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刀手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说道,“废话,这还用问,磨刀当然是要宰你们。”
那被捆来的女人听到鬼刀手那么说,吓得忍不住哭了起来,游蒙虽是没有哭出声来,身躯也是忍不住抖动。
鬼刀手说完又在磨石上“哧哧”磨起刀来,那磨刀声钻入耳朵,仿佛刀已经割在了皮肉里,那巨大的恐惧让游蒙有些晕眩。
“你---你们---为什么要宰我们?我们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游蒙问道。
“三当家的今天中午要来山寨聚会,正好用你们的心做道下酒菜。”鬼刀手回答道。
“啊!你们---你们---”游蒙听到这话叫了起来,被捆着的女人听到这话哇地又高声哭了起来。
“你们有所不知,这人的心头肉啊,是人身上最好吃的一块肉,拿来做下酒的菜,可最是美味。”鬼刀手呵呵一笑,说完又磨了起来。
游蒙此刻除了被恐慌占据之外,思绪也很是杂乱,后悔、埋怨、不甘---一股脑儿涌来,又一股脑儿涌去。
“你们可知我们大当家的给这道菜起了个什么名字?叫心归何处!”鬼刀手往磨刀石上浇了点水。
“心归何处?!”游蒙浑身一个激凌,呆呆地重复着。
鬼刀手又磨了一阵子后,将刀端起来看了看,那刀凌凌发着亮光,鬼刀手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来,看看游蒙,又看看那女人,笑吟吟地问道,“先杀哪个呢?”
此刻游蒙跟那女人早已是都被吓得大喘着气,无论先杀哪个,好像都是很恐惧的事。
“先杀你吧。”鬼刀手说完便来到游蒙跟前,用嘴衔住刀,腾出两手来,撕着游蒙的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拽,露出游蒙的胸脯来。
此刻游蒙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仿佛是迫不及待地要从胸膛内直接跳出来似的。游蒙的下*体再也憋不住了,失控地尿了出来。
鬼刀手一手拿刀,一手在游蒙的胸膛上敲了敲,这时看到了游蒙胸前挂着的石头,便问道,“挂块石头干什么?”
“钟儿,我们再也无缘相见了。”游蒙竭力地哭叫道。
鬼刀手没急着掏游蒙的心,而是笑道,“大男人的,哭什么哭?”
游蒙喘着粗气看着鬼刀手,早已不知说什么话了,忽然又听鬼刀手说,“今个中午既然是二当家的跟三当家的要吃这菜,自然是用女人的心才好。”游蒙听到先不宰他,暂时不那么紧张了,当下觉着纠起来的心血又疏散到身体各部,因而感到全身一阵热流涌动。
鬼刀手说完又来到了女人的跟前,同样用口衔了刀,两手撕开女人的衣服,露出女人胸前圆滚滚的两坨肉。那两坨肉被隐藏在胸腔内的心震得一颤一颤的。
鬼刀手在女人那两坨肉上拍了两下,叫声可惜,然后在女人的胸前割了一道口,直接将手伸进女人的胸腔。
就听女人一声尖叫,那鬼刀手已经抓着一颗跳动的心经过游蒙跟前,嘴里还道,“来,瞧一瞧,趁新鲜赶紧下锅。”
当游蒙看到那颗血淋淋的心时,并没有感到恶心,但一股巨大的恐惧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呕吐,除了口水,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游蒙抬起头来看着斜对面的女人,雪白的胸前可以看到一个缝隙正在缓缓向外流着血水,女人的脸色苍白,嘴角不停地动着,全身还在不停地抽搐。
鬼刀手见到青衣妇人后,具说详情。青衣妇人听完后哈哈大笑,道,“晚上看他如何不从。”
鬼刀手离开后,柴房里满是静寂的恐怖。游蒙像是掉进了噩梦里,不知何时,游蒙听到外面又来人了,那颗平静的心再次剧烈跳动起来,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是鬼刀手,而是两个小喽啰。
那两个小喽啰也没多说什么话,便将游蒙解开了,然后押着游蒙到了昨晚上的房间,游蒙觉得冥冥之中命不该绝,仿佛生机又来了,可是如果那青衣妇人还要---到时候怎么办?也只能顺从了,以后若有机会见到钟儿,即便是在她面前以死谢罪,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过不多久,游蒙果然又见到了青衣妇人。这次游蒙态度好多了。
青衣妇人看着游蒙,淡淡地一笑,道,“也真难为你了,大男人吓得尿湿了衣服。”
“是憋得。”游蒙小声道。
青衣妇人笑出声来,又道,“快把衣服脱了,我叫人给你洗洗。”
游蒙不敢不脱,生怕一不小心再不入面前妇人的意,到时候不知又有什么死法等着呢,只好慢慢脱起衣服来。
快要脱完的时候,鬼刀手忽然又急火火地来了,看到游蒙和青衣妇人后道,“大当家的,水已经烧好,料也已经配齐,就差他这颗心了。”
游蒙一见鬼刀手,又听他说那种话,刚刚放心的心又吊了起来。
“是吗?既然如此,你就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去做菜,要是他愿意,你就带他去吧。”青衣妇人说道。
鬼刀手听青衣妇人那么说,便过来拉游蒙,道,“这位公子,跟我走吧,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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