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然也就无法进行瞄准,大部分落下的航弹,都远离了公路,少数落在公路上的,也没有意外引爆装载燃料或者弹药的车辆,冲天而起的火光没有载体迅速熄灭,只剩下了袅袅的烟柱。
机群在空中盘旋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便继续向南飞去,准备轰炸前面的金川和开城,能在侦查情报的同时打乱日军的撤退步伐,显然是笔不错的买卖。
随着天上的飞机离去,鬼子兵才纷纷从隐藏处跳出来,随后就传来尖锐的哨子声和呵斥声,卡车兵开始大声吆喝,把冲入道路旁的树林里躲藏的汽车推出来,到处都是一片纷乱嘈杂的景象。
这样一场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上一次的空袭所造成的影响,显然比炸弹本身导致的破坏要大得多,过了许久,马路及两侧山岭的混乱才被制止。
随后,各级官佐开始指派人手,在爆炸点附近搜寻幸存者。
基层的尉官、曹长、军曹和伍长,带着自己的士兵返回山路或者是马路,进行点名和整队,而在交通事故发生的路段,鬼子兵不得不将事故车辆推到马路边,等待维修人员抢修,或者等部队撤退完后爆破掉。
这样吵吵闹闹地耗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部队才重新上路。
真是坎坷的南归之路。
......
凌晨一点,瑞兴江西岸的新院里一线,第五坦克集团军下属的第二十三坦克师第一坦克团,正在向东高速推进。
大同江和瑞兴江地区,是朝鲜半岛难得的沿海平原地区,在空旷的原野中,安家军的机械化部队轻而易举地便端掉了日军部署在瑞兴江东的几处阻击阵地,那些试图延滞安家军攻势的鬼子,甚至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安家军坦克和装甲战车上的大炮、机枪给掀翻在地。
紧接着,第一坦克团的两个主力坦克营,带着两个装甲步兵营,一路狂飙疾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日军在瑞兴江以东的桥头阵地发起猛攻。
时间进入秋季,距离七八月间的大暴雨过去了一个多月,朝鲜半岛的枯水期已经到来。作为一条受季节影响十分严重的河流,夏日里宽达一百余米的河面,现在仅仅缩小只有二三十米,而且部分河段河水仅仅没过膝盖,根据侦察兵反馈的消息,这条江进入秋冬季后,就连卡车也能够涉水经过。
江面上的铁路大桥,早在七月下旬便已按照日军大本营的指示被爆破,但为了方便自己部队撤离,日军又在江面上建立了一座以沙包堆砌成桥墩、圆木钉排为桥面的简易桥梁,普通车辆足以通行,轻重坦克则需要涉水渡河。
随着朝鲜北部大量军队和平民撤离,日军又以沙袋在两侧铺底,用于主桥被安家空空军投掷的炸弹破坏时临时通行车辆之用。
对于这条河流的情况以及日军的应对,安家军利用航空拍照、审讯俘虏及侦察兵实地考察等各种侦察手段,进行了深入细致的了解,师指得到的命令很具有针对性:抢在日军将这些简易设施破坏之前一举拿下,保障纵深突击作战的效率!
面对滚滚而来的百余辆坦克和大批装甲车组成的安家军进攻部队,守卫桥头堡阵地的大约一个大队的鬼子虽然感觉天都要塌了,但受到武士道精神以及向天皇效忠的理念支撑着他们坚守战线。
这时候,日军布置在瑞兴江对岸的野炮、山炮和高射炮,开始频频射击,阻挠安家军进攻。可惜的是,虽然皎月当空,但能见度依然严重不足,频频射出的炮弹,并没有给安家军的坦克构成太大的威胁,反倒是由日本本土紧急调运来的步兵火箭筒,给安家军进攻阵型中的坦克和装甲战车造成了破坏,有两辆坦克被命中,冒出浓烟停止前进,还有四辆装甲战车被火箭弹命中后直接燃起熊熊大火。
不过日军的火箭筒数量太少,整条战线仅有不到十具,而且一发火箭弹射出,立即给坦克炮和机炮、机枪知名了方向,串串密集的弹雨落到目标区域,把操作火箭筒的鬼子炸得死无完尸。
大量豹ii坦克凭借着较为厚实的装甲和高速度,不断靠近敌人的桥头堡阵地,105毫米的坦克炮、航向和同轴机枪,死死地压制住日军阵地上的火力点,大量装甲战车和运兵车蜂拥而至,机炮、机枪给予了日军巨大压力。
随着装甲运兵车上的装甲步兵开始下车伴随坦克及装甲战车进攻,安家军熟练的步坦协同战术,轻而易举地击破了日军的自杀式攻击战术,大量抱着成捆的手榴弹和临时用各种容器灌装的汽油弹跳出战壕的鬼子兵,往往还没有前进两步就已经被安家军官兵用自动步枪扫倒在地,而当安家军的坦克、装甲战车势不可挡地从日军的桥头堡阵地上碾压过去时,装甲步兵们以最快的速度,将阵地上残余的鬼子清理得干干净净,确保坦克毫发无损地越过了日军的西岸阵地,冲下了江面。
坦克和装甲战车在泅渡途中,遭到来自河对岸的强烈阻击,此时日军快发疯了,集中所有的反坦克火力,疯狂射击,以延缓安家军的攻势。
又有两辆豹ii坦克在江水中搁浅,四辆装甲战车被反坦克炮弹直接命中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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