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忍受了太史慈的一通责备之后,提醒太史慈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既然主公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身为部下,就该竭尽全力去完成。
事后太史慈也觉得自己语气太重,晚间半夜三更,太史慈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来到陈宫房中,向其请罪。
陈宫苦笑不得,表示谅解,毕竟太史慈也是为主公着想。奈何太史慈一直坚持请罪,陈宫最终表示原谅,太史慈方才回到自己帐中休息。
……
另一边,石子岗。
石子岗乃是一个小县,规模不过三四万人,刘辩从中路过之时,发现此地太过贫瘠,记在心中,待得处理孙坚后,一定要尽力改善石子岗的贫瘠现状。
穿过石子岗后,大军已经连续赶路四个时辰,刘辩下令休息片刻,喝些水,吃些干粮。士卒们各自瘫软在地上休息着。
刘辩毫无架子坐在半人高的石头上,手里拿着和士卒一模一样的面饼,伴着河水,就那般吃着。身为弘农王,吃的用的和士卒一样,几乎已经成了常态,老兵们也都习以为常。
一些方才从刘繇手续爱转投刘辩的士卒,轻声问老兵,“大哥啊,大王这是何苦啊,如此尊贵之躯,放着马匹不骑就算了,还和我们一同持着粗饼,喝着和谁。他吃肉喝粥,谁敢说什么?”
老卒子一拳头锤在那人胸膛之上,笑骂着道:“你不知道了吧,大王这叫爱兵如子,我等皆愿意为大王上刀山下火海。小子,听你口音,像是吴郡人啊?”
小卒子嘿嘿笑道:“大哥说的不错,小子正是吴郡人士。”
“你有孩子没?”老卒子问道,那张满是沟壑的脸上,掩藏不住的笑意。
“还没有,小子在刘繇麾下当兵不到三个月,只想图个饭吃,还没发饷银,没想到刘繇这厮就死了,哎……”
“小子,你读过书没?”
“那自然是没有,再说了我这种穷苦百姓有谁能去读书?莫非大哥你能识字断句?”小卒子满是怀疑的问道,因为老卒子要在自己面前吹嘘。
老卒子惭愧一笑,道:“我也是吴郡人士,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如何能有书读,再说那些个世家大族把书本传承都藏着,哪来的机会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跟着大王打天下,大王建立了广陵学院、吴郡学院、还有丹徒学院!你可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能去读书了,孩子才四岁,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哈哈……”
老卒子眉宇之间,满是笑意,满是满足。
当父母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老卒子知道,要是没有弘农王,他们的孩子,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书读,还有儒家大士教学,古往今来,不会读书识字的,能有几个大才?
武功再高,顶天了也不过是一刀头舔血的将军,只有读书了,才能入朝为官,为民谋求福利,光宗耀祖……
小卒嘿嘿笑道:“大哥,这事儿我听说了,大王的确是千年难遇的英明之主,小子跟定大王了,以后生的儿子也定然要为大王效力,哈哈……”
……
休息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大军重新站起来,组成队列,继续上路。
石子岗城外,不能称之为石子岗了,应该称之为乱石岗!道路越走越窄,石头遍布,上面张满了青苔。
抬头只看见茂密的树叶,将太阳光线牢牢遮住。脚下,细石遍布,更有各种四五米高的大石头横挡在路中间,一路走来,苦不堪言。
走了半个时辰,不过两里地,速度太慢太慢。
“兄弟们,加把劲,今晚一定要穿过这片水林。”石头多而杂,更有小溪从脚边流淌,士卒们的鞋子早就湿透了,步伐不禁慢慢的沉重下来。刘辩爬上前面一个四五米高的大石头上,高声鼓舞着。
话音刚落,忽然四周密布的森铃丛草石头后面,发出咻咻之声……
“啊!!”一声惨叫,刘辩瞬间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士卒被射中了眼眶,捂着脸摔倒在地,痛哭的惨叫着……
咻咻咻……
这似乎是个开头,四面八方射来了无数弓箭,“敌袭,伏下!”刘辩举起手高声大叫着。
刘辩声音极其洪亮,士卒们急忙就近寻找障碍物,伏身躲在其后,同时举起手中盾牌,三五成群靠在一处。
咻咻……
一轮弓箭射下来,被当场射死的士卒足有两三百人,受伤者更是近千。漫天箭雨之下,刘辩暗哼一声,挥舞披风甩开迎面射来的弓箭之后,飞身落下,藏身在巨石后,狭长的眸子打量四周。
密灌丛林之中,以刘辩的目力,能够从飘动的树叶缝隙中,看到藏身其后的人,竟然是个光头!
“笮融!!”一看到光头,刘辩第一时间想到的额便是笮融了。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敌方弓箭就射了十几轮,尽管刘辩士卒大都藏在障碍物之后,奈何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又有近百人惨死受伤,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小子,别来!”之前聊天的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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