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团明亮的火球，很壮观，实际上对Z-15的威胁微乎其微。保护飞行员的澡盆型装甲盒保护电机舱与电池舱的装甲护罩以及保护弹舱的保型装甲板能够抵抗20毫米穿甲弹的直接攻击，厚达35毫米的防弹玻璃能够抵抗12.7毫米穿甲弹与20毫米高爆弹的直接攻击。如果AH-1Z使用20毫米穿甲弹，还有可能打穿防弹玻璃，对2名飞行员构成致命威胁。上百枚炮弹，仅仅打残了Z-15左侧的短翼。幸亏空战发生在Z-15完成对地攻击之后，翼尖的防空导弹也用掉了，不然这轮攻击很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损伤。“老骆，转过去！”“正在转向，干掉那架狗娘养的‘超级眼镜蛇’！”AH-1Z上的美军飞行员吓得目瞪口呆，因为挨了几十枚炮弹的Z-15就像有金刚不坏之身一样，不但没有坠毁，还顶着弹雨将机头转了过来。20毫米炮弹弹雨刚刚落幕，Z-15腹部的30毫米航炮开火了。因为30毫米航炮只能水平旋转90度（左右各45度），所以必须将机头大致朝向目标，才能将航炮对准目标。AH-1Z不敢停留。Z-15扛得住20毫米炮弹，AH-1Z却扛不住30毫米穿甲弹。武装直升机再坚固，也不如地面上的坦克。能够敲碎坦克“天灵盖”的30毫米贫铀合金脱壳穿甲弹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任何一种武装直升机打成筛子。“****的，跑得掉吗？”炮弹追着全速转向的AH-1Z前进，最终与咬住了“超级眼镜蛇”。祝芝龙肯定是个心狠手辣的货色，AH-1Z冒烟坠落时，他还送去了几十枚炮弹。30毫米航炮停止怒吼时，弹药指示器上的数字表明打出了227枚穿甲弹！虽然有点奢侈，但是比起2000多万美元的AH-1Z，几百枚30毫米炮弹太便宜了。“老祝，我们得返航了。”“返航？”“妈的，战术通信设备被打坏了，雷达被打坏了。”骆良骥迅速检查了一番，“惯性导航设备还能用，剩余航程不到一百五十千米，必须返航。”“****娘的。”“得，我们已经赚翻了。”祝芝龙呵呵笑了起来。“行，你说了算，返航就返航。”营长座机离开战场，其他Z-15也陆续离开了战场。16架Z-15对抗18架AH-1Z，双方旗鼓相当，结局却有天壤之别。没有1架Z-15在战斗中被AH-1Z击落（返回基地后，包括骆良骥的座机在内的5架Z-15报废），AH-1Z却损失14架，侥幸逃走的4架也在返回基地后报废。一边倒的战果，正好是2种武装直升机作战能力的直接写照。Z-15属于第三代武装直升机，而AH-1Z的原形是第一代武装直升机。即便比起其他“眼镜蛇”，AH-1Z的性能提升不少，达到了第二代武装直升机的标准，作战能力仍然比第三代武装直升机差了许多。如同第三代战斗机很难在F-22A与J-14A这类第四代战斗机面前占到便宜一样，AH-1Z也无法在Z-15面前取得优势。这场持续不到15分钟的空战将改写直升机的发展历史，因为所有国家都发现，在与势均力敌的敌人交战时，直升机将不可避免的承担起夺取制空权的任务。从此开始，空战性能成为了直升机的主要性能之一。正是这场空战，Z-15被赋予了“低空坦克”的绰号。当然，空突161旅武装直升机部队参战，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空战爆发前，16架Z-15以雷霆万钧之势打掉了美军装甲集群三分之二的主战坦克与近一半的装甲车辆，还打乱了美军装甲集群的队列。李文率领的“尖刀排”杀入战场时，美军已经失去斗志，开始向南溃退。打掉3辆瘸了腿炮塔还在转动的“艾布拉姆斯”之后，“尖刀排”变成了“战场清理工”，坦克炮成为摆设，遥控武器站与并列机枪充当主战武器。李文没再抱怨，因为他已经在这场战斗中干掉了8辆“艾布拉姆斯”。虽然战斗还没结束，但是李文相信，没有哪个车组的战果能够超过8个。控制了战场，李文接住房唯民递来的巧克力，大口大口嚼了起来。紧张的战斗大量消耗了坦克手的体力与精力，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李文才发现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了。房唯民与石劲勇也差不多，房唯民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凝固。“3排，3排……”听到呼叫声，李文赶紧咽下嘴里的巧克力。“老班，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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