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海风吹到身上,已经不仅仅是寒冷了,似乎有种让人窒息的感受,我之前已经努力想让自己忘却的那些经历和遭遇,此刻它们却如放映机放映一般地在脑中掠过浮现。
我继续追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血之舟的作用?你对他了解多少?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实相告吧!”我很严肃地对卯金刀说着,说到这,突然有种给阿妍打电话的强烈冲动,我此刻突然觉得在所有人中,我最信任的居然是她,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所有的手机都已经和海水亲密接触过,根本没法使用,这个想法也就随之泡了海水了。
卯金刀此刻似乎真的没了顾虑,像供证词一般向我们讲述起来:关于血之舟是沉船长起来的传闻,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或者说根本就是当地人的误传,血之舟其实是远海区一个荒凉的岛屿,礁石遍布,那里沉船事故多发,偶尔上过岛上的一些人,见到这到处的沉船,传来传去便变了味,就传成了血之舟是沉船长起来的。不过海盗的传闻确有其事,有些沉船很可能是海盗抢劫之后造成的,而这个海盗似乎有着特殊的癖好,每次他一找到目标,首先看的不是船上的金银珠宝之类,而是那些有着高高颈子的广口瓷器,再就是那些皮肤姣好的女子。抢女子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制作人皮地图,并且是大量制作,将这些地图散发至民间,诱使那些垂涎宝藏的人来岛上,这样形成了循环,导致那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岛。
但这海盗弄这些长颈瓷器当真是让我们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海盗真的有这种特殊的品味?爱好收集这些平日里海岛上稀缺的东西。按照现在我们知道的这个血之舟的距离,离我国东海岸已经八百里,这已经更接近琉球群岛和日本了。很就是这海盗把抢来的东西往日本贩卖,但无论如何这金银总是比瓷器值钱地啊。无论怎么想也实在搞不懂他的意图。
卯金刀不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所谓地宝藏原来是暗藏杀机,血之舟果然名副其实,简直就是一座鲜血染红的岛屿。而传闻中的宝藏是否真的存在。已经不好判断,如果这当真是明朝时期地海盗,那宝藏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明朝时期的海上交通运输已经相当发达,这从明朝的郑和下西洋的规模就可以看出来,无数的宝船载着金银、丝绸、瓷器、茶叶等,穿梭在海上。当然这是规模比较大地。展示的是大明强大的国力,在此国力基础上,大大小小的商船从东南沿海往返日本倒是极有可能,所以明朝时期的海盗活动异常猖獗,最典型的就是明朝末期侵扰中国东南沿海的倭寇。
但时至今日,往日的那些秘密早已随着历史一起沉入了海底,血之舟估计已是荒岛一个,这古怪的人皮地图早已经泄露了出去,即使有藏宝。估计也被后来地人按图索骥据为己有了。这道理和发现一个好地斗,但这个斗却很可能被倒过一样。
我想到这里心情很矛盾。真的有种鸡肋地感觉,害怕食之无肉。但又弃之有味,我此刻反倒不在乎卯金刀之前对我们的欺骗了。八百里和八十里对我们地区别,只不过是多在海上忍受几天那无休止的颠簸而已。当然我也敏感地发觉到这又是那东西在作怪,我地性格缺点:强烈的猎奇心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最主要的是蛇宫给我们带来的这可怕的后果,让我不得不继续前往,此刻我们已经领教了这副作用的厉害,这海上的血之舟已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哪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周铁头半信半疑道:“唉!我说辉哥!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和那海盗还有什么关系吗?”
周铁头的冒冒失失的一句话倒让我心里一惊,刚才光顾着去思考那海盗啊、宝藏之类的,还没在意这个问题,如果卯金刀说的一切属实,真的不得不让我强烈怀疑他的身份,而周铁头这么一挑头,我的疑虑更是挡不住地就涌了出来。
“卯金刀!你的这些情况是从哪得知的?总不可能是你去过那里吧?”我对卯金刀正色道:“还有那傀儡蟹上奇怪的人脸,这一切和那个建文帝手下的大臣什么关系?”
“恩!”卯金刀脸色一沉,略有深意地摇了摇头,又对我微微一点头示意道:“那个大臣就是我祖上的刘靖!”
“刘靖?”我大惊,下意识地捧起了手指算起来:从大明朝刚建立到靖难之役已历时三十四载,再往前推算刘福通等人的红巾军起义是十七年前,就算刘靖当时是二十岁的青年,五十一年过去,他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翁了,真的有这经历在茫茫东海上漂泊流荡?除非……
不对!刘靖不是已经死了么?被独眼的黑甲将军直接吓死在马下啊,难道真的是这样?刘靖也是血奴重生体?张士诚失败后,他随之逃亡了,一直逃到了云南腾越,发现了暗藏的血奴鬼眼,一切真的是这样的?
我将我的疑问倾倒出来,卯金刀缓了缓,叹了口气道:“我祖上的这位平素最爱欣赏傀儡戏,黑子说的都是对的,他的秘密都在三个傀儡面具上,而最后的一个面具在我爷爷那,是他当年去蛇宫的时候得到的,你还记得上次我们看的面具上,就是有完璧归赵四个字的那块面具上,有一
>>>点击查看《我是盗墓贼》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