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院子里寒碜得紧,您老爷子就别进去了,别把您吓出个好歹,村子里还等着村长主持大局,这种粗活就让我们几个庄稼汉来就行。”
有庄稼汉劝阻村长。
村长也知道自己这把年老体衰的老骨头,不是这个时候死要面子的时候,叮嘱了句小心,现在黄建安有杀人犯嫌弃,小心黄建安狗急跳墙,然后一脸紧张表情的看着几人进入院子里,推开乌漆嘛黑的屋子门,进入门后。
没多久,屋内亮起灯光,透过窗户玻璃,有几道人影在里面走来走去,可很快,这些人又都从屋里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屋里是空的,没有找到黄建安人,倒是找个一壶打翻在地的热水壶,好像是匆匆离开的样子?
“这事不寻常,我们先回赵永达家里再说。”村长看着着满院子的血,脸上表情不舒服,这地方越看越阴气森森,先离开再说。
于是一行几人准备离去。
只是他们没留意到,随着他们走出黄建安家院子,身后留下一串串血脚印,如一条鲜红涂满的线,跟着他们一起走。
村长带人回到赵永达家,这边也还是没有线索,发动了全村村民,赵永达的尸体一直没找到。
村里人也早已报警,可怪事接踵而至,山里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
一时间人心惶惶。
村长见这样不是事,索性先让大伙回去休息,有事等天亮再说,免得人多聚集在一起闹出什么事来。
……
“叔,谢谢你送我回来。”李泗水回到家,赶忙要倒水感谢送他回来的小叔。
小叔站在院子里,轻轻拍了下李泗水的后脑勺,笑骂了句都是一家人还这么客气,然后让李泗水安心在家休息,别再到处乱跑了,他们李家难得出了个大学生,身子金贵着呢。
说完后,小叔就离开了李泗水的家,走向隔壁院子。在农村里,兄弟几个的房子一般都是起在一起的。
忽然,李泗水吃惊叫住自己的小叔:“叔,你脚下的脚印是在哪里沾到了油漆吗?”
小叔回头一看,果然在他身后留下一串串像是染了鲜血一样的脚印,小叔看了看鞋底,然后不以为意说道:“可能是刚才陪村长去黄建安家找人的时候,不小心在他家院子里沾到的吧。”
李泗水面露伤感:“叔,建安哥家院子里真的都是鲜血吗?叔你说永达叔和新娘子真的是建安哥杀死的吗?”
小叔并未在这个事上讨论,只是说天色不早了,让李泗水赶紧回屋休息,好好养伤,尽早去学校报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李泗水回家后,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母亲留在赵永达家里,和其她农村妇女一起安慰赵永达的媳妇和赵永达伤心过度的老母亲。
他父亲则是和村里其他结过婚的男人,守着新娘尸体,等明天警察来。
李泗水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灯,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困意,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怪事,让他没有睡意。于是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间,眼皮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泗水是被夜里的寒风吹醒的,他感觉到脖子一阵阵酸痛,发冷,不停有冷风对着他脖子灌进来,他赶紧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卧室里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
李泗水打算起来去关窗户,可李泗水刚坐起,身体猛地僵住。
脸色有一些发白…他记得很清楚,自,自己明明有关好窗户的,这是他生活习惯,农村蚊虫多,他从来不在晚上开窗睡觉,那这窗帘又是怎么自己打开的?
“难道是我记错了,真是我自己忘记了关窗户?不可能的!我,我没记错!我明明有关好窗户了的!”
李泗水连忙查看一遍卧室,没有他想象中的进贼,房间里除了他外,没有其他人。
哗啦啦……
只有很土气的碎花窗帘被风吹得舞动,和窗帘金属扣环在金属管上兹兹刺耳滑动。
他的窗帘是半张,就只到窗台位置那种,并不是落地款式。而且面料很薄,就只能起到遮挡隐私作用,不是城里那种防晒窗帘布。当初就是为了省钱,家人为他裁定的这条窗帘。
李泗水搜查了一遍屋子,父母还没回来,整个屋子空荡荡就只有他一个人,李泗水只当是自己没锁好窗户,被晚上的夜风吹开了。窗外乌漆嘛黑一片,只有地上的血脚印有些刺眼。
看着院子里由小叔留下的血脚印,李泗水莫名感觉后脖子一凉,下意识抬头望一眼隔壁小叔家,小叔家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到,也许是都已经睡下了。
李泗水关好窗户,重新回到床上。不过他这次留了个心眼,合上窗户的时候夹死住窗帘,然后再三确认窗户已经彻底锁死,才重新回床上。
迷迷糊糊间,李泗水再次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次一沾床,马上就有睡意上来,怎么压也压不住,很快倒头就睡。当李泗水醒来时,是再次被冻醒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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