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杭只是轻笑道,“不丑,一点也不丑...玉央,嫁给我好吗?”
禾玉央转过头,眸中闪起亮光,却又慢慢暗了下去。她有些苦涩的笑道,“在苗疆,女子断发...便形如毁了清誉,你若是娶了我,你的名声也会有损....如此,你还愿意?”
“我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你这个人。”覆杭坚定十分。
可禾玉央却犹豫了起来,“可是我在意...我在意你的名节...”
覆杭看着满脸消瘦惨白的禾玉央,心中起了波澜。良久他轻声说道,“那么,待你长发及腰,我便来娶你...反正这一生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好....”她笑了起来,“那么,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一月后,覆杭离开了长白,天帝下了命令,让其守住星宿,苦修星法,以备大战。
覆杭让禾玉央等着,等着她一定会许她一生幸福。禾玉央笑着点头,却不知自己还能够等他纪念。
得到仙身的她并没有解开身上的诅咒。若是到了二十四岁,他便必死无疑。但是若是在这之前,她能够与覆杭完婚,便可以解除诅咒,得到长寿。
禾玉央开始等,一年又一年。等到她十九岁,回到苗疆接管了一切圣女事宜。等到族中长老催她成亲,以便留下圣女传人。
她不听,依旧痴心相等。即便顶着再多的流言碎语,恶语相传,她也不在乎。她这一生只要覆杭一个人。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禾玉央等了整整思念。可她等来的却不是覆杭,而是覆杭派来的小筒子河木。
而拿在河木手中的却是一封覆杭的决断信。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她看着信中这样的一句话,眼泪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滴浸湿了信纸。
她不相信覆杭这样背弃誓言,她觉得正凭借着这一句话,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着一丝希望。
禾玉央撕碎了决断书,再次等候了整整三年。
直到某一日,她听闻了从九重天之上传来的白止星君与冥界联姻的消息,整个人犹如雷劈。
她浑浑噩噩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等了七年的人,竟然有了婚约。她将自己逼入了死穴,而他却转身离去,不曾逗留...
禾玉央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寻来了河木,只是在信纸上写下一句话。她只是想要覆杭知晓一句话,“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可这样一封信,入了九重天却杳无音讯。
她相思成疾,心中也恨透了覆杭。可最后,当她听说他因与冥界一战受了伤,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看他一眼。
禾玉央知道覆杭在长白,便带着苗疆的丹药前去了长白。
彼时,整个长白已是物是人非。时蔓菁逝世,长白上下只剩下前任掌门顾淼清一人。可那里却有着她所有的回忆。
她站在这个已经七年未归的地方,想着逝世的师父,想着云歌,郁泉幽还有轶血。不知不觉中泪水便掉了下来。
时蔓菁去世时,她正于苗疆处理内乱,失去了最后见她一面的机会。可就在她带着对世间绝望的心绪等待着覆杭时。上苍却告诉她,她所想要的一切简简单单的事物不过是沧海云烟。
她寻到了自己的寝殿,瞧见了昏睡的覆杭。
禾玉央还是那么的不舍。
可她仅仅只是想要看一眼,她留下了治疗内伤的丹药,转身离去。
而并未熟睡的覆杭早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眼瞧着禾玉央离去,他急忙追了出去。
“禾玉央!”一声急促的吼声促使着禾玉央疾步离去的脚步顿了下来。她湿了眼眶,停在那里却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等着覆杭说下一句话。
“你要去哪里?”低沉的声音传出,是隐忍住的思念与伤怀。
他站在她的身后盯着她的背影,苍白的脸色有着一丝丝的悲凉,“你...这么不愿意见我...?”
禾玉央紧咬着嘴唇,手指紧握,缓缓转过了身,黑眸慢慢的寒凉起来,“白止星君,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我有必要见你吗?”
他看着她决绝寒意的目光,心凉了半截,“玉央...我来接你了...和我回去好不好?”
他用着乞求的声音,声色有些颤抖。
禾玉央不愿意看他,这七年的等待早就让她心灰意冷,“回去?回哪?白止星宫?那是你的地盘...我恐怕不适合去。”
“玉央。”覆杭喃喃了一句,顿住了。
而此时禾玉央的双眸越发的冰冷,“覆杭。”
她盯着他看:“你认为...我还能等的起吗?七年,我因守着你许的承诺,等了整整七年,马上...我要二十四岁了。是不是看着我死去,你才甘心?”
禾玉央的语气里带了一层霜,如同严寒霜冬,“七年,我无怨无悔,我说过,除非你赶我走,或者有了别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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