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什么时候见过这等场面,慌慌张张的跑去后堂,去找掌柜的了。
“你就是笮少吧!”刘辩将蒋芳颜揽在身后,冷声说道。
面色平淡的人微微笑了笑,语气不缓不急的道:“知道我是谁,你还敢这么和我说话?”
乖乖,这个小子还挺能装啊。刘辩差点没憋住笑起来,只怕这整个大汉天下,敢和自己说话的,也差不过一手之数!“小子,这个地界儿,我说了算,知道我是谁,就让你身后的小娘子过来陪我喝两杯,同时自己砍了自己的胳膊,我就饶你一命!”
刘辩扬天哈哈大笑,道:“笮少又是谁?我不知道!你好大的口气,我的性命俨然是你想夺就夺的!”
“小子,笮少不是你能惹的!你可知道,笮少可是笮融大师的独子,你竟然敢和笮少作对,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笮少身旁的一个跟班的说道。
笮融的儿子?笮融此人刘辩倒是知道,三国志上介绍的笮融,此人倒是和佛家关系匪浅。嘴上喊着信佛,但是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说起来,也是个罪大恶极之徒!
笮融一开始是在自己的老丈人徐州牧陶谦手下任职,陶谦任命笮融为下邳国国相,职位相当于郡太守,并负责运输广陵郡、下邳郡和彭城郡这三郡的粮食到郯县去,笮融得到此三郡粮食和封国进贡物品后,并没有送到郯县去,反而中饱私囊占为己用。
当时陶谦麾下的重臣广陵陵郡长赵昱,将笮融奉为贵宾,并摆下盛大的酒席招待笮融和其士兵和部属,笮融看到广陵郡物丰民富,不禁心动,於是,在一次酒宴里,敬酒的时候斩杀赵昱,并命其士兵杀烧掳掠广陵郡,带着其手下士兵和部属及掠夺广陵郡的财物南下秣陵,投靠了薛礼,后来经过薛礼担保,投靠了刘繇。
丫的整天信佛,这是信佛的人干的事儿?
“哦,原来是笮融的独子啊,你老爹都跟着刘繇老匹夫跑了,你还待在这儿?你爹做的那些破事,你心里没点数?还敢在丹徒混?”刘辩一番冷嘲热讽道,之所以刘辩到现在还没有动手,是想看看笮融的儿子,来丹徒是干嘛的,他背后又有哪些官府的人!
笮少听完刘辩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怒哼一声道:“杀了他!”
听到杀了他三个字,刘辩的眸子更冷了,若说笮少在城内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在天香楼敢公然杀人,加之围观百姓方才口中之言,只怕笮融在天香楼呆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为非作歹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笮少一言落下,其身旁的七八个大汉纷纷举起大刀冲了上来,周围围观百姓纷纷惊慌的离的更远了,蒋芳颜则是紧紧的由后而前的抱住刘辩坚挺的腰部。
刘辩轻声宽慰一声,道:“无妨!”
只见场中一道黑亮之光顿显,嘭!的一声闷响,架在着骨头碎裂的咔擦声,一个猛汉就被刘辩一棍子砸断了握住刀柄的手,整个人被巨力待的猛然摔在地上,大声惨嚎着。
刘辩出手迅捷狠辣,犹如雷霆万钧之势,一棍子就砸断了一人手臂,威武横立在过道中央,舍我其谁!
其余几人怒瞪着刘辩,不信邪的一起扑上来,刘辩手中黑珏棍发出呜呜的破风声,嘭嘭嘭的像是砸西瓜一般,咔擦之声响了六声,几个大汉纷纷用手捂住右手,倒在地上嘶嚎着。
刘辩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阴冷的眸子看向笮少,道:“小子,到你了,来啊!”最后两个字,刘辩瞪着眼睛冲着笮少吼道。
笮少向来是恃强凌弱习惯了,何时经历过害怕!刘辩一声大吼,被吓的顿时尿了裤子,一股子骚味冲入鼻子里,惹得人心口恶心。笮少呆呆的坐在凳子上,双眸中掩饰不住的惊惧,哆哆嗦嗦的道:“我爹爹就在楼上,你……你……”
什么?笮融就在楼上?
刘辩看向杨力,一直紧盯着场中的杨力,自然是听到笮少的话,明白主公刘辩的意思,当即一挥手道:“将这里包围住,一个人也不许走!”
哼……没想到自己这出来一行,竟然是遇到了大鱼了!
“笮少,大名鼎鼎的笮少,今日寡人告诉你,不光你跑不掉,你老爹也跑不掉!”刘辩冷哼一声,下令道:“给我绑了!”
此时,后堂小厮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从后堂跑了出来,见到眼前的场景,老者一愣,随后兀自镇定下来,上前拱手对刘辩道:“这位贵人,这即为客官来头不小,你还是快走吧……”
杨力此时已经将吓的瘫软的笮融牢牢捆住,站起身来道:“掌柜的,他来头是不小,但是我家主公来头更大!”
刘辩淡然的瞥了一眼掌柜的,也不说话,随后对掌柜的道:“我娘子的东西落在房间里面了,杨力,你和掌柜的去把东西拿出来。”
杨力拱手领命,和几个护卫一同跟着掌柜的离开了。
随后,刘辩转过身来,关心的看着蒋芳颜,温柔的道:“让你受惊了。”
此时此刻的蒋芳颜满脸幸福,方才大王称呼我为娘子……一时间没有听到刘辩的话,直到刘辩叫了两声方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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