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祺不知道为什么大名鼎鼎的弘农王会和自己那么多话,但也只能呵呵笑着与之陪说,一番聊天之后,言谈之中,刘辩也是将蒯祺这个人了解了个大概。
此人素重礼仪,脑袋瓜子却是有些呆木,这种人,的确是刘表喜欢的一众类型。谈话之后,蒯祺声称在城中设宴,为刘辩接风洗尘。
刘辩却是婉言拒绝,理由只有一条,交战期间,任何出征人员不得喝酒,既然定下了规矩,自己就要带头遵守,没想到便是这仅仅一句话,就是让蒯祺这个人提列横流起来,刘辩不禁暗暗翻白眼,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尼马的也哭?
见那蒯祺有着越哭越狠的迹象,刘辩急忙出言阻止,但是这个蒯祺,这眼泪一掉下来就像是河水决堤了一样,刘辩被他哭的着急了,直接道:“要哭滚回家去哭!”
此时,蒯祺也是知道刘辩动怒了,也是停住了哭声,只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呜咽着,刘辩翻了翻白眼,暗道以后自己还是让这个蒯祺离自己远一点比较好,否则,只怕自己的寿命都会被他哭短了。
从军营回来之后,刘辩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翻看着战报,葛坡大捷之后,曹军便是坚持守城,不再出城迎战,刘勋一众兵马,来到了汝南城外,在许定和韩浩的固守之下,也是没有办法!
别的地方战局,一时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刘辩索性就做出了决定,半夜时分,传令出去,让两万士卒准备一番,天色一亮,就从鹊尾坡出发,往东运进,攻伐汝南。
三日之后,刘辩领着两万兵马,来到了汝南城前。
刘勋、张勋一众皖南城兵马,也是和刘辩回合一处,声势甚是浩大。
城池之上,韩浩和许定二人看着城外旌旗遮日的刘军阵容,不禁额头冒汗!许定咽了口吐沫,看向韩浩道:“先生,那刘辩亲自来伐,我们这点兵力,只怕难以支撑长久,还是赶紧向陛下求援才是啊。”
听闻此话,韩浩皱着眉头,并没有答应下来,而是道:‘许将军,眼下陛下正在对敌豫州东侧的十数万敌军,如是有着多余的兵力,也早就派了过来,我看,我们还是靠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守住汝南,拖延时间。’韩浩一言反决了许定的提议。
许定面色有些不好看的道:“先生,可是我们兵马不过两万余人,那刘辩足有七八万人啊,您其看看那里!”说着,许定往东边指了指,一边道:“您看,那边敌军的攻城器械尽皆是准备好了呀,我们这么点兵马,只怕能够撑住十天八天,就了不得了呀。”
韩浩看着远方,叹口气,道:“许将军,便是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陛下削弱守卫许昌的力量,来支援我们汝南吧?”
韩浩此言,的确在理,许定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恨声叹了一口气,随后一拳砸在城墙垛口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便是在其一砸之后,城外的刘军阵营之中,跑出了一只骑兵,来到城下,向城头喊话:“城上的韩浩和许定听着,我家大王说了,只要你们开城归降,你们官职不变,还会得到重用,请二位将军好生考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那骑兵就牵转马缰,往回跑去。
许定听完,冷哼一声,抽来身边士卒手中的弓箭,就要射死那传信的士卒,却是一把被韩浩给拦住,“许将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若是杀了他,反而白白损了我们自己的士气。”
许定这才恨声罢休,怒道:‘若是那小子再来,看我不射死他!’
一炷香时间过后,刘辩再次派出那士卒,让其上去喊话,果其不然,这个士卒来到城头下方,尚未喊出声音,便是被许定一箭给射死了,这次,韩浩并没有再组织许定。
信兵被杀,也就掀开了攻城号角,刘辩大手一挥,张勋,乐就、雷薄、陈兰四将,统领兵马往前杀去!
城头上弓箭、巨石如雨纷至,一众冲锋的士卒,倒地一片。
但是丝毫不影响别的士卒继续冲锋,经过半个时辰的对射,攻城云梯也是终于搭到了汝南城墙外,一众刘军士卒开始不断往城池上攀登。
对汝南城的攻伐,刘辩将人多的优势,发挥的无比醇熟,攻城之战中,英勇无比,冲在最前方的乐就和陈兰二人,冲到城头下方,没有任何犹豫,带头往攻城云梯上攀爬!
张勋和雷薄则是亲自来到城门前,加入到了撞击城门的队列之中!
城头上,韩浩和许定,大喊着,指挥士卒进行反击!
巨石和弓箭尤其照顾张勋四员将领,乐就和陈兰二人往城头上攀爬,像是竞争一般,不幸的是乐就极其不幸,被巨石砸中了脑袋,从半空之中摔了下去,跌在地上,闷哼一声,就此断了气!
和乐就关系极好的陈兰见到这一幕,不禁血怒冲上脑门子,浑身充满了力气,一口气冲上了城池,举着手中长柄大刀,一番砍砸,死死守着身后的垛口!
紧接着,陈兰身后冲上了第二个士卒,第三个士卒,就这样,以点扩面,因为陈兰奋战在第一线,其麾下的士卒
>>>点击查看《三国道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