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诓诱”,稍不留神就要被坑。苏州阊门商业区上,琳琅满目的各种货物,更要“不识休买”――简直假货扎堆。
钱庄诞生于江南,票号创办于山西,据韦宝的了解,钱庄的历史应该是早于票号的,而它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服务范围上。
钱庄好象只能完成当地的存款取款,也就是说在本地存进去的钱不能在外地支取,而票号却更接近于现代的银行,能实现异地存取的功能,是网络化的金融机构,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当时的商人,免除了押银的种种艰难与危险。
正因为此,后人把票号视为中国银行的鼻祖,而不是钱庄。
钱庄是旧中国早期的一种信用机构,主要分布在上海、南京、杭州、宁波、福州等地。
在北京、天津、沈阳、济南、广州等地的则称为银号,性质与钱庄相同。
另一些地方,如汉口、重庆、成都、徐州等,则钱庄与银行并称。早期的钱庄,大多为独资或合伙组织。
规模较大的钱庄,除办理存款,贷款业务外,还可发庄票,银钱票,凭票兑换货币。
而小钱庄,则仅仅从事兑换业务,俗称“钱店“。
在清末,当时因银两和银元并用,其间必须有个折合率。但计算非常繁复,而且折合率也上下浮动,犹如外汇涨跌一般。
清末,银行逐渐兴起,替代了钱庄。解放后,钱庄多数停业。上海未停业的银行则与私营银行,信托公司一起,实行公私合营,组成公司合营银行。
清代以经营汇兑业务为主的信用机构。亦称票庄、汇号或汇兑庄。
明末清初的汇票作为汇兑的工具已有流行。乾隆、嘉庆以后,由于埠际贸易扩展,汇兑业务发展迅速,专营汇兑的票号应时产生。
道光初年山西平遥县日升昌颜料庄改组为日升昌票庄是最早的一家。其后,平遥、祁县、太谷三县商人继起,将原来由商号兼营的汇兑业务划出或重新集资设立票号。
形成山西人独占的一大新兴行业,通称山西票号。外国人称之为山西银行。
票号多为合伙组织,也有独资经营。每号创始资本自数万两至二三十万两不等。其后,由盈利转化有护本、倍本等名目,实有资本不断扩大。票号资本存储于总号,总号一般设于原籍,因而山西票号又因总号所在地不同而分为平遥、祁县、太谷三帮。
在各大城市设立分号,不另拨给资本。总、分号间可直接通汇或调度资金。三年或四年结帐一次,盈利按股分配。按资本分配的称银股;另有人股,俗称顶身股,用以奖励高级职员之用,根据其职位高低和年资定其分配份额。
山西票号经营的业务首先是汇兑,活动范围遍及全国。营业重心在北方,但也兼及南方。最盛时山西有总号三十余家,全国各省区设分号四百余所。
当时票号信誉卓著,且内部组织严密,能严守秘密,虽存款利息较低,贵族、官僚也乐意将私蓄寄存。放款对象除官吏外,主要是钱庄、典当和富商,不与一般商人发生借贷关系。
此外还替人代捐官衔爵位和垫款谋缺,从中获利。其收入主要来源,原是汇水和银两平色的换算盈余;后来,存放款利率上的差额和代办捐官、谋缺等活动也成为重要利源。
这些属性,放在明末,虽然没有清末那么突出,因为明末还没有外来资本的强势介入,但是大规模的票号和钱庄,还是有需求的!
韦宝并不是要牵头,带着蓟辽商人搞票号,搞钱庄,这个很难带动,等下人家还以为他又有啥阴谋诡计。
而且,要带动也是吴襄这种人,才有可能带动,必须得有实力,有声望的世家大户,占有绝大部分的资本,挑大梁才成。
韦宝若要做,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来。
事实上,韦宝现在已经自己辖内搞起银行来了,等于一下子,把钱庄,票号,银号,这些时代都超过去了!
“除了赌和不正当的交易,欺诈方式的做生意,还有个市场环境,这也是我们商人,商会自己要改变的事情。”韦宝见没人说话,又接着道。
明末另一个亮眼辉煌,就是近乎巨型的城市。
拜明朝“资本主义萌芽”所赐,明代的城市人口急剧膨胀,城市生活无比热闹,北京南京等大城市,人口早已突破百万。风情万千的城市生活,惹了多少后人艳羡。但放在当时明朝史料里,明朝的城市,也是招够了吐槽:大归大,毛病却极多。
明代史料《五杂俎》里,就记录了“超级城市”北京城的槽点,曾经在好些中外史料记载里,拥有整洁卫生的北京城,晚明时的卫生条件,却已恶劣到“市场上多粪秽”的地步。特别是每到夏天时,一场雨水过后,街面上就是苍蝇蚊子乱飞。于是年年夏季,北京城的疟疾等疾病,都是屡禁不绝。
日常年节尚且如此,到了明末瘟疫席卷的年代,这个北京城,又如何能扛住?
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同样可参考万历皇帝的三十多年怠政,国家的军备国防行政,样样都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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