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儿?哼,就算有又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白龙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做过那样的事情,不过回想一下自己儿子的德行,他也知道张凡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气势上绝对不能若于对方。
“你们的家事?呵呵,说的好像你家的户口本上有淑影那一页似的。姓白的我告诉你,淑影是我的女人,现在所有有关她的事情,不再是你的家事,而是我的家事,别以为你配了个种,就能享有对淑影的支配权,你差的远了。”
没遇到的话,可能张凡也就忘了这个人了,可是今天遇到了,咱就得掰扯掰扯了。昨天晚上,白淑影把有关这次订婚的事情全都给张凡说了一遍。其中就提到过这个白龙一直在旁边撺掇着,甚至是给任玥施压。
按照白淑影的说法,孙诚缙这个是还是挺绅士的,嗯,或者说比较伪君子笑面虎吧,这种人应该是非常沉得住气,伺机而动,一点点的侵蚀女孩儿的情感世界才对。
这种利用金钱逼婚的行为简直是个败笔,根本就不符合孙诚缙表现出来的性格。所以张凡认为在孙诚缙的背后是有其他人的。一个市卫生署署长的私生女,小医疗器械公司老板的女儿,会被什么人惦记?
张凡觉得真正被盯上的其实还是自己,强娶白淑影只是一种用来恶心他的手段。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龙狠狠的把那本杂志给摔到了地上,从他得到的消息上看,张凡只是一个从村里来的懂点风水的穷小子,虽然昨天在酒店里他好像很阔气的丢给任玥一张五百万的卡,可是在白龙看来,这下子就是猪鼻子里插大葱——装相!
“呵呵,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不敢这么跟你说话?”张凡只能说这货自我感觉太好了,做个卫生署的署长就觉得自己牛的不行了是吗?哥可是在中南小区住了四五天的人,和中南小区那些住户比,你算个屁啊?
“我特么……”
看到自己的官威压不住这小子,白龙下意识的就要爆粗口,然而张凡只是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白龙顿时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腾似的,整根肠子都要被凝成两段了。黄豆粒大的汗珠子不停的从脑门上往出冒,嘴巴张得好像死鱼一样,光喘着气,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有些人就是欠教训,你跟他好好说话吧,他不乐意,非要让你把他臭揍一顿,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好好聊天。”
张凡冷笑了几声,再次打了个响指,白龙只觉得肚子里一松,疼痛感瞬间就消失了,只是刚刚剧烈疼痛带来的窒息感让他一时间还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姓白的,现在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龙心中大惊,昨天的腹痛来的太突然,他也没来得及去细想是怎么回事,送到医院来以后,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来。
白龙是不着急走的,作为卫生署的署长,他也算是医院方面的顶头上司,所以住在这里,他是放肆的很,几乎除了冷冰冰的江大夫,任何一个女的他都敢动手。至于住院费,那都是公费。
“所以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连我的底细都没弄清楚,就和别人一起对付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凡随手从床头的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在身上随便蹭了蹭,就一口咬了下去。
只是半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农村小子,变成了一个可以借宿在中南小区的家伙。连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这帮人居然还在以老眼光看他。
“苗疆的蛊毒听说过吧,我在你身上下了蛊,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让你疼的死去活来,或者干脆疼死你都没啥问题。那么,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了,是谁指使你撮合孙诚缙和淑影的?”
说起来,这蛊还是在卢家的时候和松门散一起炼制出来的,没想到没用在卢家人的身上反而是用在了白龙这里。
“下蛊?你说你给我下蛊?”
白龙好像没听到张凡后面的问话似的,双眼暴突恶狠狠的瞪着张凡。
“听不懂人话?那就让蛊虫跟你谈谈。”
看到张凡抬起手来又要打响指,白龙急忙摇手大喊:“别别别,别让虫子再折腾了,我说,我说,是省卫生署的陆署长给我的指示,说是孙家在卫生只要领域非常有贡献,现在看上了我的女儿,陆署长说让我一定要办好这场婚礼,对以后的升迁有好处。”
毕竟是官场上混的,审时度势白龙还是懂的。如果是一般的家庭,张凡当然不会真的动他这个老丈人,可是白淑影跟他没有一点感情,就算弄死了他女儿也不会责怪姓张的,更重要的是这姓张的小子手段太神奇了,蛊虫啊,就算弄死他,也没人查得出证据来。
更何况白龙已经知道了,警署的大头的廖无声是站在张凡这边的,昨天孙诚缙报案,可是出警的警员在了解了案情后就只说让他们等消息,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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