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就算再跑十年外勤也没有问题。”志强活动活动胳膊不满地抗议道,他现在不过刚四十出头儿,离退休收工的日子还早着呢。
“哈哈,胡说。你总占着这个子,没有锻炼机会,年轻人什么时候才能上来?再说了,老赵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难道你就不想坐他的位子?呵呵,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愿意!当然,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信。”蔡春雨笑道。
“呵呵,么理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对了,您今天来棋院是办什么事儿呀?”杂志社的人事变动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虽然以现在杂志社的情况,当赵主编退休后十有**这个位子会由他坐,但郝志强还是不想太早谈话这件事情,免得引起杂志社其他人的议论。
“唉,还能什事儿,还不是为了棋队引入新棋手的事儿。
”叹了口气,蔡春雨答道。
就在昨天,他得到高兴的正式通知,王一飞正式签约海淀棋院,对此他本人非常遗憾,希望下一次能有再次合作的机会。
看中的棋手跑到了家,蔡春雨当然很不高兴,但事已如此又能怎么着?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总不成象村妇那样跑到忘忧清乐道场哭天抹泪,要求人家撕毁协议改和自已签约吧?
最想得到的人有得到,但工作却不能不继续做下去,终究联赛不会因为朝阳棋院找不到合适的参赛人选就延期停办吧?所以,蔡春雨只有收拾好心情来到中国棋院,再次查找新的人选。
“呃?怎么,还没签下王一飞?您打算另找人选了?”郝志强何等精明,他平常有事儿没事儿就泡在棋院,消息之灵通在中国棋院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海淀棋院和朝阳棋院争夺王一飞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而且他还知道双方的竞争非常激烈,都是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所以,蔡春雨刚才叹出的那口气一定是大有文章。
“没签下,刘涌那家伙出招太狠,居然答应让王一飞上来就打联赛一台,你说荒不荒唐。”虽然事隔一天,但说出这件事儿蔡春雨还是一肚子火。
“什么?让王一飞打一台?真的假的?”郝志强和程晓鹏听了都是吓了一跳,他们了完全想不到海淀棋院能答应下来这样的条件。
“当然是真的,是高兴宇电话直接跟我讲的,而且合同都已经签完了。”蔡春雨哼道。
两个人面面相觑:从来没有打过职业比赛的新人一上来就打联赛的第一台,自有围棋联赛那一天起,这大概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吧?
“刘涌的胆子可真大,他这是不择手段,一定要把人抢到手啊!”郝志强回过味儿来说道。
“可不嘛。叫我说,他哪儿是什么棋院的院长,他根本就是一个赌徒,而且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赌徒!”蔡春雨气愤叫道。
“呵,蔡老师,还真让您给说对了,刘涌在当棋院院长前是做生意的,他最得意的一次投资就是在年底内存条市场不景气,价格下滑近两成的时候大量进货囤积,结果正赶上韩国现代的内存条生产线出现问题,导致市场缺货,让他一进一出就净赚一百多万,当时不少和他一起作生意的都把他叫做疯子,因为要是没出这种意外,照年前的行情,他少说也得赔二十多万!碰上这种人,只能说您的运气太不好了。”志强笑道。
常言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碰到一个不把风险当风险的主,搁谁都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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