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闭上眼睛,看他这放赖的样子,就算是问他什么也不会回答了;文星书院众人一阵无力,只好转向李悠然:“如此,余等便先向李公子讨教而二。”
李悠然微笑着站起来,微微颔首:“不胜荣幸。”竟是对自己被君莫邪推出来并未有什么反感。
说实在的,君莫邪已经胜了一场,无论胜得是否光彩,赢了就是赢了,自觉为天之骄子的李悠然怎地也不愿意被他比下去。
龙椅之上,皇帝陛下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李悠然,垂下眼睛,余光却是落在了君莫邪和独孤小艺身上,内中神sè,深不可测。
“既然已经对过了对子,闻听李公子一首悠然箫知名天下,那么我们这一场便比比音律如何?在下金音震,愿向悠然公子请教一二。”一个书生缓步而出,先向皇帝和众大佬们行了一礼,这才转而面对李悠然。动作从容不迫,手中轻轻持着一柄白玉打造的玉箫。
“金音公子音律名动天下,如何是悠然能够比拟的?这一场不用比了,在下认输就是。”李悠然苦笑一声,这倒不是李悠然故意认输。值此盛会,李大公子未尝不想出出风头,毕竟,这可是在本朝天子面前,若是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可收事半功倍之功。
但这金音震却实在是劲敌,且是一个难以匹敌的劲敌!其人一身家传箫技,在十五岁时,便已经名传大陆,却那里是自己这个附庸风雅的半调子可以能比的?文星书院派出他来,分明就是想扳回一局,奠定双方不分胜负的局面,再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
“呵呵,我和莫邪公子每人一阵,这场悠然惭愧,技不如人,甘心认输。”李悠然面不改sè,道:“下一场又该轮到莫邪公子你了,悠然在此yù祝君三少旗开得胜。”
君莫邪俺说了一声靠!这家伙居然直接连比都不比,就直接认输,这也太那啥了吧……要是我,就算对方怎么厉害,也得直着嗓子吼上一曲流行歌曲,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吓死啊。
金秋才子宴,一般是由双方挑衅引开,然后从诗词百家琴棋书画徐徐过度,到治国方略,民生安置,对外策略,等等,直到诸艺尽都赛过才算完事。
目前,在君莫邪的鬼话之下,总算是形成了对垒的两个派系,但无论是火药味,还是对垒的激烈态度,都是远远超过了往年。这一点,凡是参加过历年金秋才子宴的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也就君大少爷、唐胖子这俩首度真正参与比拼的家伙没这见识。
之前自然也参与过的,不过那是去泡妞把妹,跟此时不可同rì而语啊……接下来,便是斗诗词,礼部尚书孙成河与众人商议一会,终于决定当场出题,然后双方作诗,当场比拼,判定优劣,决出胜负。
“此次评诗,以学问为题。请双方出定人选。”孙成河看了看君莫邪,摇了摇头,显然心中已经判了胜负,叹息一声。
君莫邪本就没打算赢,打个哈哈便过。
又是一个蓝衣才子站了起来,听介绍,却是叫秦求仕;单凭这名字,就可想象得出,这位秦求仕的父母对功名热衷到了什么地步……“请君公子赐教。”秦求仕皱眉苦思一番,约摸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
一边的执笔太监早有准备,提腕悬肘,凝神以待秦求仕开口,他便会全程记录。
“勇登书山凌云霄,、敢渡学海观怒cháo;心正意勤何须径,攀星摘斗路未遥;愿将此身付国祚,怎吝热血铸虹桥;此生若能得寸进,不负今朝挥狼毫。”
这位秦求仕倒也确是不凡,只得短短的半柱香,居然作得一首七律,意境虽然未臻上乘,但对仗却是颇为工稳的,可算是一篇上上之作,尤其其中不仅阐明了做学问的态度,更隐隐表现出了一心为国的豪情壮志以及渴求一展身手的远大抱负。
执笔太监抄录完毕之后,便恭敬地将那诗作交给皇帝陛下过目。皇帝瞄了一眼之后,深深看了秦求仕一眼,脸上不动声sè,挥手令各位文臣传阅一番,众臣均是点头称善;这些人各有才华,但料想自己若是处在同等位置,在庞大的压力下,半柱香的时间作出一首诗的话,未必就能强过这一首。
“好湿,好湿啊,秦兄真是yín得一手好湿啊。”君莫邪啪啪鼓掌,笑的yín荡至极。“这手.yín湿的本事,君某人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速度也太快了;快枪手啊……”
“多谢君公子赞誉,小生才疏学浅,令君公子与诸位前辈见笑了,”秦求仕哪里能够参透他话中玄机,谦逊的道:“还请君公子指教;在下也等着恭聆君公子大作。”
“我的大作?不不,本公子资源多得很,可以随便shè击,用不着yín湿,更不能yín一手湿,自然,决计更加不能yín一被子湿……”君莫邪急忙谦让,在众人听起来,简直是颠三倒四。
唐源突然嗤嗤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之后,似乎控制不住,捧着自己的大肚子,笑得嘴脸抽搐,浑身痉挛,似乎快要不行了,唐源这段时间经受君大少的熏陶,已经隐隐有青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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