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楷竺说唐妩小时候老是欺负她,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所以十二三岁她强势反击,没少在三姑二姨面前说过她的坏话,于是众人心里面对唐妩都有一个受穆家老护拥,冷冰得可以割伤人,恃才傲物的印象。
十三岁的时候三姨带着她和唐妩暑假来上海,并办理她在上海就读的手续,大伯的女儿郑一昔长得漂亮,人际关系很好,但独独青睐唐妩,反倒不喜欢搬弄是非的穆楷竺,有意无意对她疏远。
穆楷竺一直认为这种情况是唐妩在背后说坏话的结果,一并告给了她母亲,三姨随后气得喊出唐妩,冷嘲热讽,那样子不是一个大人面对一个孩子,就像是居高临下摆出精明世故的本能针对另一个女人的打击。
至始至终唐妩都没有解释,后来夜晚入睡,唐妩听到二姨在门外拉着穆楷竺说她没脸没皮,也不看看是一个什么姐姐,非没有尊严的去贴她冷屁股,要在家里面受到尊重就要自己想点办法去争取回来。
唐妩那晚装睡假寐,咬着嘴唇,眼睛有点红,但始终没哭。
后来大家都长大了,郑一昔和她从小到大谁都看不对眼谁,经常明争暗斗弄得整个圈子风生水起。
但好在这个公主级人物毕业去了德国海德堡大学留学,而她则读了了上大,老姐唐妩作为家族里最耀眼的一颗明星降临上海南大,依然高傲姓格偏静,而更带来一个震撼家族的消息,原本最是全家楷模的唐妩同学竟然有了个登堂入室的小男友。
这在看起来最离经叛道的她穆楷竺身上发生,都将备受全家千夫所指的事情,但是却就这么在唐家最有希望之星的唐妩身上爆炸开来,所以家族的集体缄默有的时候更能够代表一种无形的力量。
有时候这种力量无法摆脱,细枝末节的渗入生活,然后再从空气中透入肺部,心脏,让它们逐渐钝重起来,让人行走缓慢,濒临窒息。
平稳,姓格大度,中规中矩,这个在穆楷竺印象中好欺负而不被全家所重视,或许还会被一些人暗中认为平凡就是平庸的苏灿哥,却绝地反击的来了个下雨天华丽的逆袭。
豪车对这个家族来说本身不少见多怪,但是一看上去和平庸相得益彰,但是却在最后和庸俗彻底绝缘的小年轻开着大气低调的宾利静静滑到众人面前的时候。
正巧一道白剌的闪电沿着云层滚过去,刺目的光和震雷那一瞬间将众人的面目打得苍白。
这本就是一个让人感觉怪诞的事件。
周围有人开始议论纷纷,针对苏灿。这个在之前本应该是引不起他们谈兴的男孩,这一刻却在那萤光阵阵的驾驶座内部笼罩着一层幽谧的光环,恨不得深度剖析。
“这车疙瘩是宾利哇,漂亮!”一个中年男子忍不住观摩由衷点头,打破此刻怪异的僻静,却被他女人剐了一眼,觉得拿不住气质多少在家族人面前伤了脸面。
轿车大气稳重,而苏灿年龄和刚才的表现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能够坐这车中控台驾驶座上面的人物。
但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总要打小怪兽。
一切看似不合理的组合在一起,却又顺理成章。
穆璇在刚才闪电和雷震过后尚保持着灵台一丝清明,道,“苏灿,你哪里来的这辆车?”
因为穆璇挖空心思记忆之中的苏灿只是一个她当初威胁连名字都不会记住的小人物,穆璇不敢相信或者说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自己第一次就这么看走了眼。
某个时候偏光散光,竟然在眼皮子下面漏了这么一个可以开着宾利将众人半生的人生观,阅历和经验,撞得东倒西歪杀得人仰马翻的小子。
“今天上海有个车展,刚买了就开过来了,还不熟练。”苏灿自然不可能大牌的坐车里回答,开了门走下车,头上淋了雨,刚才湿漉漉的,踏上两步走上楼梯,但是没有人再忽视这个个头有一米八的小子,他再也不是刚才那个在家宴核心主席上面最敏感,但是却是又在全家人里面最受漠落的一个人物。
穆楷竺惊奇的发现原来苏灿个子挺高,笑起来有种魔力,这是她所认识的圈子里横七竖八综合比起来绝对可以跻身前五甚至前三的魅力值微笑。
苏灿在她心目中姐夫哥的合格线在没可能的情况下飙升了一个台阶,从前b-档次至少跃升至a等。
穆楷竺觉得要是今天苏灿哥身后跟个车队过来他起码也能飚到a+档次,当然再随手丢给自己一台漂亮的布加迪小跑钥匙他直接就晋升至金牌姐夫s级天下无双行列,自己跟他做牛做马做保姆也认了。
穆楷竺觉得自己真的是花痴了。
谁出门动辄带个车队,国家主席啊,自己所想的那种情况恐怕只有结婚才具备吧。
然后穆楷竺就看到唐妩哭了,这个曾经在自己母亲的刁钻责骂下面也坚硬得不低头不吭声的表姐,这个每次都被自己手头上那些质优物美的青年惦记着的冷漠老姐,这一刻却目视着走上前来的苏灿,眼泪唰唰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这是穆楷竺第一次看到唐妩哭。
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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