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华国清不问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赵忠凯不由得也懵了,自从他做上行中书省的参政之后,就再没有被人这样骂过,更何况现在,他都已经是大宋国的平章政事了,这些年来,就更没有任何人敢骂赵忠凯了,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的人都没几个!
华国清骂了几句,心中还觉得不解气,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拽起赵忠凯,便往外面拉,一边拉一边说道:“你滚,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我这研究院庙小,也招待不了你这尊大神,想要谁,你自己发调令调去,别跟我说,免得污了我这双耳朵!”
直到这时,赵忠凯才猛地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华老,您误会了。”
“还有什么好误会的,你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我还没老糊涂,不会不理解你话里的意思!那样一个蛀虫,你不下牢问罪,反而还要大力提拔,往中枢秘书处提拔!这么明摆着的事,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华国清气冲冲地一边将赵忠凯往外面推,一边大声说道。
“华老,你听我说!”赵忠凯猛地双手抱住华国清的两边胳膊,提高了些声音说道。他做大宋的平章政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久居高位,言行举止自然而然的就会带上一股威压,声音猛地一下提高,华国清也不由得为之楞了一下。
停顿了两秒钟,赵忠凯这才又对华国清说道:“华老,你真的误会我了,你我共事数年,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老还不清楚吗?”
华国清微微楞了一下,斜眼瞧着赵忠凯说道:“别,那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还真不知道。”
“华老!~”赵忠凯拖长声音叫了一声,然后又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是三十年还是五十年,或者是一百年,我这性子都不会变的,华老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那杨志高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这样的人,你不趁早拿下,你还要把他往中枢调?这就是你说的本性难移?”华国清瞪大眼睛瞧着赵忠凯说道。
“华老,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他为什么敢在生产车间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却又能逍遥法外?”赵忠凯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背后有人呗!谁不知道他背后靠着的是……陈德旺那狗东西啊?”华国清说到陈德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说了下去。
“是啊,华老,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也清楚,有陈副相做他的靠山,只要陛下不点头,不愿意动陈副相,他就一直能逍遥法外,无法无天!”
“这还不是你们相互包庇的结果?陈德旺那种吃里扒外,背典忘祖,认贼作父的狗东西都能够做到一国副相,我大宋吏治之腐败,可见一斑!”华国清气愤地瞪大眼睛瞪着赵忠凯说道。
赵忠凯被华国清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好几秒钟,才又说道:“华老,陈副相身后还有着英克兰帝国的影子,要想动他,陛下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啊。”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赵忠凯又说道:“现在我想要把杨志高要去中枢秘书处,也是为了就近监视管控,以免他再继续留在研究院里,干扰到研究院的正常工作,将来要处置起来,不也更加容易么,您说呢?”
“真的?你真是这样想的?你真的敢动陈德旺?”华国清还是有些怀疑地瞧着赵忠凯说道。
赵忠凯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华老,东委奴国那边传来消息,说在东委奴国看到了英克兰帝国的使臣。您想想,如果英克兰帝国真的跟东委奴国走到了一起,那时陛下还会容忍陈德旺这个英克兰帝国暗地里养着的狗腿子吗?”
听了赵忠凯的话,华国清不由得又楞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赵忠凯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赵忠凯肯定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千真万确,所以华老啊,您再耐心的等待上一些时日,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华国清死死地盯着赵忠凯,瞧了大约十几秒钟,然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华国清又警告地说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将来我知道你真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我就拼了我这条老命不要,也要上殿找陛下告御状!”
赵忠凯急忙点了点头,说道:“记着呢,华老放心,我都记着呢。”
“嗯,你什么时候要人,自己下调令,到了之后,我这边再用章批准就行。”华国清略微想了想,又说道。
“华老,这事可不能这样处理。”赵忠凯却又低声说道。
华国清微微楞了一下,又瞧着赵忠凯说道:“不这样处理?那要怎么处理?”
“如果真要我出面下调令,我也就不用这么麻烦的跑这一趟了。”赵忠凯轻笑着说道,“打个电话,或者直接下了调令过来,华老您还敢不放人么?”
华国清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小赵,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是好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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