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后的一段曰子,春节很快就到来了,今年春节家里面挺热闹,老姐家在自己小区的房子是租了出去,而大舅曾全明在发计委有分配的一套住房,自来到蓉城任职过后,曾全明炒股的热情不减,不过倒也都是很有节制,在股市上投的钱不多,现在算起来估摸着有五六十万,一旦赚了钱超过这个数就拿出去,始终本钱也就五六十万,挺有节制。
一大家人也就在老姐南岸发计委的小区里过春节,和刚来蓉城的冷冷清清不一样,今年的春节热热闹闹。
就连苏灿也没闲着,被老妈曾珂和老姐曾娜两位女人指挥着,“苏灿,你把碗拿过来摆上啊。”
一会又是老姐的声音,“苏大少,你能不能帮忙下去买几瓶饮料,对了还有啤酒也拿一点来,把曾圆叫上吧,看他抄着手玩也没干什么事儿。”
曾圆因为在蓉城读书,经常朝着老姐家的小区跑,在机关小区里倒是认识了一些朋友,家里人过年的时候,也有前来串门的,曾圆现在也就十五六岁左右,和他玩得好的另一个发计委主任的儿子邹小强十六岁,进门的时候还受到舅母尹淑芬的热情接待,只不过让尹淑芬奇怪的是,这孩子原本来自己家的时候挺大方的,怎么一会就变得如此拘束?
邹小强家里和曾全明关系较好,也没把曾全明和尹淑芬当外人,再加上对曾娜有天生的邻家姐姐般少年微弱懵懂的好感,所以在曾全明家落脚过后,一到节假曰只要曾娜在家,他是肯定要过来蹭吃蹭喝的,曾全明家也没把他当外人,也养成了邹小强大大咧咧的习惯,这么发展下去,未来也是一号子弟。
他原本还和曾圆做沙发上吃干桂圆和杏仁,然而听到一个名字过后,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愣住,随即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曾圆,你哥,叫苏灿?”
“嗯,有问题?”
“他就是苏灿!?”邹小强吞了吞口水,他或许还没有达到真正能够进入谈论那天发生在国锦路十九号的事件地步,但是他从自己一个有那个资格的表哥身上,听说过这个名字,这种道听途说让他连苏灿的来历都不清楚,然而传闻中这个家伙,是一个强势到令人发指的人物。
现在再看着苏灿端碗端菜的样子显然和传说不符合,但是邹小强没打算当真去验证这到底是同名同姓,还是真确有其事,不过一贯的大大咧咧和私下里对曾娜居家模样的悄然打量,已经收敛不少。
不到家人招呼,邹小强已经忙不迭的走了。
开席之前,曾全明在书房让苏灿过去一趟,苏灿走入,看到不光是大舅,苏理成也坐在靠窗的侧面,看着苏灿进来,示意他把门关上。
曾全明和苏理成仍然在做沟通交流。
“这件事情年后就将开庭审理,市委碰头会上面,王薄已经明确的指出,认为陶昌平出具,土储中心和开发商“同意府河路开展前期工作”的批文属于行政越权,不得作为规划和拆迁的依据。”
苏理成点头,“我听说陶昌平在搞浑水摸鱼那一套,要把水搅浑,说市政斧出具的批文只是指前期工作,这个前期工作的定义比较宽泛,土地收储并不就是前期工作的一部分,所以这是极个别的情况,是土储中心和开发商擅做主张的行为,市政斧要严厉彻查,这个陶昌平,很滑溜啊。”
曾全明就看向苏灿,“你这孩子,这个事情是大人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出面了,你出来也就罢了,结果还伙同市委书记的儿子,把人家的车给砸了,这样说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大舅,觉得我小心眼,被砸了车就要报复回来?这不是小孩子打架是什么?”
这个事情流传出来到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最近还都听到大舅给自己父亲打电话,苏理成也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春节来临之前,都没有和曾全明见面,现在见了面,这事是揭不过去了,毕竟已经在蓉城子弟圈里传得很宽泛,他苏灿是没办法逃了,曾全明自然也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真不怪我,是陶褚红自己砸了自己的车,又知道我的身份,非要赖在我头上。”苏灿说道。
“如果不是你让泊车员把车给停楼下面,陶褚红又怎么可能砸到自己的车?”曾全明抬头扫了苏灿一眼,想来是洞悉无比,苏灿也吃了一惊,怎么就像是大舅亲眼所见一样?这么说来,之前自己跟老爸那套说什么自己很无辜的忽悠,估摸着也早就被识破了?
苏灿看着苏理成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也有点尴尬。想来是太低估曾全明和现在的苏理成了,连忙转移话题,“陶昌平真这么狡猾?这么一来土储中心的那位章主任可得成替罪羊了?当然,还有开发商,不过这个开发商的名字,可不是南宁集团吧”
这么一来就推得干干净净,陶家的太极推手功力,当真是有点道行啊。
对苏灿的表现,两位家里面地位权柄最高的人丝毫不觉得苏灿这么诚仁化的说话,会不会别扭,反而理所当然。
曾全明这才道,“重要的是去年八月份的市政斧会议纪要中的第178号纪要里面,要求府河一带项目由市规划局在十月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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