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近崩溃的丫头,这种念头便愈加明显,但它却一不容我静下来细细去想。几人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瘫坐地上不住抽泣的丫头,周铁头看不下去了,上前轻声安慰:“没事了!告诉你和你开玩笑的嘛,事后你周哥哥给你撑腰,谁扇你耳光了要他十倍奉还!”边说边轻轻抚着丫头微微红肿的左脸,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嘴里轻声骂道:“虾哥你个挨千刀的,你们几个还真下得了手,我宣布你们几位的光辉形象就此在我心目中轰然倒塌!”
二虾一把上前拽开他道:“我们的形象崩溃,那你就是露出狐狸尾巴,哪凉快哪呆着去,别***乘机揩油!”
我跟着也凑上前,搜肠刮肚地寻词硬着头皮作一番道歉,本以为丫头会怒目以对,然后便是疯狂的“报复”行径。但没想到丫头很是配合,当下很快止住了抽泣坐好,望着我们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说实话,丫头的配合倒让我感到不习惯了,但转念一想我们刚才都那样了,自认为已经和绑匪无异,再好的关系恐怕也非得让我们给搞得支离破碎。这时我也不再多想,当即将我心中的疑问倒了出来。
“珍珠!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深海?”为了缓和气氛,我打趣道:“你看你虾哥这样的,遇上风浪大些的时候,夜里一个人他老娘也不放心他出湖心。二虾!以后别再拿自己的事情好吹了,光这点你差丫头远了!”
二虾这回没有,配合着道:“是啊!虾哥我自愧不如,我倒想听听丫头你这更加光荣的事迹,以后就当以你为光辉旗帜,什么河神龙王的都不拜,干脆拜丫头你算了!”
丫头只微微松了口气,显仍旧心有余悸,为了让她放松,我招呼几人轻轻靠近在她对面坐下。丫头小心地往后挪了挪身子,不放心又望了望我们,好像害怕我们又要耍什么诡计似的。
我很冤枉,很后悔刚才的荒唐行为,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做了,那可能就失去了很重要地东西,而这些东西你以后再想挽回就很难了,也许永远也挽回不了,就好比覆水难收。我心里很明白,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实,我们已经让丫头产生了恐惧,此刻即便恢复友善也是于事无补。
丫头许久才平静下来,这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一个人出深海了,好几次都被家人发现截了回去,这次是遇上了你们,才有机会来这里!”说着抬起头特地强调了一下:“就是说是偶然遇到你们的,这么大的海我怎么可能刚好就跟踪上你们?”
我一听地确有道理,不过我倒不是这个,只是丫头所说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独自出深海,让我匪夷所思,难不成丫头天性就是狂热的探险者,为了追求刺激?再说得玄乎一点,就是有种力量让丫头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地进行这些危险荒唐的举动?
丫头又道:“我:是觉得我和血之舟有着某种联系。忍不住就想来这里。和你们来了这里以后。我总是有种很奇怪地感觉。这里我很熟悉。但我又不知道我是不是来过。
我和你们说我来过。那才是了骗你们带我来。我真地不确定我来过。但我又很想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东遗留在这里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她地话越说越玄乎。我也越听越糊涂。一时竟理不出头绪来。卯金刀一言不发。盯着丫头继续听她说。二虾忍不住嚷道:“什么乱七八糟。再说得玄乎点。那就是丫头地魂魄丢在这里了。一个劲地还召唤着她地**回来拿!我靠!这里是什么?判官招待所驻东海办事处?我说怎么周铁头和丫头一起在火山口那都像失心疯一样。一心就想里面跳!”
我一咧嘴。劝他别瞎扯。正待继续盘问。丫头抢先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而且你们刚才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地时候。我也好像之前有经历一样。特别害怕!”说着抽动了下鼻子。眼睛又湿润起来。
卯金刀沉默不语。抚了抚自己胳膊上地伤口。轻声对丫头道了声对不起。声音极小。夹杂在丫头地轻声哽咽中差点没听出来。我也了卯金刀这。心里早给他安了个外号:“翰林土匪”。文雅与匪气地结合体。时不时还玩点深地。但你要他道歉那简直比赶鸭子上架还难。此刻。我只当是他也为自己之前地行为内疚。当然这里太多地东西和刘靖关系太密切。他也控制不住地要维护一些东西。
丫头似乎并不理会。我也知道一时间芥蒂恐怕极难解开。只能当什么也没发生。独自到一边思索追寻方才脑中那道一闪而过地灵光去了。
笑嘻嘻地又凑到丫头身旁,不时地又是安慰又是讲尽脑汁为博红颜一笑的魄力,这家伙嘴巴利索,这下倒帮了我们的忙,我只求气氛不像之前那般尴尬便可。
二虾看差不多了,提出离开这里,周铁头附和着表示同意,唯独卯金刀没有反应。我心道难不成你还不死心?接着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卯金刀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了,很可能已经慢慢接近我们要知道地了,就差那么层窗户纸没捅破,而我又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丫头身上。
我一想也是,但这其中问题太多,我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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