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说而已,还能真的节制了?
吴三桂知道喊也没有用,因为打四川就是为了以后和赴死军之间的大战做准备,起码也要有足够的防御力量。
关于这一点儿,长平公主:然明白,所以才有此一问。
“陕西?不,不……”李四笑呵呵的说道:“怎么想到这些?”
“我从淮西过来的,就算是不道个确切的,还能不知道个大概?淮西的军备物资都在往山西运送,还不是明证?”长平公主自己找个坐器,舒展开大长腿,很没有皇家风范的坐下:“骑马真累人,两条腿都木了。”
李四也不愿意在长平公面前说这些军前之事,顺着她的话头说道:“殿下也会骑马了?”
“不光是我学了,娥子那丫头也会,娥子身子结实,比我学的还快。”
娥子也会骑马了?娥那样的丫头和长平公主这样的女子相处会是怎么样的局面,李四还真想象不出。那丫头身条本就长的开,现在应该更高了吧?
长平公主仔细观察李四的神色。
一说起娥子,这个大帅的眉宇之间就是一舒,长平公主轻笑道:“这一遭过来,我本是想带着娥子一起过来的那丫头也祭拜一下路营官,顺便……顺便看看大帅……”
“她过来干什么?还是不过来的好。”李四眉头一皱。
“呵呵,娥子也是这么说的,无论我怎么撺掇,小丫头就是不肯过来。”长平公主的声调稍微低了一点儿:“娥子说,只要到了时候,她四叔会去找她的。”
到了时候是什么意思?李四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个大概。
以长平公主的心机子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公主或许已经知道了那个三年之约。
这种事情,也不怕别人知道算是这个所谓的妻子知道了,也没有大不了的。和长平公主之间的夫妻关系,本就是一场政治交易。无论是长平公主还是李四,都不把这个夫妻关系看的有多重要,尤其是对于长平公主来说至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吃醋。
“三年,可就要到了。”长平公主哧哧的笑着:“大帅准备怎么办?需要不需要我给朝廷里说一说娥子一个……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不必了。”李四心里也是一笑:这个自作聪明的公主,终究还是个女娃娃罢了在这种事情动小心眼儿呢。
“娥子和我都是出身贫贱,也不必要什么高贵的身份遮掩。
”李四反将了一军:“反而是殿下你。”
“我怎么了?”长平公主装作不知的反问。
“殿下正是大好年华,没有必要把这青春给浪费了要我给朝廷说说解了这婚事?殿下也好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如何?”
“忠诚伯不就是我的如意郎君?”长平公主说的有点儿肆无忌惮似是在开玩笑,其实个中甘苦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双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两个人都清楚的很:“婚姻,也就是那么回子事情,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忠贞不渝,也只有在戏文儿才见过。我与忠诚伯之间,很多事情都是只有你我才能明白,也就这样了吧。”
二人虽是有了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至于什么两情相悦郎才女貌之类的玩意,更是一点儿没有一点儿。看起来两个人是客客气气,可绝对不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两个人就好像是很熟悉对方的陌路人一样,就算同床共枕了,也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感情,或许永远也不会有。
长平公主说的也不错,就算是夫妻之间已经是儿女成群,又有几个是和和美美的?
“生在天家,锦衣玉食,就应该有天家的担待和责任,我也是履行我的义务而已。忠诚伯自然是清楚的……”长平公主笑嘻嘻的说着,神色虽是轻松,可言辞之中却充满了苦涩:“忠诚伯智慧如海,还能不明白这个?我也就这样了,却不愿意耽误了忠诚伯的终身大事,若是娥子……”
二人之间还没有真正的婚姻,可一道赐婚的旨意就已经决定了长平公主的命运,在大局面前,一个公主实在是微不足道。
李四就是娶了娥子,朝廷也没有办法,甚至还会捏着鼻子送上贺礼:“殿下就真的想这么耽搁下去?”
“还能怎么样?”
李四哈哈大笑,感觉面前的长平公主也不是那么复杂,最起码她心里的不敢就已经透露了出来,也只有现在,这个满是功力之心,时刻都是计算利害得失的公主才露出她女孩子的天性:“看着吧,再走走看,若殿下真有了心仪之人,不妨……”
“没意思,”与其说的丈夫,还不如说把李四看成了一个长者:“天下英雄,有忠诚伯之右者?若是凑合着,还不如就这样,男有三妻不为过,女嫁二夫即为辱。要是局面好的话,就这样吧。”
局面,这两个字的含义不少,至于究竟何指,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行,等鞑子的事情了了,咱们就完婚,反正也是凑合。”李四看着长平公主,再以征询的口气问道:“如何?”
“我是无所谓了。”和李四之间虽有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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