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报杯结束,只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王一飞便回到中少队的训练:由于还要上学,平常只有晚上,还有周六日随队进行训练,而通常在这些时间段里,除非有特别的安排,那些一流棋手比赛的比赛,休息的休息,很少会到国少队进行讲解教学,所以,王一飞非常珍惜今年的寒假,因为只有这时才能一整天都泡在棋院,听那些国家队的高水平棋手拆招讲棋。
“哟,这不是神奇小子吗?这么快就回来训练啦?”
还没走到国少队的训练室,迎面恰好碰见黄妙龄和另一位三十几岁的女棋手走出门来,看到王一飞,黄妙龄表情夸张地笑着问道。
由于经常在一起训练,学习,比赛,棋手之间互起绰号蔚然成风,比如朱头(朱然),熊猫(崔明哲),大力神(宋玉柱),这些绰号有的是利用谐音,有的是因为体形,有的是因为棋风,王一飞则是因为以试训的身份,并且还是在大部分时间里只能参加晚训练的非正常情况下成绩竟然能达到国少队中上游水平而获得这一绰号,以前,这个绰号还只是在国少队内部叫,可大前天的职业、业余对抗赛中,王一飞在让先的情况下经过苦战和董彦战成平手,消息传开,棋院上上下下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件事,连带着他的个绰号也被传开。
“是的。黄姐姐,金姐姐。”王一飞礼貌的答道。
“金姐姐?”两位女棋手不解地对看一眼:黄妙龄和陈海鹏是同辈人,因为陈海鹏这层关系,被称为姐姐很正常,而另外那位女棋手年过三十,小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被叫做姐姐是不是太嫩了点儿?
“飞飞,马屁拍的过了点儿吧?”黄妙龄狡黠地笑着问道。
女人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年纪轻的时候总喜欢被人叫大一些,可当年纪真大了的时候又喜欢被别人叫小一些,虽然她们心里也都清楚,无论别人怎么叫,年龄并不会随之而改变。那位三十多岁的女棋手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突然叫做姐姐,表情虽然诧异,但却可以感觉得到她心里美滋滋地。
“没有啊。电视里都是这么叫的。”王一飞认真的答道。
“,噢,呵呵,我明白了。”听到解释,那位女棋手是恍然大悟。
“金姐。明白什么了?”黄妙龄却是糊涂了。
这几个月中王一飞到棋院训练不是晚上就是休息日。所以棋院里知道他名字地人尽管不少。但真正见过他地人却不多。从刚才女棋手地反应上。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王一飞吧?这种情况下叫老师。或阿姨才是正常地吧?
“呵。妙龄。你不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地时候。央视五套曾经录制过一个围棋教学节目。栏目地名字叫《巧学围棋》。我当时是这个栏目地主讲。金姐姐这个称呼就是那个时候叫起来地。”那位女棋手笑道。
原来这位女棋手就是金巧巧五段。曾经地一代巾女杰。中国女子围棋地代表人物。现在国家女子围棋队地领队。
“哈。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嘿嘿。有意思。和我年纪差不多。那时飞飞大概也就五六岁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您还能碰到您地小观众。”黄妙龄笑道:原来这个姐姐是一种延袭下来地传统。而非年龄地划分。就好象电视台主持少儿节目地鞠萍。十几岁时是姐姐。到现在孙子都有了。上了电视还是被那些小朋友称为姐姐。
“呵呵。是呀。时间过地真快。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新潮少女。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追求。说到风头。比你现在也是有过之而不及呢。”想起年轻时地岁月。金巧巧满脸地笑容。
“呵,那是当然。您现在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呢。只不过话说回来,被这么个小鬼头叫成姐姐,您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虚点儿?”黄妙龄笑着打趣。
“去,谦虚什么?难道现在我不够资格吗?”金巧巧把脸一板不满的反问道。
“呵呵,够,够,当然够了。您是金姐呀,谁敢说半个不字。”黄妙龄嘻笑道。
“哼,鬼丫头,一肚子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在黄妙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儿,金巧巧笑着骂道。
“嘻嘻,飞飞,你现在很火呀,说说,和董老师打成平手有什么感想?”揉了揉脑袋,黄妙龄笑着问道。
“感想?嗯,董老
战机的功夫很强,能在非常平淡地局面下生出事端,棋,越是平淡的棋局就越得小心。”王一飞想了想答道。
“呵呵,不错,能得出这样的经验就是收获。向董老师学习一盘那可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象我下棋这么多年,也才跟董老师下过一盘。你还没正式进入职业围棋就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真的是太让人羡慕了。”黄妙龄赞道。
无需讳言,女子棋手地整体实力比男子棋手要差一大截,水平越高,这种差距也就越明显,事实上,女子一流棋手的实力大体也就相当于男子二流,三流左右,以这样地水平参加不限男女的比赛,往往一两轮内就会被涮下来,所以想要跟董彦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地顶尖高手在正式比赛中下上一局是非常困难的事,黄妙龄已是女子围棋中地佼尚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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