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周铁头这话虽说是随口而出,但此刻也驱使着37方面去理解,带着这种想法再细细一看,别说还真有几分相像。我们如果先这样理解,那么这只巨大的黑箱子极有可能就是下葬的棺椁,那整个吊船便是存在棺椁的墓室。
这些人难道是在火山喷发时,借地质作用而形成的火山口为他们下葬的场所?为什么他们选择这种奇特的下葬方式?他们将船吊在火山口深处是到底是什么用意?如果一切是真的,这个黑色棺椁里究竟是什么人?是刘靖吗?
和船有关的葬制,历史上出现过水葬,将墓穴棺椁修在船上,凿沉船只至深水底,古代没有潜水技术,盗墓者只能望洋兴叹。而我们所在的这艘吊船如果真的是一座墓穴的话,防盗的因素很可能是它的位置和火山挥发的硫化氢等有毒气体。
吊船的位置比较深,一般盗墓寻宝的若不是亡命之徒,绝不愿以身犯险,何况古代又没有防毒面具,这底下的浓度极大的有毒气体可以百分百地结束他们的职业生涯。而此刻可能经过了几百年,火山的沉寂使得挥发的有毒气体量已经大大减少,海水淹没火山口的时候,它们也大量地溶于水了,不然我们此刻的处境实在不敢想象。
二虾望了一眼周铁头道:“行啊!你那颗脑袋没白长那么圆,我们做那个的都没往棺材上面想,你丫的怎么一眼就看出像棺材?它还好是个方的,它再圆一点我恐怕就要把它当潜水艇了!”
周铁头嘿嘿一笑道:“好歹我还是和古董明器打交道的,那些东西也没少就是棺材里的,这叫职业敏感和素养!”
我冲他切了一声,对他道现在还不能判定这就是个棺材呢,你那职业素养恐怕也有让你失误的时候,说完转眼望了望卯金刀。
卯金刀一言不发,依旧在观察着壁画,好像我们刚才说的话他一点也没有听见,不知道是不关心还是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我们的谈话内容。
我上前提醒了他一下,接着将自己的猜测讲给他听,征求他的看法。卯金刀顿了顿,略一思索回道:“我对我祖上刘靖的了解,仅仅是那本残存密卷上的少许内容,至于他最终的归宿,我一无所知,很难判断这里到底是不是他的墓穴,而且几百年前的先祖,我也没办法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模样,对这个海岛上发生的一切也一无所知。”
我有些不太相信,但卯金刀无措的眼神告诉我他不像是在欺骗我,我这才知道卯金刀也是大脑发热才来的这里,寻找解除血奴鬼眼副作用的方法拯救刘十三,其实有无方法,是何方法他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一听这情况,倒并不感到愤怒,他的出发点并没有错,何况还是我们同意和他一道前来这里的,只是觉得他有些太武断了,这下对我们来说都感到措手不及,眼下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找到什么,而是如何离开这里。
当然对周铁头来说。两手空空离开这里足够让他沮丧个一年半载地。这不我们话刚说完他又道:“喂我说哥几个啊!这要真是个棺材。那这里面恐怕不止放个死人哦。这海盗这么富。怎么能少得了好东西呢。要不然怎么会用船吊在这里呢?肯定是好东西太多。人往身上一装就没法往上走了。故意这样为难那些倒斗地!深入地想想。很可能就是这样啊!你们说有没有道理?”
我听完不以为然。心道你这叫什么逻辑?一下子装不走不能多分几下装。或者用绳子吊上去也可以嘛。都像你这样视财如命地。还会干瞪着财宝想不出办法搞走?
丫头和卯金刀一听他又谈这些。不屑地扭过头。就连二虾这样倒斗时如此务实地家伙。此刻也对着周铁头一个劲地自叹不如。
见我们都不再理他。周铁头一个劲地晃着脑袋。瞪着眼睛独自嘟嚷起来。
我们地注意力又全都集中到了壁画上。一直到尽头。我们所在这面墙上地壁画内容才算结束。我们再回顾一下。前面小部分地内容讲地大概就是海盗们地海上生活之类。应该不是重点。而后面贯穿整卷壁画内容地黑色箱子显然才是重点。我觉得内容不会到此为止。另外三面地墙壁上也应该是和黑色箱子有联系地壁画内容。
边看边研究着。好不容易才有了点头绪。一面地壁画内容便结束了。可眼前巨大地
个城墙一样的堵在这,极大地限制了我们的身子和视T7想看到对面的内容必须得翻过沙堆,此刻我们似乎没其它选择。
周铁头边爬边抱怨着道:“这是古代运沙的船还是怎么的?想在这地方搞沙海浴场啊?恐怕顾客不愿跑这么远来享受哦,除非这的女人又多又让人看着流口水!”
我见他好不容易不谈钱了,却又扯到了这上面,虽然无可奈何但也懒得理会他,一笑置之,倒是丫头意见挺大,一个劲地骂他老不正经。
周铁头倒毫不在乎,悠然自得一般,现在知道我们是在研究他一个劲认为是装财宝的箱子,大概是金钱的刺激,使得他此刻斗志昂扬,忘记了惊恐,屁颠屁颠地爬上了沙堆最顶端。
沙堆的坡度还是很大的,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没有周铁头底盘那么稳,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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