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不小心碰到瓷砖,李银河那头寂静下来。
一切的发生电光火石,苏灿亦只是一瞬之间,就平静了表情,也立时想到对策,他退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踩下自动水阀,“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同时他这次没有掩饰脚步,在冲水声差不多完结之后,哼哼了几声,打开隔间门,走出去,还毫无掩饰的去往洗手池,扭开了水,通过正面的玻璃镜,他看到身后李银河的那个隔间,悄无声息的滑开了一道缝隙。
苏灿只当这一切都没有看到,洗了手,转身走出厕所,在厕所门前留下一道瘦小的背影。
在另一头,眼镜下冰冷着目光望着苏灿背影的李银河好半晌,那冰色的眼珠子才活动了活动,皱了皱眉,手机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怎么回事?你那边出了问题?”
李银河又恢复了外派的普通话腔,举起手机贴在耳边,“没事,老总,只是隔间的一个小孩,赫赫,小孩挺大的...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灿闪出厕所,刚才故意装出的镇定这才现出一丝慌乱,脚步都加快了一点,心脏却跳的扑通扑通的,虽然有重生的经历,不过毕竟他不是小说里那种牛气无比的英雄人物,想到他心里掠过的一个可能,他的心脏跳速都加剧起来。
这种感觉和之前他挥砖砸一群高中生的时候类似,心脏猛烈的跳动,骨架收紧,甚至于颤抖,局部皮肤肌肉会收缩,形成鸡皮疙瘩,心里已经进入了警觉战斗状态。只因为自己的理智,平衡了内心的一丝丝波涌般的慌乱。
苏灿远远的看了自己那边的桌子一眼,曾全明正在和苏理成佟建军等人谈话。他就向服务小姐笑笑,“姐姐,能不能借我一支笔,一张纸。”
“你等等哦,小弟弟!”凯莱宾馆的服务员年轻貌美不说,服务还是挺到位的,就找了一支铅笔和一张便笺纸递给苏灿。
苏灿接过纸笔,就着服务台写下一行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袖,在刚才洗手的时候被沾湿了,不太舒服。
回到桌子上,苏灿把纸条亲手拿给曾全明。
曾全明还有点诧异,接过,拿远一点,斜着脑袋看,上面书写:“大舅,我提议立刻全面,细致的调查星海公司,调查李银河这个人的来历,背景和经历!他近三年来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以及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对他的评价,相信会发现一些东西!”
苏灿自然不可能拍桌子就这么告诉曾全明,这桌上面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在场,无疑会打草惊蛇,苏灿把纸条递给曾全明的时候苏理成倒是斜着头看着,毕竟是自己儿子写的,他倒是想看看给他大舅写了些什么,是不是少年心姓的东西。
佟建军自然不可能参与到这些,就是对着苏灿笑。
看完只是一晃眼,不过对于曾全明和苏理成来说,表情则极不自然,两个人都讶异的看向苏灿,苏理成表情不定,想说什么,或许是训语,不过曾全明没开口,他什么也没说,这也是苏灿没有直接递给自己父亲的原因,在他眼睛里,自己始终是不成熟的。
相反曾全明就不一样,他只看结果,苏灿的成绩上升,以及稳步提升的心智,让他对苏灿的早熟习以为常,更甚是满意,家里聚会,其他人说多少曾全明能听进去的能十之有三就不错了,而苏灿偶尔说一句话,他就每每能够准确的把握到,并且做出相应的评语。
曾全明还是很有斗争经验的,苏灿也明白,毕竟自己这个大舅虽然脾气上差了点,但是却不是一个笨人,将纸条揉成团,迅速毁尸灭迹,看了苏灿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很是沉稳。
这让苏灿直接想到了后世有一次看到大舅在自己办公室收受别人推来的一条烟,他也直接抽屉一掀开,烟就甩了进去,双方都极有默契,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李银河却主动从机关头脑那桌过来,破天荒举着酒杯敬曾全明,“曾局长,以前如果有什么不快,还请多多包涵,以后我们之间还要共同协作...”
语气竟然颇为谦恭,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卑不亢,眼睛却时不时扫向苏灿,“呵呵,这个娃娃挺机灵的,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苏灿!”特无辜的对李银河笑起来,苏灿觉得自己下巴都快脱臼了,这个猪扮得够深刻了,吃不了这只老虎,也说不过去。
李银河就点点头,“你们慢慢吃,改天我请曾局长一顿,一定别推辞啊!”
望着李银河施施然走回去的背影,苏灿笑容满面,如果他不多此一举,或许自己的大舅和父亲还会有所掂量,不过他如此而来,或许他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在对有所怀疑的曾全明和苏理成眼睛里面,李银河的行为就更加的让人生疑了,正抵过了苏灿许多无谓的唇舌。
饭局结束,私下里问明了苏灿怀疑李银河的经过之后,曾全明沉寂了几天,招商引资部门亦是通过一条偶然的渠道接触到加拿大的这家星光建筑集团,对方通过中国事务部和他们汇报的时候,招商引资部门下意识的就感觉到蛋糕的逼近,再接着从网站上看到人家介绍建筑工程的主页,以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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