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渴望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很多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卓冉说,李勇一愣,随即说:“所以只能努力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家庭和事业不能折毁其一。”两人喝完咖啡,李勇送卓冉回公寓,他又牵起了卓冉的手,但卓冉心里总怪怪的。她记得于伟牵自己的手时,她总有心悸的感觉,于伟的手宽大厚实,坚毅中富含柔软,而李勇的手虽然坚毅,但却缺乏柔软。
于伟没去找工作,这几日,因为写作太勤,于伟感冒了。他全身无力,倒在床上,身子又冷起来,他一会儿像置身于热辣的7月,一会儿又像在冰雪严寒之中。于伟捂着被子,蜷缩身子,打着哆嗦。夜越来越浓郁,于伟自身的抵抗力突出,他的烧渐渐的退去,进入了梦想。
于伟来到一个银装素裹的地方,看到一个穿着洁白裙子的女孩,她有一双天使的翅膀。女孩转过脸,是白吟。他握着白吟的手,说:“小吟,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我在天堂,我也很想你。”
“我们回去吧?”
“回不去了,天堂才是我的居住的地方,而你在人间还有一段很长的路。”
“可是我爱你,我们要在一起。”
“我也爱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上天已经安排你和卓冉在一起了。”他一愣,白吟微笑着说:“我祝福你和卓冉,去爱她吧。”于伟还想说什么,但白吟不见了,他也从天上坠落了下来。
于伟醒了过来,阳光射在被子上,他看看闹钟,回想起自己在蓝茵杂志社工作的日子,那些日子似乎很遥远了,惟有和卓冉在一起的日子,历历在目。于伟又回想起了那个梦,他暗道:白吟,你真的认为,我应该和卓冉在一起吗?可是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我的介入会不会扰乱了她的幸福,她还会爱我吗?我曾深深的伤害她。于伟双手抓着头皮,表情很痛苦。
雨后的街道,弥漫着一阵雾气,摊贩就在这阵雾气里开张了,他们张开喉咙,竭力的想多吸引几个顾客。于伟买了些水果,去往一个胡同,探望小明。来到西巷胡同,却没见小明伏在石桌上写作,以前每次来探望他,都能看到小明埋头写作,但这次却不见了。
于伟感觉很蹊跷,他走进瓦房,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于伟又敲了几下门,紧闭的木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你是——”老人家似乎没有认出于伟,于伟却认得她就是小明的奶奶。
“奶奶,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于伟。”
“噢,我记起来了,你是杂志社的一个记者,从前和一个女孩经常来,现在你俩都分开来。”
“是的,小明呢?”
“小明,他,他——”老人家话还没说完,泪已先流。“他怎么了?”于伟急切的问。“他死了!”老人家老泪纵横的说。“什么?”于伟一听,呆住了。
“小明,他怎么死的?”
“被青湖湖怪吃了。”
“被湖怪吃了,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在青湖里有一只湖怪,经常来吃人,特别是来吃小孩,小明刚好从那里经过,被这只湖怪吃了。”奶奶伤心的说。
于伟自然不相信有什么湖怪,但在老人面前,他也没要反驳,而是说:“奶奶,你带我去一下青湖,我想看看小明的出事地点。”
“你真的要去,那可是很危险。”老人说,于伟点了一下头,“好吧,我也很久没去过了,想想我那孙子惨死的场面,我的心就痛。”
老人带着于伟来到青湖,青湖在一座山旁边,面积有上千平方公里,那里风光旖旎,景色宜人,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有湖怪。在一个山路旁,老人指着一处荒野,说:“小明就死在这里,他的整个人都被湖怪吞噬了,只剩下他的衣服和鞋子,衣服上血迹斑斑,还有人皮与头发丝,鞋子也丢了半只。”
于伟察看着荒草地,草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杂草狼藉一片,还有点点衣绸。于伟拿起一块衣绸,衣绸上面还有血印,他端详了一阵,用手摸摸血印,然后在嘴角一舔,说:“奶奶,小明不是被湖怪吃了,而是被人掳走了。”
“被人掳走了,这怎么回事?”
“衣绸上面的血不是人血,而是猪血,是有人制造这一幕场景,目的是让我们相信小明被湖怪吞噬了。”
“你怎么知道?”
“你看这血印发光,有油性,还有渣儿,且面积很大,如果是人血,血印不会发光,没有油性,血的味道有一股铁锈味,但这血却有点咸,有点涩,所以这不是人血。”
“这上面怎么是猪血,难道小明不是被湖怪吃了,那他人呢?”
“奶奶,这里经常发生湖怪吃人的现象?”
“嗯,胡同里的几个孩子都被湖怪吃了。”
于伟看看青湖,青湖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湖畔周围还有些沼泽池,不远处有一个丛林。忽然湖面荡漾起一圈,一个黑影从湖里闪过,一眨眼就不见了。老人一惊,说:“湖怪?!湖怪出现了。”老人指着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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