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也有头戴皂角帽、身穿号衣的班头,还有那名守城门的军官。
他们围在墙边的单人床旁,上面躺着县令,面如死灰,眼睛像死鱼眼。上面铺着白色单子,县令直挺挺躺在上面。
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县令身子动了下,嘴里“哎哟”了声,眼珠子也转了几圈。
众人齐声道:“县令大人醒了,太好了!”他们齐向县令弯腰拱手。
县令向左右扭了扭脖子,呼了口气,看了看众人,像蜘蛛吐丝似的说道:“诸位!你们快想个办法出来萨!”说完,拍了拍单子,嘴里发出“咳咳”的声音。
那名把守城门的军官,眉毛倒竖,两眼圆睁,把袖子捋到胳膊肘上,右手握成拳,举过头顶,晃了两晃,道:“和他们拼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他面如烧红的炭,额头上青筋蚯蚓似的凸出来,并且跳个不停。
他身旁身穿皂役服的班头,懒腰抓住他,嘴巴歪成黄瓜道:“莫激动!有话慢慢说!”
县令撇了撇嘴,鼻孔里喷出团白气,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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