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三菱财阀跟中国很多地方政斧的关系都不一般,岩歧俊找了不少人给范无病施加压力,想要通过政斧方面的力量,让范无病服软。
但是当各地方政斧的一些官员们找到范无病旗下的那些企业的时候就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范无病的背景可是杠杠的硬。
最后还是岩歧俊狡猾,打发人找到了范无病的老爹范亨,表示要在磐石市无偿援建一百所学校,请范亨跟范无病说句话,促成两人的会面。
范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心道小曰本什么时候安好心了?于是就将电话打到了范无病这里,询问事情的经过。
“哦,居然找到老爸你那里了?这个岩歧俊倒不是傻子啊!”范无病嗯了一声道。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呢!”范亨确实是一头雾水。
突然跑出来一个曰本人,跟他说要在磐石援建一百所学校,这事儿当然是非常诡异了,范亨当年也是一愤青,怎么会相信所谓的中曰友好大东亚共荣?自然是要找儿子先问问清楚的,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儿子范无病居然感冒了。
“你怎么感冒了,我记得你身体很好啊?”范亨听到儿子时不时地打喷嚏,觉得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自打范无病小时候起,就从来没有生过病,连感冒也是绝迹的,如今都快成年了,怎么突然就感冒了呢?范亨是知道自己儿子身上有功夫的,小的时候就能够手指透青砖了,现在还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按说是不应该洗个凉水澡就感冒的。
“加强环境保护工作迫在眉睫啊——”范无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老爸范亨说了一遍,最后感慨地说道。
“这事儿——”范亨也感到很无语,最后问道,“那个曰本人说的事儿,你看怎么办?这个岩歧俊也太小气了,才一百所学校,能花得了几个钱?早知道是这种大事的话,就应该多敲他一些竹杠了!”
范无病想了一下后笑着说道,“你就跟他说,不用他们援建,套现就行了。钱到了你们市政斧的账户上,我就可以跟他见面。”
“折现的话,按照什么标准?”范亨向儿子虚心求教道,这种事情,范无病是行家里手,问他准没错儿。
“曰本人捐钱,当然是按照曰本人建学校的标准了,这也是国际惯例嘛。在这个问题上,是不能够入乡随俗的。”范无病对老爸范亨特别叮嘱道。
“呵呵,那我得先打听一下曰本人建学校需要多少钱——总得有个参考不是?”范亨听了之后也笑了起来。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岩歧俊总算是得到了范无病的答复,同意在天津跟他会谈。
“八嘎!”岩歧俊看到花出去的账单之后,也不由得有些气血上涌。
一百所学校,足足敲了他十亿曰元,虽然他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儿小钱,但是小钱也是钱啊!扔到水里还能见着个水漂儿,这扔到了中国去,可就跟自己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假如是援建学校的话,起码在以后可以对别人说,某某学校是我岩歧俊援建的,可是现在已折现,就完全是金钱交易,没有半点儿的公益色彩了,中国人是不会领这个人情的。
但是总而言之,这笔钱还是花到了点子上,范无病的老爸果然比别人管用,之前在各地的政斧官员身上撒下去的金钱也不在少数,都没有起了作用,还不如早一些在范亨的身上打主意省钱,而且能够办了事儿。
四月中旬的时候,岩歧俊带着十几名手下和几十名保镖,悄悄地来到了天津。
他在曰本国内是举足轻重的商界人物,这次到天津见范无病,很有点儿当年李鸿章去马关签订丧权辱国条约的感觉,因此便不欲别人知道,毕竟关乎颜面。
这次范无病倒是没有难为他,很利索地就商定了会面的地点,正是天津有名的文物古迹大沽口炮台上。
岩崎俊还真不知道这个大沽口炮台是做什么的,就是始作俑者范无病也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因此当两拨人都按时到达的时候,就发现这地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看头,也实在不是个商务谈判的好地方。
用天津当地人的话说,就是一个土台子,几门铁炮,还要门票,犯不着进去。
车开到海滨大道过不去了,连绵的重型卡车拉着石料蚯蚓般爬行。也没有红绿灯,从引擎持续的闷吼声中可以听出它们没有停车让道的意思。于是众人只好下车,踩着几寸厚的浮土走过去。路边是龟裂的土地和茂密的芦蒿,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个高耸的炮台和一大片郁郁匆匆的绿色,透着平静和安详,与周遭繁忙的世界迥然不同。
“范桑,这真不是一个谈判的好地方。”岩崎俊皱着眉头对范无病说道,这一路走过来,他已经吃了一鼻子土了,原本身上光鲜的西装,也变得灰蒙蒙的,一行人都是灰头土脸形容狼狈。
“就快到了,历史遗迹总是与众不同的。”范无病倒是气定神闲的,他选了一身土黄色的休闲夹克,跟岩崎俊他们很不合拍,一点儿也显不出土色来。
进去的时候,检票的老头正伏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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