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这信怎么会出现在这地方,之前我们知道张文祥可能来过这血之舟,根据我们现在的理解,他祖上就因为拥有这血之舟的地图而富可敌国,他来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捞一笔?但又觉得不像,在这地方属于拿了东西就走人的,有必要写什么家书吗?更何况信上分明写到他是在日本没办法回去,怎么会有机会来到这荒岛上!
我感到可疑,卯金刀也是如此,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从我手中取过信件从头到尾又仔细读了几遍,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我又将那些涂鸦的纸张翻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当即也失去了兴趣
这时,丫头的一句话倒着实提醒了我们:“我说你们别在这研究了好不好,这地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我们怎么从洞口上去?”说着指着上方的洞口皱着眉头,显得些许惊恐
的确,顺着丫头所指的方向,上方的洞口距离我们足有四五米,底下除了那棺椁,无其它任何可以踩着的东西,而棺椁的高度仅有不到一米,依靠他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顶面的
我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徒有四壁,上面的陷坑又是光滑的石面,绳索也没有固定的地方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洞口,我们却谁也克服不了地球对他亲密的吸引力,一个个抬头盯着上方的洞口,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周铁头甩了甩身上沉甸甸的背包道:“眼看着回去就能用人民币把这包填满了,怎么还来这套?舍不得我们走要我们陪他啊?我的天,这不是折磨人吗?故意让人有命取财无命花!”说着急匆匆上前推了推仍旧在观察那信件的卯金刀:“辉哥!这时候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想想折啊!你总不会让兄弟几个都在这陪你的先祖吧!”
卯金刀端着信件,对周铁头的话毫无反应,转身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即突然对我问道:“欢子!你看着这其中有个内容我不明白,你快过来看!”说着没等我答应,他已经快步窜了上来,指着信中的一句话:今天正是儿子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愿母亲大人身体安康……
我一看,这不就是句祝福的话嘛,儿子对母亲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我们此刻更多的是研究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卯金刀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在这上面,我微微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对他应付了一句:“生日么?又怎么了?”说着又瞄向末端署名下的日期:民国三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夜
大体上也就是一九四三年八月十九日,张文祥写了这封信,但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寄出去其实我们现在也只能证明他来过这里,并不能确定信就是在这里写的,而根据信上的内容,与我们之前了解的张家背景倒也比较吻合,相信真的是出自张文祥之手
卯金刀道:“上次在蛇宫看到的那些日本军队的信,我们还以为是家书,但收信人的姓名却是山下奉文,于是否定了家书的可能性今天在这里我们真的看到家书了,我总觉得又有点不太对劲,欢子你也应该感觉得到,在这地方怎么会有家信出现呢?”
我刚才是被周铁头他们吓唬了,光顾着想怎么脱身,当下卯金刀这么一提醒,方才的疑惑又涌了上来,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脑子里胡乱串想,竟然想起了我的那个青铜宝函我之所以把二者想到了一块,是因为宝函上也是有文字,通过数字符号为密码的,我敏感地意识到这信中肯定藏有其它什么内容,而卯金刀肯定早已经怀疑了,可能在他祖上的地方发现的东西,更能让他细心去研究
卯金刀对我使了个眼色,将信握在手中用手电照住,我顺着字的行数寻找,因为按着张文祥的记述,他应该出生于一九零四年八月十九日,那时候还没到民国,仍以光绪年号纪年,但张文祥是留洋的,很可能采用公元的纪年法我试探了一下,从第一行开始,分别按着一、九、零、四、八、十、九的顺序,将那些字找出来,零我视为没有,直接跳转下一行
第一行的第一字为尊、第二行第九字为请、第四行第四字为转……我顺着找下去,将这七个字找出来,居然七字组合能连成一句话,而我顺口念出来之后,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七字成句竟为:尊请转交迟布洲!
(迟步洲:中国国民党军统密电码破译专家,成功破译日本偷袭珍珠港密电码以及山本五十六出行密电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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