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思南紧锣密鼓的安排着苏共十九大会议的诸多事项的时候,一些不好的消息从西线的前沿传到了克里姆林宫:柏林战役的进程被顽固防御的德军迟滞下来,朱可夫同志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在柏林东郊遭遇挫折。面对劣势德军所防守的泽洛高地,配备精良且有庞大空中力量支援的朱可夫兵团一筹莫展,持续两天的进攻,苏军在这一线不仅没有取得任何成就,反而遭受了沉重的损失。而与此同时呢,同德军维斯瓦集团军群交战的梅列茨科夫兵团却进展顺利,另一方向的罗科索夫斯基兵团也斩获颇丰。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什么?毫无疑问,那就只能说明一点,朱可夫这个家伙无能,统帅部方面应该立刻将他撤换掉。
当然,这个消息首先是由安全委员会方面递回莫斯科的,要论到传递消息,没有谁会比这个部门更加快捷了。不过楚思南对这个消息并不完全相信,他甚至能够通过手中那份情报上的措辞,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妻子的气息。此时吉尔尼洛娃就在柏林前线,这个权力欲望颇大的女人,在什么事情上都喜欢插上一脚,对别人指手画脚恐怕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喜好了。想想自己妻子的那种性格,碰上万事不知转圜,不屑于服软的朱可夫,他们如果能够好好的相处下去而不产生矛盾,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正是因为对自己妻子的性格有着充分的了解,因此,楚思南对这份刚刚到手地情报并没有当回事。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朱可夫的战报肯定会递交上来。
果不其然,就在当天下午,朱可夫的战报通过高频电话传回了莫斯科,这位声名日隆的将军,在电话里同楚思南密谈了近两个小时。朱可夫一方面将前线的战况向楚思南做了一番汇报,同时,也就总指挥部里近期出现的一些矛盾,向楚思南这位兄弟诉了一番苦。而通过这番通话,楚思南也对前线的情况有了一个大其概的把握。
原来。吉尔尼洛娃在递交的情报中所谈及的问题,也并非全是不着边际地构陷。其中还是有相当一部份是真实的,那就是朱可夫指挥地部队。的确在前线遭遇了某种程度上挫败,只不过这种失败并没有吉尔尼洛娃说地那么严重。
在突破了德军的尼斯河防线之后,朱可夫指挥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快速向柏林近郊地域实施推进,同时,部队在行进的过程中,采取机动灵活的作战战术,又先后击溃了德军数道临时组构起来的防线。面对这一不利的局面。德军地指挥层显然也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将原本已经处于弱势地位的军队投入到一马平川的城外,去同士气正盛且装甲部队规模庞大的苏军硬撼,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除了单方面的消耗自己仅存不多地有生力量之外,这样的做法没有任何其他效果。正因为如此。德军方面开始改变战术,放弃地形位置并不十分有利的防线,大军开始快速向柏林近郊地区集结。其中地一大部分甚至撤入城中,以期利用城市的建筑为依托,同进犯的苏军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没有了沿路德军的疯狂抵抗,朱可夫兵团在向柏林近郊地域的挺进中开始变的顺利,不过非常可惜,这种顺利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苏军的大批前锋部队进抵柏林近郊的时候,横亘在他们同柏林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阻住了前进的道路,而这道防线就是德军的泽洛高地防线。
泽洛高地,柏林到尼斯河之间德军的最后一道城外防线,在它的后面,就是柏林市区,在泽洛高地以东的苏军阵地上,中远程火炮甚至可以对柏林东部市区构成覆盖性的打击。像这样一个重要的战略性防御地点,德军是不可能不重兵布防的。
再看苏军一方,在突破了尼斯河、东奥德河防线之后,朱可夫、梅列茨科夫、罗科索夫斯基三位统兵将领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实际上却都在暗中较劲。做第一个指挥军队攻入柏林的将军,这个包含着巨大荣耀的诱惑,就像是一百双无形的爪子,无时无刻不在抓挠着三位将军的心。
这世界上终究不存在什么圣人,只要是个人,就会有自己的弱点。像这三位统兵一方的大将军,他们或许不会把金钱、权力放在眼里,但是一旦涉及到名誉这种虚无缥缈但是却又实实在在的东西,他们同样也会在一瞬间变得毫无顾忌。
就在这种情况下,朱可夫所指挥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挺进到了柏林近郊,而在三支方面军中,他的先头部队是推进速度最为快捷的。
一月二日,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的先头部队近卫第八集团军主力进抵泽洛高地防线,在随后两个多小时的战斗中,该集团军以密集的炮火为先导,以装甲部队同步兵的协同冲锋为主要进攻手段,先后突破了德军设在该高地“外层防御圈”的两道防线。但是当该支部队的进攻抵达德军最后同时也是最为牢固的一道防线时,他们迅猛的进攻被德军顽强的抵抗有效的迟滞下来。在那崎岖不平,甚至堪称是陡峭的防御阵地上,大部分由老人和孩子组构起来的德军防御部队,或利用较为集中的猛烈火力,或利用隐蔽良好的据点,顽强的狙击着苏军的进攻。
近卫第八集团军的后续进攻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从二日上午十点开始,直到下午近五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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