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地牢并不大,加上六百亲卫主要是负责保护郡守大人,看守地牢人手少,地牢又较小。一般关押的都是郡守府内犯事的下人们,又或者郡守大人点名抓来的些凡人。若是真正的重犯……都是关押在六扇门的大牢里。
此刻,郡守府地牢里。
正有一中年男子被绑在木架上,身上衣服都有些破了,透过破损衣服能看到满身的鞭痕,他低垂着脑袋喘息着。
“大人。”在地牢内的健仆们连恭敬行礼。
“刘族长,刚才太忙,要见广凌郡各方人物,如今方才有时间来见你。”公冶郡守笑着走过来。
中年男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着走来的公冶郡守,声音沙哑连道:“郡守大人,郡守大人!我愿为郡守大人效犬马之劳,还请郡守大人给我刘家一条活路啊。”
刘家。
之前也被民间称作是广凌郡排在前三的大家族,可实际上,这前三的家族中,刘家根基是最弱的!因为刘家之前是给前任郡守‘温郡守’做事的,自身实力底蕴都弱,如今温郡守高升了!在广凌郡,刘家也就没了靠山。
“郡守大人还没抵达广凌,我就派人献上重金给大人,郡守大人需要我刘家做什么,尽管吩咐啊。”中年男子连道。
“我需要你们刘家做什么,不都说了么?”公冶郡守说道。
中年男子连道:“可,可……”
“难道你的人没告诉你?”公冶郡守微微点头,“那你刘家这次的罪,真是白受了!我便再告诉你一次,很简单,你刘家交出三十万两的银子,或者用铺子宅子来抵也可以,凑足三十万两。那你刘家的事,我都可以一笔勾销,不再追究。否则你刘家全家一个都活不了。”
“三十万两,我刘家哪有三十万两啊。”刘族长满是泪水,“郡守大人明鉴啊,之前我刘家给温郡守做事,可也大笔银子献给温郡守,都无太多剩余,便是算上诸多宅子铺子,也勉强过十万两。”
“看来你是不想活啊。”公冶郡守微微点头,“可你知道,死也有两种死法,一种是干脆利落的死去,另一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折磨十天半月再死去?啧啧,牢里折磨人的手段,刘族长刚才只是尝了个鲜,真正的手段还没上呢。”
“真拿不出。”刘族长祈求道。
“让刘族长把牢里的刑罚手段都尝尝,让他尝够三天,三天后才准他死!”公冶郡守淡然吩咐,“到时候让刘家全家一同陪刘族长。”
“是。”旁边负责刑罚的健仆们连恭敬应道。
“公冶丙!你草菅人命,你如此待我刘家,以后谁还敢给你做事?”刘族长面目狰狞,“谁还会信服你?”
“信服?不,我只要他们怕我。”公冶郡守嗤笑,“至于给我做事,这满天下想要给我做事的多了去了。”
刘族长嘶吼:“我奈何不了你,不过,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报应?”
公冶郡守嗤笑,便朝外走去。
……
而此刻在东海郡的一处宅院内。
胖乎乎的刘琦正在院落内走来走去,一旁灯笼昏暗光芒照耀着。
“琦儿。”一旁的妇人走出屋子,“可有广凌的来信?”
“娘,还没有。”刘琦连道。
话音刚落。
“公子,公子,有信了,有信了。”外面推门而入,一小厮连拿着信冲过来。
刘琦连接过,展信一看,顿时脸色都白了。
“怎么了?”旁边妇人道。
“爹他们,全部被抓走了。”刘琦声音都在发颤,“一群不认识的高手,抓走了刘家人。如果所料不错,也只要那位新郡守会这么做了。”
刘族长很谨慎。
他打听到了新任郡守‘公冶丙’的名声,知道此人做事霸道强势,谨慎下便让刘家的儿孙大批送离了广凌,分别送往三处。像嫡长子的刘琦……便带了超过十万两银子,连大夫人等人也都是跟着刘琦来到了江州第一大郡东海郡!在这等地方,那位公冶郡守手再长也影响不了这里。
刘家,也自此分出了三个支脉!
刘族长本人一来年龄大了,故土难离。二来很多铺子酒楼宅子也没法那么快转为现银,他于是和少数刘家人还留在广凌,也是相信堂堂郡守,做事应该不会太难看。
哪想公冶郡守太过狠辣,便是刘家在广凌剩下的这些全部献上都不够,要足足三十万两……那真得将已经分给三个支脉的银子全部拿回来才能勉强凑够。
“老爷。”旁边的妇人顿时软倒在地。
“娘,娘。”刘琦连抱着母亲,心都慌了。
这一刻,刘琦还记得父亲吩咐他事的那一幕场景。
“琦儿,我刘家根基弱,靠上温郡守才有如此大家业,温郡守还算仁厚,可新郡守却难说,刘家根基弱,随时可能倾塌,不能把希望赌在新任郡守身上,你是嫡长子,跟随你去东海郡的人也最多。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刘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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