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知道了我们坐了很长时间的车肚子有些恶,但还是很快和我表姑妈弄了几个好菜招呼苗雪儿。
菜刚端在桌子上,老爷子就让我去叫苗雪儿起床。冬天气温低,要是不赶紧吃,过一会儿估计全都凉了。
我把苗雪儿叫醒,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过来坐在桌子旁。一盆碳火在桌子下面放着,关了窗户倒也不觉得冷。
“我的乖乖,淼淼,你上辈子得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这辈子找到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秃子咂咂舌惊呼道。
“这个人缺心眼,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你赶紧吃菜。”我朝着苗雪儿说道。
“淼淼是你的小名吗?”苗雪儿听了我们的话,笑呵呵的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一脸的黑线,我大小就不喜欢别人叫我淼淼,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可没少和别人干架。到最后我爷爷没办法的情况下才给我起名李三水。
“你怕是不知道吧,李三水以前就叫李淼,我们从小就笑话他。以前叫他这名字的时候,他还不服,要和我干架,结果被我骑在身下揍了一顿。”秃子一听到苗雪儿提问,立刻来了兴趣,兴高采烈的把我以前的糗事讲了出来。
我自然不能示弱,反驳道,“说得你的名字多好听似的,秃子!你听这名字多好听,对了你干爹呢,怎么不见了,这还有几根骨头喂给它吃。”
要说起秃子这名字的来历,不得不好好介绍一下,秃子和我是本家,叫李伟。小时候头上长痔疮,所以她妈给他理得光头。后来村里来了位游方道士,说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头顶的痔疮。
办法是什么样的呢?先给头顶涂一层煮熟的面粉糊糊,然后叫老狗来舔。等这层面粉糊糊全被老狗吃完了之后,病根就转移到老狗的身上去了。
秃子也就是李伟他妈半信半疑的弄了,结果老狗第二天就死了。李伟他妈急了,狗已经死了,怎么头顶的痔疮还没好?
游方道士却说这只老狗替李伟挡了一劫,让李伟认那条老狗当干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李伟他妈也没办法,只好任凭那个游方道士处理。
其实村子里很多的小孩子都有干爹,大部分都是因为孩子命硬,不好养活,所以认一些外姓长辈当干爹。还有认大树,大石头当干爹的,农村里这些可都是成了精的神仙。
谁还没点糗事对不,我一句话惹毛了李伟,“淼淼,看来好久没和你喝酒,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你都飘了。”李伟端起一盅苞谷酒就要和我碰。
“秃子,谁怕谁啊,碰就碰。”我端起一盅酒酒和他拼了起来。
半斤酒下肚,苗雪儿早已经吃完,又回去补觉去了,就剩我和李伟在桌子前拼酒。拼到最后,李伟直言,“缓一缓,让我缓一缓。”
“没问题,你好好缓,缓个一会儿继续来。”我把手放在酒壶上,豪气的对着李伟说道。
“一年没见,淼淼,没想到你酒量现在这么厉害了。”李伟点了一根烟,靠在椅子上,头望着天花板说道。
“是你现在越来越菜了,靠。”我向他竖了个中指。
李伟躺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抽着烟。我看着他的样子,准备开口再损几句,逼着他再和我喝几盅。
等等,那是什么?我的目光聚焦在李伟的额头上,他的额头居然是乌黑的。之前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不对是他刚才来找我的时候,额头根本没有黑。
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掐了下自己,睁开眼睛,李伟的额头居然还是乌黑乌黑的一块。
我不动声色的拿了一块辟邪的符纸,走到李伟的身边,塞进他的口袋里。“秃子,醒醒啊,别装睡了,我送你回家。”
李伟半睡半醒的被我拉起来,出了门,太阳的照射下本来额头乌黑的一块居然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一样。
把李伟送回家之后,我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虽然体表暖洋洋的,可是我的内心却有些不寒而栗。
刚才的李伟额头的那块乌黑我一定没有看错,可是为什么之前进来的时候没有呢。送李伟回去的时候太阳晒着,邪崇不敢露面我倒不觉得奇怪。
可是为什么一喝酒,额头的乌黑就显示出来了呢。对了,酒是阳性的,我可以理解为喝酒之后,那团乌黑被逼出来了,可是秃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呢?
李伟的事我越来越好奇了,晚上的时候,我准备再去瞧瞧。
“你们酒喝完了?”苗雪儿起来了,搬了个凳子坐在我的身边,晒着太阳。
“完了,你别看秃子嘴上不饶人,结果被我喝点最后不省人事了。”我说道。
“你啊你,喝酒太多对身体不好,你还把喝酒当正事了。”苗雪儿嗔怒的说道。
“嘿嘿,这不是好久没见面了,亲切么。”我笑呵呵的回答道。
温暖的太阳照射在大地上,下午两点多的光景,十几度的太阳晒着正舒服,苗雪儿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刚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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