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才终于传出一声惊叫:“出人命啦,杀人啦……”
也不知道这声音是惶恐是害怕还是兴奋又或者幸灾乐祸,反正随着这一声惊呼,大家瞬时一哄而散。两边的店铺老板伙计们都是满脸煞白,忙着打烊,上门板,一时间乱作一团……打死城之管啊,这是多大的事情呀……谁想牵连在里面谁就露头吧……蹄声得得,几个少年骑着马儿带着随从从长街的另一边走来,其中为首的一个突然微微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这幅场面,很有趣味的道:“呀,这不是曹圣皇座下的两大使者吗?怎么地,今天xìng质这么高,居然来了兴趣杀几个城之管玩玩?堂堂至尊修为,哈哈,尽情虐杀世俗凡人城之管,真是又威武又威风啊……”
两名侍卫的脸sè顿时黑了下来。
转头再看君莫邪时,却见这小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这时才想起来,刚才那大喊一声‘杀人啦’的声音……貌似就是这小子喊得……我说咋喊得这么兴奋呢……“原来却是战公子当面,咱兄弟这里有礼了。”对方虽然年轻,来头背景却是奇大,两名侍卫自问招惹不起,自然是半点也是不敢造次的。
无巧不巧,面前这位相貌俊美,身材高挑的少年公子,正是之前曹国风曹圣皇再三叮嘱君大少爷的,幻府之中头一个惹不起之人。
战家,战玉树!
也不用说战玉树本人了,即便是战大公子身后的另外几名少年,也尽都是幻府之中的几大家族之后,无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这哥俩能够招惹得起的。
曹国风本身,以及他周遭的势力虽然不惧,但等闲也不会跟这些家族起什么冲突。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表面上的一团和气。
打个比方说,若是君大少爷对上了这些个世家公子,曹国风自然会为其出头,甚至大打出手也非是什么稀罕事,但若是他们哥俩招惹了这些公子哥,曹国风却绝对不会为他们出头,甚至会给予极严厉的处罚,动辄可能逐出门墙、废去武功,这却是同人不同命,没奈何的事情!
“王能,李杰;听说……你们两个小子现在多了一位小主子?”战玉树下巴斜斜的扬起,眼睛眯着,用一种居高临下、俯视蝼蚁一般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听说……还是什么空灵体质?听说……很牛逼的样子?是这样吗?”
他一连说了三个‘听说’,偏偏还都是特意地拉长了口气,轻蔑不屑之意表露无遗。他身后的几个少年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大有捧场助兴的意思。
其中一人开口道:“什么空灵体质,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罢了,谁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野种,这种货sè跟咱们战大哥相比,那就是一坨屎而已。”
另一人道:“说他是一坨屎都是抬举他了,本公子博览群书,虽不敢说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知,但之前却也从未听说过世上有什么空灵体质的古怪体质,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混账东西,居然凭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玩意一来就想要将我们压下一头,真是想瞎了他的心!有战大哥在,幻府之中还有什么青年才俊敢说自己幻府第一?不自量力的井底之蛙,来自污秽浊世的自大夜郎!”
战玉树矜持的微笑着,白净俊郎的脸皮上,尽是一片洋洋自得之sè,但若是仔细观察就可看出,在他的幽深眼眸深处,却另有那么一抹隐隐的森然和冷静之意,在注视着面前两人的脸sè,并不曾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眼角的余光,更在观察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一群人。
若是君莫邪在此,定会看出这位传说中的战家公子,绝不会是一个草包!只可惜现在他却已经不知道溜到了那里去。
“战公子说得不错。”王能脸sè稍稍一青,道:“曹圣皇大人之前的确有收录了一位拥有空灵体质的弟子。我们此来,正是陪墨公子前来心幻城见识一番。”
战玉树极为小心的将王能的脸sè尽收眼底,眯着眼睛笑道:“如此说来,你们两个苦苦等候八十年,岂不是等成了一场空吗?可惜啊可惜,当真是可惜!”嘴上说着可惜,但口气中却自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这句话一出,王能和李杰两人脸sè瞬时齐齐变更。
但战玉树仍自还不住嘴,用一种极尽嚣张之能事的声音说道:“哈哈,想起你们两个人这些年来明争暗斗,只为了争取到曹圣皇的嫡传弟子之位,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如今想来,本公子简直是笑不可遏,太好笑了哈哈哈,数十年辛苦经营,尽数附注流水,两位心中,可很是舒服吧?”
李杰脸sè再变,却仍是敢怒而不敢言,苦笑道:“战公子说笑了。我二人当年若非得曹圣皇悉心指点,如何能有如今的微末成就,曹圣皇一生最大希冀就是能得到一称心如意的衣钵传人,如今他老人家终于得到了最理想的衣钵传人,我二人尽都为他老人家开心,只有满腔的喜悦之意,却不曾有什么非分之想;墨公子身具空灵体质,可谓天纵之才,这等超凡体质,万年以来就只有玄功始祖九幽第一少一人同具而已!可谓是天下独步,亘古少有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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