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百仁,外面的众三司兵马顿时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同为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天子脚下的朝廷命官,是你想杀你就能杀的吗?大家都是一个体制内的人,谁敢真的下死手?
之前赵都头也只不过作势吓唬一番罢了,他怎么敢杀了军机秘府的都督?
致死赵都头都不敢相信,张百仁居然真的敢宰了自己。
“还不快滚,莫非要本官替你等收尸不成?”张百仁眼中冷光流转,唬得三司兵马潮水一般退去,留下场中的满地狼藉。
“你怎么真的将赵都头给杀了?事后会有麻烦的”公孙大娘愣了愣。
张百仁嗤笑:“此人故意对我动手,陛下面前自有辩论。”
“多谢这位都督,只是杀了人三司衙门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三司衙门定会借机发作”班主对着张百仁抱拳一礼。
张百仁摇摇头:“无妨,我自然会替各位解决了这个麻烦。”
说完后看向跟在后面的军机秘府侍卫:“明日天亮派人进宫和娘娘说一声,就说此人无故袭杀本官,被我击毙,三司衙门那边梁子结下了,倒也不算是什么问题,本官得罪的人太多,多一个三司衙门也没什么变化。”
张百仁面带冷光,瞧得人心神动荡。
事实上三司衙门的事情绝对出乎张百仁预料,看着残缺的尸体,三司衙门主官面色阴沉,在其身边乃是瑟瑟发抖的自家不孝子嗣。
死了一位都头,绝对压不下去,纸包不住火,这件事迟早要泄露出去。
事实上三司衙门这个说法在明朝时期才有,但在隋唐却已经有了雏形。
“张百仁”刑部尚书眼中满是阴沉:“这件事咱们不宜出手,此事交给门阀世家,叫门阀世家去打头阵,门阀世家对张百仁恨之入骨,如今张百仁杀了朝廷命官,各大门阀世家绝不肯善罢甘休。”
“爹,怎么办?”纨绔公子苦着脸。
“你最近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哪都不要去,一切事情自然有为父做主。”
第二日早朝,有官员启奏张百仁杀官之事,一时间朝堂中争辩不休。
庇佑者有之,落井下石者有之,吵了半天没有说法,众人开始打口水仗,赵都头算是白死了。
张家府邸内,公孙大娘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庄园内的景致,露出赞叹之色:“这宅子真气魄。”
“这府邸是以前某位前朝王爷的,规模自然不会太小”张百仁抚摸着下巴,缓步在庄园内行走,领着公孙家姐妹转悠了一圈,来到后院,公孙小娘早就一头扎在食物中不可自拔,公孙大娘看着张百仁:“郎君所赐剑道,高深莫测,好在奴家有些底子,所以侥幸有所成就,今日既有空闲时间,还请郎君斧正。”
说完话公孙大娘罗袜生尘,轻轻一步迈出丈许,在凉亭上一曲剑舞缓缓舒展开。
张百仁呆呆的站在凉亭外看着,过了许久回过神来:“能将杀人的剑法化作艺术,你已经步入剑道之路了,我不如你。”
“妾身为君一舞,不知郎君以为如何?”公孙大娘笑着道。
张百仁拊掌称赞:“当然是好的不能再好,我从未见过如此优美的舞姿,此曲只应天上有。”
“郎君既然喜欢,那妾身在为郎君舞一曲”公孙大娘面带欢笑,一曲剑舞再次张开,流云飞袖云卷云舒,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远处的公孙小娘从食物里拔出脑袋,看到公孙大娘优美的舞姿,再看看面带痴迷的张百仁,公孙小娘攥了攥白嫩小拳头:“我也要像姐姐那样,学习剑舞之术。小哥哥喜欢剑舞,我也要学习剑舞,不输于姐姐。”
剑舞完毕,公孙大娘长剑入鞘,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其实今日登门,小女子是来与你论道的。”
“论道?”张百仁愣了一下。
“与你比剑”公孙大娘面色严肃道:“小女子剑舞之术已经到了瓶颈,正要与你比剑,寻找突破的灵感。”
张百仁看着池塘边的杨柳,手掌伸出,只见一枝柳条脱落:“你有此心,我岂能不助你一臂之力。”
“你只用一条柳枝,未免太过于瞧不起我”公孙大娘噘着嘴。
“于我来说,宝剑也好,柳枝也罢,都没有太大区别”张百仁慢慢伸出手掌,寒风呼啸柳枝不动如山。
任凭北风呼啸,柳条仿佛铁石一般,毫不动摇。
见到这一幕,公孙大娘顿时面色严肃,她知道张百仁说的没有错,并非柳条加重了,而是寒风吹过来的刹那,已经被柳条切开,所以柳条不为寒风所动。
普普通通的柳条,再张百仁的手中似乎化为了天地间最恐怖的杀人利器。
唰!
一袭红衣的公孙大娘出剑,刹那间跨越了丈许空间,来到张百仁近前。
柳条缓缓拨出,似慢实快,仿佛有一股怪异的粘着之力,居然将公孙大娘刺来的长剑带偏。
公孙大娘一惊,张百仁剑术着实深不可测,区区一根柳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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