真的凶险了。
“快,过了前边的路口就往北走……”
在孝庄的命令声中,十字路口处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矮小的身材,土黄色地军装,膀子上是一块殷艳艳的红布,看的所有人都头皮麻。
这样地半大孩子,这样的装束,这样的臂章,也只有锄奸团了吧!
孝庄脑袋里“嗡”的就是一声,虽然远处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可这个孩子所代表地含义最清楚不过了——赴死军已经锁死了这里。
孝庄一咬牙,尖着嗓子厉声高叫:“冲,冲过去……”
两百轻骑也知道这是最后的出路,立刻催动马力,猛然冲出。后面的孝庄则是紧紧勒住坐骑,并没有跟着一起前冲。
赴死军不可能只派一个孩子过来阻挡,周遭肯定还有厉害的埋伏。可眼下情况紧急,已经顾不了这么许多,若是轻骑能以速度上的绝对优势冲杀出去则是最好,若是中了赴死军的埋伏,就只有再想法子。
死狗看着正在加速地蒙古轻骑,略显幼稚的孩儿脸上还带着笑呢,慢悠悠地探手入怀,摸出一枚铁黄瓜,以挑衅的手势指了指正飞奔而来地兵:“鞑子,来——”
也过五七十步之遥,骏马如飞转瞬及至。马蹄剧烈敲打地面,蹄声愈清脆,死狗却是微笑不语,死死盯着前方的地面:“最多十步……五步……”
“轰!”死狗微笑着做个爆裂地声响,前面忽然就是轰然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埋藏在路面之下的东西忽然炸响……
四下土块砖石齐飞,坚实的路面硬生生炸出一个硕大的深坑,腾起在半空中的碎肉也分不清楚是人的肢体还是马的血肉。
后面紧紧跟随的骑兵根本就无法停止,在这样狭小的街道之中也不可能转向,虽然已经感觉到自身的疼痛,已经来不及查看是不是受了什么致命的伤害,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往前猛冲。
又是一声比前次更盛的轰响,从看空中落下的土块子都砸落在死狗面前了。
死狗动也没有动,指着骑兵大笑:“冬瓜好吃么?还有三个,快来吃……”
连续两次地雷的攻
已让两百蒙古轻骑再下来三十几个。连续两个深兵前后无法连绵。虽然这种程度的路面完全可以驱马越过,可在这样狭小的距离,战马无法加速,根本就跑不出全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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